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傑在回美妃連鎖的路上,正在對花大少的特別照顧感到有些舉棋不定而難下決斷的時候。
正好遇到了在街上閑逛的金山。
於是明傑遠遠地迎了上去,熱情相邀金山去喝酒。
金山聞言見狀,疑惑地看著臉色有些異樣的明傑:“明傑大師,你不好好地上班,怎麼有時間請我喝酒了?不對,你現在不是沒有薪水嗎?哪兒來的錢請我喝酒啊?”
“金山兄弟,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們一邊吃喝著,一邊再聊好嗎?”明傑對於金山上次請自己吃飯,還幫助自己的事,一直記在心上,所以這樣一個好機會,哪能輕易錯過報恩的好時機。
“行!咱們邊喝邊聊。”金山見了,也不推辭,他本來就想找明傑好好聊聊的,既然這是一個機會,那麼就去好好利用一下。
因此,二人就近找了一家檔次不錯的中餐館,在包間裏坐了下來,叫上酒菜,開始推杯問盞地吃喝起來。
真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趁著酒興,金山問了有些醉意的明傑:“明傑大師,最近過得怎麼樣?老婆孩子都還好吧?”
“還能怎樣?日子是過得一天不如一天了。眼看著兒子要上學了,學費沒有不說,家裏都快要斷頓了。”明傑苦笑著搖搖頭,因為把金山當成了朋友,所以明傑也不介意他笑話。
“哎呦,那可怎麼好?”金山一驚,疑惑地看著明傑:“那今天你這是有唱的哪一出啊?”
“什麼哪一出?跟兄弟你喝酒唄!來來來,喝喝喝。”明傑說著又向金山舉起了酒杯。
金山也不客氣,一碰杯,直接和明傑一起幹了杯中酒,然後起身,抓起酒瓶,繼續麻溜滿上:“明傑大師,那你有沒有找過花總說說情,求他解除對你的處罰或者減輕處罰?”
“找了,不過,不是我找的他,相反是他主動找的我,就在今天,就在剛才。”明傑睜著有些發紅的雙眼,看著金山不知何故地搖搖頭,說了。
“哦,看樣子,他是給你解除了處罰,所以你才請我喝酒的?對嗎?”金山像是明白了一些,問道。
“解除狗屁,還不是讓老子繼續上著無薪水的班。”明傑搖搖頭,再次向金山舉起了酒杯。
金山見明傑快要醉了似的,慌忙起身,攔著了明傑:“明傑大師,別,別喝了,你都快要喝醉了。”
“醉,醉什麼醉?遇到兄弟你,我可高興了,這麼久的壓抑,真他嗎的想找個人說說了,把老子都快要逼瘋了。”明傑雖然看似要醉了,但是言語和思路卻顯得異常的清晰。
“那你快說說,花總對你都說了些什麼呀?”金山一副急死人的樣子看著明傑。
“反正說了一大堆廢話,就是說什麼他難做人什麼的,老子都搞忘了。但是目的就一個,繼續上這無薪水的班,這沒得商量。”明傑說了。
“那你沒有把你家裏的情況給他說嗎?”金山再問。
“說了啊!”明傑回答道。
“那他還不答應啊?”金山也絕對這花總也太不近人情了,同時心裏對花總的憎恨更是增添了不少,像盡快扳倒他的念頭就更加的堅定了,這樣的無人情味的商人,真是該死!
“沒有。”明傑搖搖頭。
“這也太過分了,所以說嘛,這種無人情味的商人,真讓人寒心啊!看到你的樣子,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了的眼睛了,太他嗎的虛偽了這世界!”金山憤憤不平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