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少本來是不想給木村熊二郎動粗的,但是他看見這目中無人似的小鬼子就來氣,所以才不得已使出了自己從來不示人的手段,鎮住了這小鬼子再說,不然又不知道這小鬼子會惹出怎樣的大禍來!
見木村熊二郎極力的掙紮著,像是快要閉氣了似的,翻著白眼了,花大少這才鬆開了封住木村熊二郎衣領的手。
“咳...咳...咳...咳...咳!”木村熊二郎禁不住一邊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劇烈的咳嗽,同時將一雙驚懼的眼神警惕著的射向若無其事的花大少。
“怎麼樣?木村君,這滋味不好受吧?”花大少轉身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蹺起二郎腿,一邊端起麵前的酒杯,小飲了一口,一邊用囂張跋扈似的眼神看著木村熊二郎。
“花總,我,我全聽你的安排就是!”這就是小鬼子的劣根性,你不給他一點手段讓他馴服,他就會張狂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你真好欺負!這花大少麵前的木村熊二郎也是繼承了他祖輩的這幅德行!
“這就對了!因為你我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哪一個出現了意外,我們都會備受牽連的,你明白了沒有!”花大少就像訓斥自己兒子一般訓斥著恢複過來的木村熊二郎。
“我的明白,我的明白了!”木村熊二郎連連點頭對花大少說了!
花大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向木村熊二郎招招手,示意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順手還抓起他的酒杯遞在了他的手上:“我就奇怪了,你這麼多年在國際上闖蕩,是怎麼闖過來的?”
木村熊二郎戰戰兢兢的接過花大少遞來的酒杯,喝了一口,算是壓壓驚的對花大少說了:“運氣,全憑運氣,要不然我也不會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被金剛老大給救了!”
“對了!你有這樣的想法才真正醒悟了,要知道在社會上混,不僅僅要考武力征服,還要動動腦子!”花大少看著被自己徹底馴服了似的木村熊二郎點了點頭。
這才抬頭看見金剛還傻愣愣的站在門邊看著自己和木村熊二郎,於是怒喝了一句:“金剛,你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打電話辦正事!哦,對了,通知一下會所裏的曾直,要他即刻關閉會所的一切實務,清理好裏麵的一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為什麼呀?”金剛疑惑的看著花大少。
“你傻呀!接下來,警方肯定要突擊檢查了!”花大少瞪了金剛一眼。
“我這就去!”金剛聞言,這才驚醒過來,對花大少討好似的一笑,點了點頭後,轉身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然後掏出電話,撥通了金山的電話。
金山正在火車上臥鋪床上摟著豔子,閉目養神,迷迷糊糊間突然被手機那急促的電話鈴聲鬧醒了。
金山掏出手機一看,是金剛打來的,他沒有猶豫,直接接通了:“老大,什麼事啊?”
“出大事了!金山。”金剛在電話裏說道,語氣顯得很是緊張的樣子。
“什麼大事?老大,你就直說吧!”金山一驚,推開懷裏的豔子,坐了起來。
“聽局裏的朋友說,你那狗日的熊二小弟,要挾那叫什麼劉芳的模特,把前去營救的邵飛給徹徹底底的毀了!”金剛在電話裏說道。
“什麼?那邵飛嚴重嗎?”金山大駭,臉色瞬間變得緊張兮兮的樣子,問道。
“不嚴重,我還給你打電話做什麼?那狗日的也太狠了,把邵飛的雙腕的筋絡挑斷了,你說這不是要了邵飛的老命嗎?”金剛說道:“對了,金山,這該不會是你暗中指示的吧?要不然他也不敢呀!”
“老大,我怎麼可能讓他這樣做啊!這不明擺著上午我去貴人美業鬧了一場,晚上邵飛的出事,讓人這不很快就會聯想到這是我做的嗎?我有這麼傻嗎?你說對不對?”金山暗暗咬咬牙,這肯定是花大少和你搞的鬼,還假惺惺的問我是不是主腦人物,我呸!不過,這黑鍋可真是被你們的如意算盤給算準了!
“也是啊!那他哪有這麼大膽,敢擅自行動,這不是要陷你於不義嗎?還有他哪有那樣的頭腦來設計好這些?”金剛還在電話裏繼續裝。
“老大,鬼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再說了,他的底細,我也不太清楚呀!”金山苦笑,他嘴裏這麼說,心裏卻是在擔心著邵飛的安危!
“說實話,金山兄弟,我對他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的!”金剛在電話裏歎了一口氣。
“那熊二現在本人在哪兒?”金山問道。
“不知道啊!憑空消失了一般,我們也正在努力尋找他呢!”金剛在電話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