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撓了撓腦袋,一臉懵比的看著肖軍。
肖軍給了我腦袋一下,沒好氣的罵道:“啊什麼啊?讓你他媽的上桌就上桌,不是要漲見識嗎?就他娘的被人拿槍頂了一下腦子,就嚇了要尿褲子了。你他娘的還漲毛見識啊!”
我被肖軍一把推著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房子裏的其他人麵麵相覷。
“你他媽傻了啊!給老子弟弟上茶啊!”肖軍瞪了旁邊的一個端茶的妹子一眼,那妹子被肖軍嚇的直發抖,手上的茶盤都差點打翻了。
給我倒茶的時候妹子全都都顫抖著,肖軍也不客氣,拿著我的手就往人家妹子的臀部摸,嘴裏還說著:“沒看這麼大一個屁股在這呢?泡妹子就得上手知道嗎?你給她弄爽了,她就跟你了。”
“軍子,沒你這麼教小輩的吧。”桌上那個一直沒說話的女人這次終於開了口。
肖軍捏了捏下巴,舔了一下嘴唇說:“反正這小子也沒個正形,我這是怕被你們給嚇傻了,給他放鬆放鬆。”
肖軍鬆開了我的手,我在那道縫隙扣了一下。倒茶的妹子強忍著,但是茶水還是滿出了茶杯。
“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女人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倒茶的妹子臉色一下子充了血,紅的不行。退開的時候,肖軍從箱子裏麵拿了一遝錢出來,抽了幾張,往妹子的胸口插進去說道:“給,你的小費。”
“學的挺快的,可以。”肖軍沒正經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
桌上的其他人都笑著,大飛說:“你真讓你表弟上場啊?別到時候輸掉了褲衩啊。”
“別他娘的廢話了,我肖軍說一不二,你們看著辦,我表弟就會炸金花跟鬥牛,你們選一個玩吧。”肖軍耍無賴的說道。
其他人互相看了一下,也知道肖軍這是認真了。商量了一下,選了炸金花。因為炸金花這種賭法確實很刺激,玩起來也盡興,輸贏很大,也適合這種場合。
草魚仔沒有上場,坐在一旁。加上我跟肖軍,一共是八個玩家。
草魚仔讓人端了幾幅牌上來,用的是美國產的蜜蜂牌撲克,這種牌是專門用於賭博的,牌整體比較寬大一些。一隻手遮不住牌麵,也是為了防止出千。
不過對我而言,這種牌出千比一般的國產撲克也隻是稍微難了一點點而已,防出千對我來說沒多大的用。四爺以前說過,隻要手速夠快,不管牌都大,隻要身上能藏的下,就都能有出千的機會。
蜜蜂牌撲克雖然稍微大一點點,但是我的袖子還是藏的下的。就算袖子藏不下,身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用來藏牌呢。跟四爺練了兩年,也不是鬧著玩的。
四爺曾經在我麵前展示過他的手速,就那麼大的一張牌,他根本沒藏,隻是靠手速就完成了換牌偷牌,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進行的,那次我就湊在他的麵前。
四爺的那雙手就跟鬼影子一樣,連攝像都拍下來慢慢放都發現不了破綻。我肯定是沒他這麼厲害的,但是對付蜜蜂牌撲克還是綽綽有餘的。
荷官是草魚仔找來的,說是荷官,但事實上原本就是一個打掃衛生的掃地大媽。四十多歲的樣子,可能是之前被嚇到了,拆牌的時候手都有些發抖。
盡管大媽拆牌的時候磨磨蹭蹭的,但是誰也沒說什麼。因為正合了大家的心意,不用擔心荷官會出什麼問題,隻要她會洗牌發牌就行,長成什麼樣子,一點都不重要。
拆完牌之後,大媽將牌攤開,給大家驗牌。撲克過了每一個人的手,確定沒問題之後才回到了大媽的手裏。
大媽別別扭扭的洗完牌之後開始發牌,我把牌拿到手裏,便直接看了牌。
大飛笑了一聲跟肖軍說道:“軍子,你這表弟看來不怎麼會玩啊。”說完之後,他牌都沒摸一下,直接往裏麵丟了一遝錢,兩千塊錢直接扔了進去。
其他人也都沒有看牌,肖軍也沒有。一輪跟了下來了,就到了我。我手裏的牌不算大,就是一對10。想了一下,我往裏麵丟了四千跟了一輪。
對方連蒙了兩輪,最後肖軍才看了牌。看完牌之後,肖軍二話沒說,直接把牌給棄了,扔進了牌堆裏麵。
我一對10不算大,但是也沒有想棄牌。又跟了四輪,這時候才又有三個人看了牌,但最後都棄了。
棄完牌之後,場上就隻剩下四個人了。這時候大家都把牌給看了,都沒有棄牌的意思,除了大飛之後,還有一個老頭,以及那個年輕女人。
過了一會,年輕女人開了我的牌,她是一對7,比我小點,便棄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