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該犯人身穿長款黑色風衣,和黑色西褲,黝黑凶狠的怒相,臉上有著一道猙獰的刀疤如同醜陋的蜈蚣般張牙舞爪的貼在臉上,魁梧壯實的軀體無時無刻不散發出讓人畏懼的氣息,總之,這個人看著活脫脫就是黑道教主的範。隻是,滿臉的麵粉還有那兩道可疑的眼淚水跡讓他高大的黑道形象大打折扣而顯得格外的滑稽。
對於野蠻暴力和黑勢力的畏懼心裏,八卦的街坊還是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
“嘿,壯漢,混那條道的?”一位民警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白道的。”
“不會又說自己是刑警三中隊的副隊長了吧。”又有一位民警笑著說道。
“我的風衣裏麵有我的工作,你們拿出來看便知道我沒騙你們。”可疑的犯人很淡定的說道。
“咦,是真的呢。你們看!”一位民警聽了他的話從他的口袋裏果真掏出了一張工作證出來,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他的信息,而相片又是他的本人便跟身邊的同事說道。
“跟我們的工作證是一模一樣的,那就奇怪了。”湊在一起看的兩位民警奇怪的說道。
“不管那麼多,先帶回警局再說。”另外的一位老民警壓著犯人說道。
“對,這年頭,什麼都有假的,想知道這個家夥有沒有說謊還不容易,打個電話給二當家問問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二當家好像有事回鄉下的老家了,電話打不通。。。”
“我要打你們隊長的電話!”可疑的男子看到他們要想帶他回警局便急著說。
“回去讓你慢慢說個夠,走吧。”說完,民警便想要推他上車。
“我真的是警察,而且還是你們的副隊長,隻不過。。。”
“隻不過你是在吹牛皮。走吧!”
“你們要相信我呀!我隻不過是下個星期一才入職。而且我是在辦案!”
“喔,辦案呀?說來聽聽。”
“我之所以跟著剛才報警的那位男孩,是因為我在路上正好看到他的後車尾上坐著的那位女生被風吹開的裙子而看到她的大腿上被人用繩子給綁著,而她又帶著墨鏡口罩低著頭,一動不動的,裙子吹開了那麼久也不管,所以懷疑報警的男孩在虐待女性,做非法的事,才想了解情況,但是一路上車太多,啊!就是那個女孩。。。”可疑男隨即指了指一家藥店門口停放單車的方向說道。
“。。。。。。”人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果真是看到一輛單車上有一個女孩一動不動的背坐著在車尾上,但是她的前麵有一個婆婆在跟她聊天。。。。。。
“小李,你過去看看是不是有這回事。”一位老民警對一位年輕的新手民警說道。
“好。”年輕的民警便走了過去。
子成和擇民聽到後互相對視了一下,忍不住的同時吞了口水,一起戰戰兢兢的也跟著走過去了。
走到娃娃的麵前的時候,子成他們就看到有一個氣著的老婆婆在跟對坐著的娃娃說話:“你這個女娃咋就不啃聲了呢?我問你呢?問你了!”老婆婆問完話,看到娃娃還是低著頭頭不理她,她便氣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看到還是沒反應便又氣衝衝的說道:“哎呀,這該不會是耳朵比我還不好使吧?蝦?不理我是吧!想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嗎?。。。。。”看到還是沒抬頭的娃娃,老婆婆更是氣得開口大罵。
“老大娘,她哪裏得罪你了?讓你這麼罵她?”子成說著便半抱著娃娃轉過頭對老婆婆說道。
“對呀,你這麼罵她,總有個理吧。”擇民則拉開老婆婆遠點說道。
“哼,你看看她,她的車擋住我的三輪車出來了,叫她她都不肯讓路,你說我一大把年紀了!難道還要我托出來嗎?我跟她說麻煩給我這個老人家方便方便,可是她,我說得口水都幹了,就是屁都不給我放個,你說,她是這麼欺負人的嗎?。。。。。。”老婆婆看到終於有人聽她申述了,便滔滔不絕的在數娃娃的罪狀。
“。。。。。。”子成和擇民都無語了,身邊不但有個警察,還有一些好管閑事的路人也湊了過來看究竟,心裏都不禁犯難了,到底要不要說出娃娃的真相。可是看著這麼多雙眼,子成和擇民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說出來的後果肯定是很淒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