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我又用了同樣的方法,這次給那傻逼也發了一手同花,給大胡子發的也是同花,但是比那傻逼稍微大一點點。
兩人又是一番撕咬,最後開牌的時候,那傻逼整個人都懵了。他的眼白已經充滿血絲,就跟得了紅眼病似的。
他緊握著拳頭,麵貌猙獰的看著我說:“去你大爺的,你特麼怎麼發的牌啊?”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淡然回道:“我說你特麼是狗嗎?又不是老子贏了你的錢,我自己也輸錢,你咬我幹嘛啊?!”
同桌的人也幫著我說話。
“對啊,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啊。自己運氣不好,怎麼能怪人家小兄弟呢。”贏錢的大胡子幫襯著說道。
“是啊,玩不起就特麼趕緊起身滾蛋,最特麼煩這種輸了錢就嗶嗶的傻逼了。”其中一個手臂上紋了一個虎頭的男人有些不爽的瞪著那傻逼說道。
那傻逼整張臉變的極度猙獰,怒視著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聳了聳肩,冷笑了一聲看著他說道:“還玩嗎?”
“等一下!我去換個籌碼。”這傻逼起身往前台走去。
我收攏了一下牌麵,點了一支煙,靠在椅子上等了一會。這時候有女服務生過來抽水錢,大胡子也爽快,直接拿了籌碼交給對方,交錢的時候還色咪咪的在人家的手上摸了一下。
女服務生沒有生氣,依舊是微笑著。
我盯著女服務生看了一下,卻發現這張臉特別的熟悉,我認識她!她畫了濃妝,臉上打著很重的粉底,嘴唇上塗著猩紅的口紅。
是許墨?
其實我跟許墨並不是很熟,要不是之前她跟舒書彤一起的時候認出我來了,我可能都要把她給忘了,畢竟我在裏麵待了兩年,她的變化也很大。
難怪之前在酒吧的時候沒看到她跟舒書彤她們一起玩,原來是來這裏工作了。
我注意許墨的時候,她也認出我來了。看著我她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但是很快就恢複了過來,也沒有跟我打招呼,抽了水錢,她就離開了。
很快的,那傻逼大漢就換了籌碼回來了。坐下之後,看向我的眼神還是很陰沉。
我沒有搭理他,給大家查了一下牌麵之後,洗牌就開始發牌。
發完牌之後,我看了一下自己的牌,跟了一輪,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不然每一局都是看完牌就棄牌,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大胡子看完牌之後依舊很滿意,開始加注。
這次那傻逼沒敢再蒙牌了,直接就把牌給看了,可能是輸怕了。看完牌之後,他把牌蓋上便開始加注。有這兩個抬注的一下子注金就達到了兩千。
牌小的直接就棄了牌,我也直接就棄掉了。大家棄完牌之後,那傻逼跟大胡子繼續較勁。
等到最後開牌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不對!那傻逼竟然偷偷地在袖子裏麵藏了牌,然後趁著拿東西的把牌給換了。
臥槽?出千!?
他的手法特別的爛,不,應該是說沒有任何手法,手速慢,而且因為緊張,破綻很多。這是啥也不會,就敢這麼大膽出千,真可謂是不知者無畏。
但因為其他人沒注意到他,竟然還讓他換牌成功了!
要不要抓了他?我心裏不由的想到。
隻是這麼一想,我很快就放棄了。我要是抓了他,賭場就會注意到我的,賭場的老板是草魚仔,明天我還要幫肖軍去做那個局,還是盡量不要惹事比較好,一切以自己的安全為重。
我沒有抓那傻逼,他掀開牌之後,拿到的是一手同花順!
贏了?
那傻逼一下子就咧嘴大笑了起來,隻是這一局,他就扳回一些本了。他欣喜著把籌碼擼回去,說道:“一直在輸,這下終於轉運了。”
大胡子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我心裏也有點不舒服,到了現在這個局麵,局勢已經不在我的控製當中了。
不過我也沒著急,繼續發著第四輪牌,發完牌之後。那個傻逼直接看了牌,這次他膽子大了,竟然在看牌的時候就直接進行換牌。
他用拙劣的演技故作鎮定,但是在桌下的小腿已經開始在打顫。額頭上的汗水也冒了出來,這應該不是他第一次出千,但是也還沒熟練。
我盯了這傻逼一下,便四下環顧著。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穿著賭場職業服裝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的眼神很淩厲,徑直的朝那傻逼走去。
我心裏不由的一顫,要出事了!恐怕今天這傻逼的手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