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不哭,你哭不哭!”
王大炮拽著陳宏的脖領一巴掌一巴掌的打過去,啪啪的的響聲如同爆竹般的聲響一般傳到眾人的耳中。陳家其他的客卿,都像是不要命了一般向王大炮的身後撲了過來,可是不管他們是誰,修為如何,都在距離王大炮半米之遙的地方,被空中的驚雷一擊倒地。
放眼王家大院,除了冷眼旁觀的看客和陳南之外,竟然找不到能夠與王大炮一敵之人。
坐在椅子上的陳南早已怒不可遏,他鼻息中穿著粗氣,眼眶幾乎要被瞪裂。用力的拍了一下長壽椅的扶手,想要起身去阻止在那裏打陳宏的王大炮,可是還不等他發作,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就已經閃到了他的麵前。
“陳南,老夫難道沒告訴你,不讓你亂動麼?”
白老垂著頭,幹枯的手掌血紅色波紋閃爍,一雙血紅色的瞳孔已然布滿了血絲。
陳南看到之後眼皮猝然一跳,一股無言的冷意順著他的背脊躥到了後腦勺。他很清楚白老的這雙眼睛代筆著什麼!他現在心中可以肯定,隻要他真的在向前一步,他必定血濺當場。
站起的身體又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方,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從他的心中浮起。一時間,本就蒼老的陳南仿佛又老了幾歲。
攝於白老的威壓,他隻能怯弱的選擇逃避。然後壓抑著心頭的怒火,眼睜睜的看著陳宏被王大炮一巴掌一巴掌的打。
“時不待我。”陳南暗自神傷閉上了雙眸,他已經無法在去直視陳宏希翼、渴望的眼神。
巴掌每響一聲,陳南的心就痛上一分。在他的庭院內,在他的眼前,他的親孫子就被人抓著脖領打,自己卻沒有半點回擊的餘地。這巴掌就是對他最直接的侮辱和踐踏,這比直接打他一頓還難受。
打了半天的王大炮停了下來重重的穿著粗氣,他抬起手看著早就反作用力震的通紅的手掌,倒吸了一口涼氣。
誰說打人過癮的?瑪德,被打的人疼,自己也真心疼啊!
“下次抽人巴掌一定要帶個設備。”王大炮暗想。
隨後王大炮低下頭,看著眼睛幾乎腫脹的看不到的陳宏,輕輕的搖了搖頭笑罵道:“你臉皮還真夠厚的。”
正如王大炮所說,身為地階修真者的手勁就不用多說了。在這期間內,他來來回回打了都快要三十多巴掌了,這陳宏愣是連聲都沒坑一聲,更別說哭了。就連他身邊的陳博都時不時的跳跳眼皮,光是看都能感覺到疼。
“你這大哥真可以啊!”王大炮照著陳宏的屁股踹了一腳對陳博努嘴。
陳博對陳宏的敵視就不用多說了,在王大炮沒打陳宏之前,他恨不得讓將陳宏活剝了吃了。可是現在,看到陳宏可憐的樣子,他的心中竟然都有些於心不忍。
“王少,要不咱們走吧。”
“走,憑什麼走?他還沒哭,我當時可是跟他說過,早晚有他哭的時候。他今天要是不哭,我心裏能舒服麼?”王大炮扯著嘴角笑了笑,拽起陳宏的脖領作勢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