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瑾的休息被人打擾的情況,並沒有因為項部長搬到了賓館而得到徹底的改變。請大家(@¥)
項部長特意等到了晚上八點多才來看看自己的女兒,至於是梁健和項瑾的孩子,到底是叫項部長爺爺,還是外公,項瑾和梁健都沒有考慮過。梁健對此無所謂。梁健的父親和母親,似乎特意為了讓項部長高興,對著嬰兒:“你爺爺又來看你嘍。”
梁健朝梁東方和邵珍看了看,他知道他們是內疚,所以爺爺奶奶都不當了,隻當外公外婆。這時候,項部長:“兩邊都叫爺爺奶奶,至於外公外婆,我來給孩子找一個好的。”至於姓氏嘛,項部長:“那就姓梁。梁霓裳。”
梁東方和邵珍:“這千萬不要,就姓項。”項部長都非常驚訝,他原本以為,農村人最講究這個姓氏了。為了這個姓氏,很多人爭得頭破血流也不再少數,而眼前梁健的父母卻非常的出人意外。
項部長:“親家,這事情客氣不來,否則是要後悔的。”梁東方和邵珍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示意項部長出去話。項部長看了眼梁健和項瑾,就跟著出去了。
項瑾問梁健:“爸爸媽媽,這兩怎麼顯得神秘兮兮?到底是怎麼了?”梁健本想告訴項瑾,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進去。他真的是不想這個事情。
很快項部長就回了進來,然後看了一眼梁健和項瑾,:“至於姓氏的事情,我們老人不再置喙了,有這麼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孫女,我們都滿足了,姓什麼都一樣,你們自己商量著決定。”
項部長的話音剛落,有人又已經在門口敲門了,一看竟然是一個省政府的副省長,身後跟著兩個人,梁健一看,就知道是省政府組成部門中的主要負責人了。人家手裏,竟然還捧著宵夜,有製作精美的包子、粉條、酸菜魚,還有水果和紅酒。
項部長看了一眼項瑾,
項瑾本來還在為項部長剛才的話笑意滿滿呢,這會看到這夥人,她又不理項部長了,幹脆側過身,朝裏麵睡去了。項部長無奈,對他們道:“你們這是幹嘛?野餐啊?”
那個副省長:“我們知道領導,晚上可能在這裏會餓,所以送點宵夜過來。”項部長:“你們看,在房間裏吃酸菜魚,不是要把孩子和媽媽熏壞啊?”副省長:“項部長,可以到隔壁去,我讓人騰出一個房間裏來。”
作為一個副省長,在地方上已經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除了省委人事方麵的核心權力,其他財權、物權,都在其分管條線下麵可以得到滿足。沒有一個副省長是沒有權力的。為此,要在這個異常擁擠省婦保院中,單獨騰出過一個房間來,對於這個副省長來,也根本不是事。
但是項部長就是特別反感這種行為,他:“算了,別麻煩醫院了。你們也辛苦了,這麼晚了還過來。這宵夜你們自己拿去填填肚子。這水果留下。”副省長與下麵的人互相看了看,麵露微笑,連連點頭:“那好,那好。”
梁健看到這神情,就知道,這水果籃中,可能還有更大的貓膩。這幾位正要退出的時候,項部長又:“水果籃裏,水果留下,其他都帶走。我是認真的。”那幾個人臉色有點發僵,相互看了看,很是尷尬。看來項部長對於地方流行的那一套還是非常了解的。
送走了這批人的,終於又清淨了下來,項瑾就對項部長:“老爸,明你還是回北京。一方麵,我知道你本身就很忙,純粹是為了我才呆在這裏,回去後還得加班處理那些事情;另一方麵,你在寧州,就讓寧州的官員都不得安寧。你還是回去,過段時間等我月子坐好了,我帶著孩子去北京看你。”
項部長知道項瑾得並不是沒有道理。隻要自己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以後還會有陸續回來,省四套班子的人來好了,還有地市委記、市長們,還有省直部門一把手們!都是非常有可能過來的!
梁健也道:“爸爸,項瑾得也有道理,要不,還是等過段時間,我們仨去北京看你。”人當了官,就不自在了,當了大官,就更加不自在了。大半世都是在當官的項部長當然不會不明白,他:“那好,我明就回北京。”
項部長回北京了,但還是有人懾於項部長的關係,陸陸續續稀稀拉拉地來看他們。但是人數總體是少多了。終於可以清淨一點。
項部長回去的時候問老軍醫,要不要跟著項部長一同回北京,老軍醫的回答是:“難得回一趟寧州,就好好住幾再走了。”出乎梁健和項瑾意料之外的是,重逢的老軍醫和舒絳,兩人出奇的開放,甚至比現在的九零後還開放。
項部長回北京的那,他們來到了醫院看項瑾和孩子,老軍醫當場就宣布:“我和舒絳已經同居了。”舒絳聽老軍醫這麼,臉上竟然浮起了一片紅暈,這些,舒絳醫生的神色似乎猛然之間年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