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德完這其中的梗,不要當時的村民,就連梁健都有些相信這最後的那個法。因為實在是那個石頭太不起眼。可最後的法是基於那個風水理論的。梁健是不太相信這些風水學的,但當時的事情政府主事的不是他,婁山煤礦主事的也不是他。梁健猶豫了一下,還是問明德:“你覺得,你剛才最後的那個法,有多少可能性?”
明德詫異地看了一眼梁健,見他不似玩笑,才認真地考慮了這個問題,片刻後,回答:“如果五百萬的事情真的隻是場戲,那麼太和市政府肯定不會參與其中的,最有可能是婁山煤礦聯合那個老板演了這麼場戲!但,如果這是場戲,那那個風水大師的出現可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梁健沉默著,腦子裏不停轉著這些信息,直覺告訴他,門口那塊石頭絕對不值五百萬,雖然這世上明珠蒙塵的事情不少,但這樣一塊大石頭矗在這裏也不是一兩了,要真是值五百萬,怎麼可能等到今。所以,那個要出五百萬買這塊石頭的肯定有問題。至於,這風水一,很可能就是有些人弄出來的迷霧。
但不管如何,這件事,梁健一時是理不清楚想不通透的。而且,也沒那麼多時間給他想通透。
車子又停了下來。
梁健問前麵的五:“怎麼回事?”
坐在前座的沈連清見前車的車門打開,他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與前車的人對話了幾句後,沈連清告訴梁健:“路太了,進不去了。”
梁健皺了下眉頭,明德則:“不可能啊,前段時間局裏還有人來過,明明可以開進去的。”著,他下了車,往前走去。梁健跟了下去,一同往前走去。
一到前頭一看,頓時明白為什麼車子開不進去了。
這原本才一輛車寬度左右的煤灰路兩邊被挖了兩條水渠,許是煤灰太鬆,這水渠又挖得深了些,於是不夠緊實的煤灰路麵就塌了。
梁健抬頭順著路往裏麵看了看,這水渠似乎一直是從村裏麵挖出來的,一眼看過去,沿路不少地方都塌了。這裏過去不遠,路兩邊就都是那種低矮的平房。一間連著一間,院子的大門都朝著路開著。
梁健不解,問:“他們挖這麼一個渠幹什麼?完全用不到啊!”
明德也搖頭表示不知。
“接下去怎麼辦?”他問。
梁健看了看路,:“既然開不進去,就走進去。留兩個人在這裏看車。”
明德聽了,忙:“留人就算了,我打個電話給陳秘長讓他派兩個人進來看車就行。”
“也行,那你通知他一聲。”梁健點頭。
明德打完電話後,留了一個人在這裏等著陳傑派人進來,等彙合後,再讓他追上來。其餘人則往裏麵走去。
走了不多遠,就迎麵遇上一個村民從自家的院子裏走出來,肩上挑著一副木桶,木桶裏還傳出來陣陣惡臭味。不用,大家都明白了這木桶裏的是啥。
雙方見麵,都是愣了一下。梁健身後跟著的幾個幹警,有兩個都抬了手輕輕捂住了口鼻,偏過了腦袋,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臉上顯露出來的那絲嫌惡,還是很明顯的。
村民則是打量了一番梁健一行人,開了口:“你們哪裏來的?”話剛完,還沒等梁健這邊人回答,他忽然目光在明德身上一凝,眉頭一皺,:“我認得你,你是那個……那個……”
名字已經到了嘴邊,可一下子就是想不起來。村民皺著眉頭,連著了好幾個那個都沒出來明德的名字。正當明德打算話的時候,他卻大聲道:“明德!太和市公安局局長,對不對?”
明德可能也沒想到這村民竟然真的認出了他,愣了愣後,正要話,沒想到村民竟然瞬間變臉,一臉的冷厲,喝問:“你們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們!”
罷,將肩上的擔子一放,扁擔一抽就抓在手裏,擺出了一副隨時準備將梁健他們趕出村的姿態。
明德身後帶的幾個幹警一見這情形,早就有心理準備的他們,速度飛快地走上前來,將梁健和明德還有沈連清護在了身後。他們這一動,那村民的敵意就更加濃了,梁健看到他原本一隻手拿著的扁擔,變成了兩個手攥著,便知如果不讓這些幹警退下,今可能休想走進這村子一步。正要話,誰料一個幹警沒沉住氣,張口就喝道:“快把手裏的扁擔放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這下可好,村民張嘴就朝院子裏喊:“婆娘,把村裏人都叫來!”
院子裏的婆娘,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狀況。一聽自家男人喊她,立即就掏了手機打電話。前頭的幹警更加緊張了。梁健見狀,瞪了一眼明德,明德也是意識到自己手下處理這狀況有些過激了,被梁健瞪了一眼後,立即就動了起來。他撥開最前麵的兩個幹警,對著這皮膚黝黑,身材精瘦的半百村民和聲勸道:“大哥,別誤會,我們今來,不是來給各位找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