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誰有關係?你嗎?”她問道。
原以為他一定不會承認,可是,這一次,他的回答卻比任何一次都痛快,“對,我!”
靳明月愣住,她沒想到秦時竟然還能出這種話,他那種人,而不他那種鬼,是想要什麼就要了?哪裏會征求別人的意見?想要什麼的時候,又何必會緊緊的巴著別人?
微微愣住的不止是他一個,還有被她占據身體的這個女人。
“你……”她愣愣的望著秦時,不知道該些什麼。
“以後唯一和你有關係的人就隻有我了。”
“為什麼??”
秦時向後退了幾步,上下打量著她,她的身上依舊是那身大紅色的喜袍,麵上露出不喜的神色。
“走吧,我們出去轉一轉,買幾套衣服。”
幾千年前的市集與現在全然不同,這裏各種吆喝呼喊,摩肩接踵。
兩人走在人群之中,走了許久,才終於到了一間裁衣的鋪子,然而選來選去還是大紅色的衣服,款式與那套喜服相差無幾。
秦時不悅,可是也沒有辦法。
裁完衣服,他拉著她在,街上閑逛,到處摸摸看看。
她被他弄得無奈,心中卻是微微的訝異,幾千年前的秦時男的就是這個樣子嗎?也像一個普通的少年一樣,喜歡玩樂,追求自由。
一直以來,他都被那個冷漠的,霸道的秦時掌控在手心裏,他想要什麼?他想做什麼,一切意願都以她為主。
自此之後的數,他每出現,帶他到各種不同的地方去玩,其他的時間,都是將一日三餐送到他的房裏,人卻消失不見,四門緊閉,他就連想爬牆出去也都成了奢侈。
日複一日,他固守在這一片,的地裏,依舊和在徐家的時候一樣,安靜,淡然,世界裏仿佛就隻剩下他一個人。
不過,見明月還是,在竭力的尋求徐家的消息。
你也之間,還是用跑的,靳明月都不會相信,他能跑出去京城。
隻要不出京城,他總能打聽到徐家的消息,他走了,徐家總不會一直無動於衷。
久而久之,他真的打聽到了徐佳的消息,而這裏也真的距離京城不遠。
不過打聽到的消息卻令她愕然!
那是在幾個月後的一個下午,前時帶她出去逛的時候,他偶然問到了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聽聞他問徐家的消息隻是哈哈一笑,“京城的徐家呀,我知道,前些他們家著了一場大火,火把整個別院都被燒了,把好幾個人都給燒死了,聽一個人都沒有跑出來。”
她渾身冰涼,難道,再把它弄出來之後,秦時放火燒了徐家的別院嗎?
這太可怕,太瘋狂了!
其實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人剛走,他遇上回來的秦時,看著她慘白的臉色,秦時似乎有些慌張。
他驚慌的叫著她的名字,問她到底怎麼了?
“徐家照顧我的那幾個人怎麼了?”她問他。
“沒,沒怎麼。”他。
“她們,都死了對嗎?”出這話時,靳明月的心裏,像是有一根針在紮,匹夫無罪懷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