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歹講點道理!”
金程邑皺眉輕喊,神情微怒,甩開了那人的禁錮。
“我們在跟你講道理,所以還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而站在他眼前,試圖伸手抓住他的另一個男人,話雖是說的客氣,可是從他沒有半點尊重意思的動作裏,可見事實情況似乎並不是這樣,囂張得很。
“這算講的哪門子道理?至少要告訴我,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的理由啊!”
言語間,金程邑的手臂,又被從他身旁另外兩個方向,包抄上去的其他幾人抓住,他使勁掙了兩下,可手臂上的禁錮卻半分未動,見此,他的眼眸裏掠過一絲驚恐。
隨後在下一秒鍾,被強壓下去,強行替換成理智和假冷靜,開始飛速思考。
如此誇張離譜的場麵,卻無奈不得不獨自應對,金程邑盡可能穩定下情緒,他並不配合那兩人的推搡,站在原地,沉著聲音對眼前的男人說道:
“我一沒犯法,二沒犯錯,你們今天非要帶走我,那就是綁架……”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的嗓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喜聞樂見,以與金程邑同樣高大的男人為首,連帶壓製住他的幾個男人,聽到他這麼標準裏番向的發言,紛紛都囂張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像公鴨發春一樣刺耳。
“綁架?”
等笑夠了,高大男人才掏掏上衣口袋,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本。
站到被身後兩人押著,而不得不彎下身子低頭的金程邑麵前,伸出手,晃了晃黑色皮麵的證件本,上麵三個大字明晃晃的印著:警官證。
“我們就是警察,又怎麼可能會亂抓無辜綁架?說了多少次了,你不用緊張,這趟跟我們回去,隻是作為一個非常重要的證人,把你前些日子趕巧碰上——”
高大的男人笑著抻長話音,話語裏滿是惡劣的腔調,居高臨下的道:
“並且順手,給犯下了的案子,重新記錄一邊筆錄而已。”
高大男人說著彎下腰,笑著看向了,正被壓製個結實的金程邑,得到的是滿眼不甘心與怒火,可是其中最明顯的服軟不敢反抗,卻當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金程邑的眼中有著無助,與焦急之下的反抗無效後,而亂了的小計陣腳。
心裏的小九九,被比自己更加強大的一方踐踏,隻留在眼眸裏一片片的廢墟,所有逃脫的計策全都失效,確實,會讓人憤怒著心灰意冷。
金程邑不說話了,他身後的兩個男人,順理成章的押著他往道邊走。
那邊有個車,銀色的五菱麵包車。
“喲,這麼巧啊,你也來J市玩了?”
可是這路沒走幾步,去路卻被一個持著更加囂張口吻,雙手插著口袋一臉悠閑的男人,給攔住了,不用懷疑,這貨就是那變態,我們男裝成癮的大佬戚妄塵。
金程邑看見她,眼眸一亮,卻不恰當的被身後男人推了一把。
而押著金程邑的那個男人,趁他踉蹌一步的時候,跟著為首的高大男人,沒有理戚妄塵,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後淡淡的繞開她,超著麵包車走去。
可是別忘了,他們有腿,戚妄塵也有腿,而且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