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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刁一民辦公室出來後,梁建告別了那位秘,才與沈連清彙合,倪秀雲的電話打來了。請大家(@¥)她應該是掐著時間的。
梁建接起來,率先笑道:“姐,這次多虧了你,回頭來請你吃飯。”
電話那頭,倪秀雲嬌嗔道:“姐姐才不稀罕你那一頓飯,你別忘了你上次答應我的那件事就行。”
“隨時待命。”梁建笑道。
倪秀雲笑得很開心。掛了電話後,五的車已經停到身前,兩人坐上車後,五轉過頭問梁建:“直接回太和嗎?”
梁建剛要點頭,忽聽得車窗被敲出篤篤地聲音。搖下車窗一看,竟是見過一次的覃秘長。梁建忙下車,寒暄過後,聽得覃秘長問:“剛才聽馬你過來了,沒想到還真碰上了。”
梁建看他那樣子,絕對不隻是碰上這麼簡單,應該是特意來尋自己的。隻不過他不承認,他也不好點破,便順著他的話:“來跟刁記彙報下工作,正好太和市那邊有點急事,就沒來得及去拜訪秘長,還請秘長不要怪罪。”
“哪裏的話。”秦秘長笑道,隨即又問:“事情很急?不急的話,到我那坐坐,我們聊聊?”
這秦秘長明顯是有話要,梁建隻好:“不急。”
覃秘長的辦公室在刁一民的下麵一層,位置卻是相同的。梁建跟著他進去,助理進來倒了茶後就被覃秘長使喚了出去,關了門。
梁建將身前的茶杯微微撥了一下,抬頭看向覃秘長,後者微微一笑,:“想你應該已經猜出來,我是有話要跟你?”
梁建點頭笑了笑。
“我跟胡英同誌以前是同學,你知道嗎?”覃秘長忽然道。梁建驚訝地看向他,這消息來得確實有點意外。更意外的是,這覃秘長忽然在梁建麵前提到胡英,是隻是因為當初梁建上任,胡英有同行,還是因為知道更深層一點的消息。
這一點,梁建揣摩不出,便不好隨便接話,隻好等著他的下文。隻是,覃秘長點了這麼一句後,卻立即換了話題:“我聽,太和市出台了一個環保方麵的處罰政策,那些煤礦企業好像很不滿意啊?”
梁建的心思還被胡英那三個字攪動著,忽然聽得他又換到了太和這邊,而且還是這最敏感的話題,不由得怔了兩秒才回過神,苦笑了一下,道:“初來乍到,不了解情況,冒冒失失的,就讓他們給恨上了。”
完這話,梁建的心神也重新定了下來,這覃秘長特意找到他這件事,恐怕不僅僅隻是好奇一下這麼簡單。至於背後,是被誰請出山的,卻是梁建一時半會也甭想才出來的。不過,是誰對於梁建來,目前並不重要。
“恨倒也算不上,不過就是有些怨言。”覃秘長笑道:“不過,這些企業也確實欠些敲打,你這麼冒失一下,也是好事,就當做是給他們提個醒,免得他們以為我們西陵省沒了他們這些煤礦就不行了,還真把自己當了這土皇帝,想怎樣就怎樣了!”
覃秘長這話一出,梁建心裏一開始還迷糊了一會,但覃秘長接下去的話,立即就讓梁建明白,這覃秘長的站位依然還在那些企業那邊。
“不過,提醒歸提醒,也不能太過了。畢竟這些企業為我們西陵省的gdp貢獻了不少力量,該支持的還是要支持。”
有了之前省記辦公室裏刁一民的那一句話,梁建此刻心裏的底氣可謂是頭一回那麼足。隻不過,在這覃秘長麵前,梁建卻不想多。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若是提早在這覃秘長麵前露了相,除了提前給自己增加阻攔別無益處。對覃秘長的話,梁建笑著點頭:“秘長的是。”
此刻正午剛過,這夏日裏的烈陽,毒辣得很。一般的辦公室到了這個時候,都要放下窗簾,擋一擋那刺眼的陽光,可這覃秘長辦公室裏,卻是連床簾都沒裝。辦公室外麵就是省政府那個堪比太和市三島公園的花園,倒也不用擔心有心人企圖通過窗戶窺視點什麼。隻是,沒有窗簾的窗戶,再也擋不住那燦爛的陽光,落在地板上,折射出耀目的光。梁建坐在那裏,手指微微往旁邊移了移,伸進那觸目的陽光中,溫暖立時傳遞而上。
對麵,覃秘長將梁建這動作看在眼裏,笑了笑,心裏想,從江中到西陵,這放在古代就是貶斥邊州了,看來這梁建也是看明白了這一點,知道收斂脾性了。想著,他到:“我今也是看在胡英同誌的麵子上,提醒你一句,這些企業背後個個都有靠山,你跟他們打交道,打鬧可以,別真鬧大了,到時候不好收場。”
聽他又提及胡英,梁建忍住了要一問究竟的衝動,低頭應下,還謝過。又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之後,梁建就起身告辭。覃秘長也不留,要敲打的也敲打了,難不成還留他吃飯。不過,就算真留他吃飯,梁建也未必願意。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跟一個想法不在一處的人吃飯,胃口必然是好不到哪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