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羞紅了臉,轉過頭去。
他收起了臉上的笑,認真地對她:“星羽,我會愛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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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瀚宇回城,陸時鋒對外宣布了他們“複婚”的消息,並開始籌備婚禮。
所有人都沸騰了,輿論再次開始聚焦這對站在商界和攝影界巔峰的夫妻,同時也有人議論:“蘇星羽真的要和陸時鋒複婚了,看來莊蘅徹底沒戲。不過玦怎麼辦?本來就是自閉症,又有了後媽,蘇星羽真的能像親媽那樣對玦那麼好嗎?”
讓蘇星羽感到詫異的是,在這樣聲勢浩大的議論聲中,莊蘅竟然一反常態地沒有發聲。
她不知道莊蘅是怎麼了,自從上次陸時鋒要讓莊蘅付出代價,好像就失去了莊蘅的消息。
她問陸時鋒:“她人呢?好像有很長時間沒露麵了。”
陸時鋒:“我帶你去看她。”
他帶她去的地方竟然是S城郊的一處監獄。
蘇星羽望著監獄森嚴的大門,震驚至極:“莊蘅,她怎麼在這種地方?”
陸時鋒的嗓音很平靜:“故意縱火,故意殺人未遂,故意破壞高速公路的基站造成公共財產大幅損失和人員傷亡,隨便哪個罪名都足以讓她在這裏關上很多年。”事實上,正義已經來得太晚了,讓莊蘅逍遙法外了那麼多年。
“你送她進去的?”蘇星羽還是很震撼,沒想到陸時鋒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原來就算莊蘅一無所有,陸時鋒也真的能讓她付出代價,那就是,自由。
陸時鋒的嗓音依然很平靜:“等會進去你別嚇到,她的臉已經毀了。在送她進這裏前,我委托厲雷——你見過的,就是那個黑da厲家的二少爺,把她曾經加諸在你身上的一切都加倍奉還,這就是惹我的女人的代價。”
蘇星羽久久不能成言,她很清楚莊蘅有多驕傲,多愛惜自己的容貌,毀了她的容貌,把她囚禁在鐵牆之後,果然是很絕情的報複。她還想起自己第一次見莊蘅的時候,那個女人是那麼優雅高傲,眼裏暗隱著野心,一定要嫁給陸時鋒,可如今,莊蘅和陸時鋒已經有了雲泥之別。
“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陸時鋒看著她,,“莊蘅跟了我那麼多年,最後卻是這個下場。但星羽,我必須這樣做,你和玦晗是我的逆鱗,我不能讓任何人動你們,哪怕想一想也不能。隻有狠狠處罰了她,別的那些人才知道害怕。”
她心中酸酸漲漲的,不清是感動還是什麼。
她輕輕搖了搖頭:“不,你不殘忍。”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她雖善良,但不會濫發沒必要的同情心,莊蘅本來就是罪有應得。
她隨他辦了手續,進監獄去探視莊蘅。
莊蘅果然已經被毀容了,兩側的麵頰上都布滿猙獰可怕的傷痕,比蘇星羽當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身上穿著一身肥大的囚服,瘦骨嶙峋,眼神呆滯無光。可是,在看到蘇星羽的一瞬間,她那雙原本無神的眼中卻射出刻骨銘心的仇恨,撲過來:“蘇星羽,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