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劍拔弩張。
看著崔茗軒背後站著的那一群黑衣人將手中的棒球棍抬起,王禕就是一臉淡笑的坐在桌麵,有恃無恐的從懷中掏出香煙點燃,他淡然的眼神中可見其底氣十足。手指輕輕敲擊桌麵。
在王禕右手邊的一處看台附近,一名跟崔茗軒服飾相仿的青年已經撥通了某人的電話。王禕看到之後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將頭轉了回來,他為的就是要讓他們背後的這個老板出來,不然他豈不是白來這裏。
“弟弟,哥哥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要是沒有足夠的籌碼,怎麼可能會這麼有恃無恐的坐在這裏跟你玩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你還是太稚嫩,懂麼?”
王禕的右手放在椅背後,左腳踩著旁邊位置的椅子,眉毛微微向上挑起。
越來越多的賭客圍了上來,李擎雨也同樣聞聲跑了過來,當看到王禕竟然與崔茗軒對上,並且兩人的身後都站著十數名手持武器的黑衣人,他直接就懵了。
這TM確定是在電話裏說的要玩上兩把麼?這根本就是來砸場子來的吧?
還有,這群黑衣保鏢是從哪冒出來的,在王禕來的時候明明隻有他一人好麼?
崔茗軒也意識到狀況不對,看著王禕身後的黑衣人,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他眯了眯眼睛,心頭一陣活絡,道:“這位先生,您是這是什麼意思?”
“問我?”王禕訝然一笑,指著他身後的看場子的輕笑道,“弟弟,是你莫名其妙的說哥哥我出老千,隨後你身後就跑了這麼一群走狗。哥哥這個人可是很惜命的,看到你們人都來了,哥哥難道就不能讓自己的保鏢保護一下哥哥的人身安全麼?不過現在哥哥就告訴你了,哥哥就出老千了,你能把哥哥怎麼樣?”
王禕一口一個哥哥,對崔茗軒一口一個弟弟,兩人的身份地位驟然間分出高低。
崔茗軒麵色陰沉如水,一言不發的盯著對麵的王禕,心裏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你們的這賭場也是夠業餘的,竟然拿著棒球棍,不知道現在都過了機械時代了麼?”
王禕掏出時間,看了眼時間後,如同變戲法一般從脖頸處的項鏈中掏出十幾把**********扔到了身後那群黑衣保鏢的手中。
“給你三分鍾的時間,否則,你們就都不用走了。”
槍支的出現猶如風暴一般瞬間讓賭場內引發騷亂,不管是賭客還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全部都瘋了一般向外麵跑去。
看著那些跑開的人,王禕並沒有做出任何措施,這群人離開的話對於他來說更好,一會要是真打起來了,他可不希望無辜的人卷進來。
崔茗軒的眼中也是不由得一陣動容,額頭的汗珠出現的越來越多。此時,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哈哈,這位仁兄的脾氣還真是不太好呀。”
就在這時候,一名將全身都包裹起來的男子從賭場的後門走了進來。
崔茗軒在看到來人之後,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跟著身邊的打手走到了那名男人的麵前,喊道:“程哥。”
“老板。”
“正主終於來了。”王禕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毛,卻未曾從椅子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