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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話是這麼說,但我總覺得這件事很蹊蹺,難道你不認為嗎?還記得之前黑寡婦讓我整理上一個案子的材料嗎?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了,找了很多天也沒找到。後來,材料自己回來了,你說巧不巧,竟然是藏在了黑寡婦的保險櫃中,保險櫃被盜,這才讓警察給查出來了。於是,材料就自己回來了。當時,黑寡婦還一直以為是我在陷害她呢。”我又將之前案子的卷宗材料消失被盜的舊事說了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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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這和你說胡誌華的案子有什麼關聯嗎?”孫胖子似乎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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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你想啊,已經審判的卷宗為什麼要被人盜走,這件事難道你不覺得蹊蹺嗎?而且還藏在了黑寡婦的保險櫃中,分明就是想陷害黑寡婦,讓警察以故意盜竊重要文件為由抓走她。這件事,可以說是一箭雙雕,同時也指向了我。一份已經基本無效的了材料,為什麼對方如此緊張呢?我想,這材料中定然有什麼我們沒有發現的東西,而對那個神秘人來說是一種定時炸彈,所以,他才想著趕緊除掉了我和黑寡婦,這樣就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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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再回過頭來想一下,說顏軍和胡誌華的案子有關,也就是說那個殺人案顏軍參與了,並且被判死刑了。換句話說,就是顏軍是殺人犯,罪行坐實了才會被法院判死刑。然而,我卻不止一次的看到他,隻能說明兩個問題,要麼他被判死刑的消息是假的,有人以訛傳訛而已,要麼就是他被判死刑,但是逃掉了。這件事,我想去問問金楠,他們的檔案庫中就知道了。”越覺得蹊蹺的事情,我就越沉迷進去,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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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按理說,公訴的話,肯定會把所有的被告都一一拉上法庭,但為什麼我對此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就是孫梅提醒了我,我才稍微的有點印象,隱約的記得的確是有胡誌華這麼一個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我依然很惆悵自己為什麼不記得不到一個月的案子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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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孫胖子聽了半天,方才喃喃地說道:“你的分析看上去是沒毛病的,但這都是那個叫張大寶的人說的,並沒有其他人證明。這麼大的案子,媒體也沒做太多的報道,否則我能不知道嗎?我建議你還是去找王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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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聽了孫胖子的話,我離開後,就直徑的去了黑寡婦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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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王姐,我有一個問題始終想不明白,你還記得半個多月前我們打贏的那場官司嗎?”我直截了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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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黑寡婦停下手中的活,然後雙手抱在胸口處,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啊,才半個多月,我當然記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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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那你還記得我們的當事人,也就是被告叫什麼名字嗎?”我於是進入了正題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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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黑寡婦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知道了,他叫胡誌華啊,你別告訴我,你這麼快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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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聽到她這樣說,我心裏的石頭頓時落地了。“你記得就太好了,王姐,那你還記得,我們接的這個官司是關於什麼的嗎,被告人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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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黑寡婦一臉的黑線,“之前你不是告訴我,已經看過很多次材料了嗎,還參與了案子的全過程,你就這點記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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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我頗為尷尬,心裏暗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參與了全過程,也看過很多次材料了,要能記得,我還問你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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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當然,麵對她可不能這麼說,衝撞過她一次了,那次把我害的挺苦,一晚上都在給她做飯吃,還聽她嘮叨個沒完的,我是不可能重蹈覆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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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不好意思王姐,我最近的記憶力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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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官欣的死對你打擊的確太大了,你不應該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上麵,否則,後果很嚴重的。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官司……好像是關於一個……一個殺人案,被告有三個,不對,不對,好像是兩個,不對,應該隻有胡誌華一個人。”剛開始黑寡婦還能斬釘截鐵,到了要說具體內容的時候,她皺著眉頭,連自己也不記得到底關於什麼,有幾個被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