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飛鴻三人看到衛誌強到來,並且在刁開濟沒有準備管事的時候,三人的眼中立馬綻放出來極為明亮的神采。因為現在的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配合好的,雖然跟他們最開始的謀劃有一定的出入,但隻要衛誌強來了,那麼就影響不到最終的結果。
“稟報執法隊隊長衛誌強,我們三人剛才正準備回宿舍裏麵,可沒有想到剛剛進入宿舍樓,他們四人就將我們包圍了起來,我們正準備問他們要幹什麼的時候,他們四個不分青紅皂白,就上來把我們打了一頓。為了不違反院規,我們三人沒有辦法,不敢還手隻能被動挨打,還請衛誌強隊長為我們做主,一定要嚴懲這四個不遵守院規的家夥!”童飛鴻三人滿臉的淒切,但仍舊掩蓋不住他們眼中的興奮之意。
“來人!將他們四人給我拿下,帶回禁閉室按照院規懲處!”衛誌強聽完童飛鴻三人的訴說之後,直接大手一揮,朝他帶來的執法小隊命令道。
站在他身後的執法小隊,有兩三人猶豫了一下,但其他人卻是立即上前,就要將莫晗四人帶走。
“慢著!”莫晗朝童飛鴻三人眨了一下眼睛,無辜的說道:“不知道我們四人違反了什麼院規,你要將我們帶走,並且按照院規懲處?”
衛誌強不屑的瞟了一眼,不滿的瞪著莫晗:“他們三人控訴你們公然違反院規,在非練武場的地方進行私下械鬥,並且將他們打傷,難道你們不應該接受懲處嗎?”
莫晗深深的忘了衛誌強一眼,已然明白過來,今天這個事情估計不是單純的一場械鬥,而是有人在給他們四人設局,想要收拾他們四人,而這設局的人中,或許就有眼前這個執法隊的隊長衛誌強。
“衛隊長,你這麼說我就不理解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打他們了?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打他們了?難道就憑借他們三人的一麵之詞,你就要對我們進行懲處嗎?”莫晗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他不想惹事,但不代表他怕事。他原來隻想戰天學院裏麵安安心心學習,將血色曼陀壯大,以提供給他足夠的修煉資源。可沒有想到,來到戰天學院不到兩天就有人上門找事。
衛誌強一臉的理所當然:“廢話,在戰天學院裏麵執法隊就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對所有違反原規定的人,執法隊都擁有碾壓一切的執法權,難道他們還敢欺騙本隊長嗎?”
莫晗一聲冷笑:“那小爺我也告訴你,小爺沒有打他們,是他們自己不長眼,在這大平地上摔跤摔倒了,並且把自己摔兩個鼻青臉腫,這能怪小爺嗎?小爺四人隻是恰好路過這裏,看到了這四個倒黴的家夥罷了!你執法隊的威風在那裏擺著,小爺也不敢欺騙你?你憑什麼定我的罪,難道就因為是你執法隊的隊長嗎?”
衛誌強氣急,自從他當上執法隊的隊長之後,再也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講話,也沒有人敢衝他發火,更沒有人敢質疑他的決定。沒有想到這個入學不足三天的新生竟然敢挑戰他:“好,好,好。你要證據,那麼我就給你找證據,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宿管,是你按響了警報,你來說,到底是什麼情況!”衛誌強將目光落在宿管大爺身上,兩隻眼睛露著凶光,仿佛在說你要是敢說錯一個字,我就讓你不得好死似的。
對上衛誌強的目光,宿管大爺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稟,稟,稟報執法隊隊長,小老兒,小老兒剛才沒有看清。”
衛誌強一聲大喝,滿腔的憤怒無處發泄,他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這個普普通通的老頭,竟然還敢不按照他的意思做:“說!你看清多少說多少,一個字都不準給我漏了,否則我就讓你永遠的離開戰天學院,失去這份工作!”
“是,是,是!”宿管大爺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仿佛天都要塌了一般。
站在一旁的刁開濟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看了衛誌強一眼,轉頭對宿管大爺說道:“宿管老師,你不用擔心害怕,你隻需要將你看到的一切說完完整整的出來就好了。戰天學院的執法隊乃是學院的執法隊,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乃是戰天學院的老師,你為戰天學院付出了那麼多,學院必然不會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