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怒喝著,但是那幾個跟他一起的男人卻是誰都不敢上前,都被熊子給震懾住了。熊子往那一站,雙手環抱著,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一米九多的大塊頭將那幾個男的全都給擋住了。
“都特麼死了啊?!”花襯衫大喊著。
這時候,場子裏的其他人也都被我們這邊的動靜給驚了過來,一個個都朝這邊圍過來看。
我抓起花襯衫的腦袋狠狠的往桌子上一砸,冷哼一聲說道:“還讓人陪你喝酒不?!”
花襯衫見他的人沒敢上前,這會也是反應過來了,不再叫喊那幾人動手,而是對我威脅道:“小子?你混哪的?我告訴你,我花豬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識相的就趕緊放開我,不然老子跟你沒完!”
“還沒完了是吧?”我冷哼一聲,抓起他的腦袋又是往桌子上一撞。
花襯衫發出野豬一般的嚎叫聲,痛的直掙紮,隻是卻是怎麼也掙不開我的手,隻能嚎叫著喊著:“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相見啊!”
“是嗎?我對著句話不怎麼感冒。隻聽過打蛇不死順棍上!”說著,我鬆開手,又是一腳踹在了花襯衫的屁股上,將他踹翻在地。
有圍觀的人竊竊私語道:“這人誰啊?這麼囂張,連花豬都敢揍?”
“花豬算個屁啊,也不過是個狗腿子而已,仗著背後有人撐腰,最近囂張的很。這不是遇到狠茬子了嘛。活該被打,老子早看這丫不爽了。”有人低聲說道。
“哥們,你小聲一點。”有人提醒道。
“怕個吊啊,我就這麼說了,他還能拿我怎麼樣不成?”
在圍觀者議論之際,酒吧裏麵看場子的人也走了過來,是兩個穿著正裝的男人,大約都是三十來歲的樣子。
兩人走過來的時候打量了熊子一番,其中一個手臂上有紋身,紋了一個虎頭。紋身男將目光盯在熊子腰處看了一下,隨即露出笑容走了過來。
紋身男走到熊子的旁邊,沒有朝我們這邊湊過來,而是看著熊子說道:“兩位,可否看在我們的麵子上,這事就這麼算了?”
熊子沒回話,而是朝我這邊看了一下。我用腳踩著花襯衫,冷哼了一聲,看著紋身男說道:“行,我給你們這個麵子。”
說完,我又狠狠的踩了一腳,才看著熊子說:“熊子哥,咱們走。”
說完,我便拉著許墨跟熊子一起出了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雖然覺得就這樣算是便宜那小子了,但是人家酒吧看場子的都出來了,再鬧下去那就是砸場子了,會惹出大麻煩來的。
我們這次本來就是跟蹤夜軒他們過來的,事情鬧大了,肯定會被發現。而且這裏是昆明,不是臨河市。在別人的地盤上砸場子,那是傻子才幹的出來的事情。一旦激怒了背後的人,我們在這裏孤立無援,大家都可能會有危險。
花襯衫一行人看著我拉著許墨跟熊子一並出門,但是誰都沒敢出口阻攔。躺在地上被我一腳踹的爬不起的花襯衫此時也是不敢說話。
圍在旁邊的人都是有些吃驚,有知道一些底細的人驚詫道:“這三個什麼來曆啊?連華哥都這麼給他們麵子?”
“你沒看到那年輕人身邊跟著一個保鏢嗎?能請這麼一個保鏢的人,能是什麼善茬嗎?估計也是個二代,隻是花豬這小子好死不死剛好撞到槍口上了。”有人猜疑道。
出了門,我們就直接上了車。拉著許墨坐進了車,我好奇的向她問道:“你怎麼來雲南了啊?”
“我就隨便走走,沒有目的地,心裏想到那,就去哪。至於為什麼來雲南,我也不知道。”許墨笑了笑回道,遲疑了一下,她又說道:“剛才謝謝你了。”
“跟我還說什麼謝謝啊?”我笑著回道。
許墨也是撩了一下頭發看著我說:“沒想到會這麼快見麵,我原本以為我離開臨河之後咱們就可能再也見不上了。現在看來,還是沒能逃出你的手掌心。”
“什麼叫沒逃出我的手掌心啊?說的好像我是特地抓你回去一樣。”我無奈的笑道。
許墨展顏一笑,也不回答我。而是反問道:“對了,你怎麼來昆明了啊?”
說著,許墨又看了一下坐在駕駛座上的熊子。很顯然是在告訴我,她知道我肯定不是來這裏玩的,想要這麼騙她的話,就沒必要說了。
“來這邊半點事。”我笑著回道,沒有跟她細說下去。
許墨是個聰明的女人,見我這麼說,她也不再多問。點了點頭,道:“行吧,那你先忙,我先回酒店了。明天就離開昆明了,這個城市不適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