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鐮槍”江上飛不愧為東方雲高徒,“倒踩七星步”,身形如流水般地溜了開去,手腕一翻,已將一條金光閃爍的鉤鐮槍撤在手上。呼裏佐舞動手中搶,與江上飛交鋒,頓感一種無形威懾力,須知鉤鐮槍遠比大槍短,在江上飛手上竟能挽出碗大的槍花,功力之深,那呼裏佐哪能不識貨的道理。當下他也不敢過於輕敵,輕嘯一聲,以攻為守。
牛金與花哨男攪在一塊兒,各展絕招,一來一往,已大戰20回合。忽聽左上方位呼聲一片,隻見一女將槍舞梨花,走馬麒麟,如玉女穿梭,身若遊龍,長槍起處,點到身亡。黑壓壓的軍士,硬是殺開一條血路,奔敵主將而來。
牛金怒吼,其勢銳不可當。突然李如玉唰地一聲甩出紅綾,擊中花哨男坐騎,那馬受驚,馬屁股一顛,差點沒把花哨男摔下。牛金一樂:“李將軍,你那拍馬屁的功夫真乃天下第一!”
“牛將軍,你去助軍團長,這個什麼花哨男就交給本丞相司直了!”李如玉快人快語。
“好嘞!”牛金縱馬呼裏佐。呼裏佐突然腹背受敵,一下緊張起來。
花哨男見女將沒把他放在眼裏,於是喝道:“敵將通上名來,我邪龍國大將不斬無名小卒!”
“哦,原來是花哨男,你可坐穩羅,本將軍乃東方國丞相司直李如玉!”
“你就是那個智擒黃忠,力斬桂陽張允、趙範的李如玉麼?”花哨男認真地說。
“看來花將軍還是一個中國通!”李如玉隨口說道。
“沒這點能耐,還能馳騁沙場!”花哨男晃頭晃腦地說。
“花將軍,本將軍看你愚鈍,何不棄械投降,滾回你的邪龍國!”李如玉嚴正地說道。
“將軍差矣,我等為朋友兩翼插刀,生死何憂?隻是姑娘俊美嬌俏,何必與這刀劍過不去?”花哨男油裏油氣地說。
李如玉不再說話,她知道對待象花哨男這樣的頑固派隻能靠武力解決,這都是一些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李如玉忽地拋出紅綾,嗖地一聲纏住馬首,輕輕一帶,那馬受驚,差點沒把花哨男摔下來。花哨男經此一駭,囂張氣焰消了許多。緊接著連消帶打,出槍為正,這就叫運動在俏,功夫在腰。所謂棍打一大片,槍掃一條線,花哨男被李如玉逼得連連後退,冷汗直冒。
呼裏佐腹背受敵,顯得手腳有點慌亂,幾個回合下來,就像一頭被逼急了的野狼,雙眼放著綠光,伺機猛撲,這不知所措變成了歇斯底裏。牛金仰臥吞吐,疾如鷹撲,一招二馬纏頭,擊中呼裏佐左壁。呼裏佐“哎呀”聲未落,江上飛鉤鐮槍趁勢抵進前胸,飛揚跋扈的呼裏佐當場斃命。
花哨男稍一不慎,被李如玉挑於馬下。眾軍士見主將陣亡,呐喊一聲,四散逃命。胡班一柄刀舞得風雨不透,東逃的呼裏佐、花哨男士兵又被趕了回來。江上飛振臂一呼,要求務必全殲入侵部隊。第八軍團軍士,奮不顧身,一場圍殲流寇的戰鬥正在打響。
話說遊蒼被文昕陽三聲虎嘯,亂了陣腳,一時群象發威,亂衝亂撞,難以駕馭。經過幾番調整,這位邪龍國的象軍主將,居然又聚12頭戰象形成新的戰陣。把奮力衝擊的文昕陽、趙雲、徐晃、楊英圍在核心。那戰象周圍,如同著魔一般,逃散的戰象陸續在象陣周圍形成了第二道包圍圈,第三道外圍正在形成。
文昕陽心裏一咯噔,遊蒼確實有將才。如果我再發虎嘯功,那麼我們四人乘坐的戰象也會駭著,一樣失去戰鬥力。如果不發虎嘯功,那遊蒼的象陣會圍得水泄不通,要戰勝這些訓練有素的戰象少了必勝的把握。
“文太尉,我們隻有集中兵力,向西突圍,然後再將其分割。”太尉府長吏趙雲建議說。
“這樣吧,文太尉你還是照樣發功,如果象群跪拜,我們就趁機從象群身上騰越過去。象群醒了,我們就奪取另外的戰象為坐騎;接著再發功,如此三番,便能逾越象陣!”將軍楊英說。
“你以為太尉是座機器,能不停地發功製服象群?”將軍徐晃提醒說。
“這個我倒沒想過,你能堅持發二輪麼?”楊英問。
“盡量試試吧,虎嘯功是很費體力的,不過你們盡量快捷向西,功力作用不會是很長的。”太尉文昕陽告誡說。
“文太尉你看,敵象陣第三圈已經合攏來了。”太尉府長吏趙雲說。
“敵人很快施陣了,大將準備突圍!”太尉文昕陽說完,三聲虎嘯排山倒海,象群嘩啦啦跪拜,趙雲、徐晃、楊英騰越象群,向西突圍,文昕陽隨後跟進。
出於意料之外的是,這次象群沒有亂陣腳。隻聽一頭象發出一聲長嘯,隨後戰象齊鳴,震耳欲聾。這一次變化,人們像第一次見到群象狂奔一樣,又一次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