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 九 十 回 胡車兒勇冠三軍 蘭中多索雙落網(1 / 2)

“不光是密道,還有機關。當年蘭中修建這片建築群的時候,就設計了退路,即使對方出現在10米之內,也可從容隱退。”南匈奴右翼勢力將領蘭中將軍說。

“真有這功能,不可想象,佩服蘭將軍老謀深算。”南匈奴右翼勢力將領多索說。

“你的那幾位將軍,估摸著還能抵擋一陣子,咱們下一盤棋。”南匈奴右翼勢力將領蘭中將軍說。

“蘭將軍有此雅興,多索奉陪就是!”南匈奴右翼勢力將領多索說。蘭中擺弄棋盤,當的一聲棋盤掛在大廳內。蘭中執白子走先,咚地一聲飛出棋子,白光一道,粘著棋盤。多索執黑子一晃,一道黑影,竄向棋盤。二人你來我往,叮叮當當,哪裏是下棋,簡直是比武,白黑交錯,別具一格。

且說南匈奴右翼勢力將領韓虎,與周尚已戰50餘合,並無落敗現象。一旁觀陣的趙興,對著朱良耳語了幾句,雙雙持刀重入戰陣。韓虎一看,反正一個是打,三個也是打,抖起精神應戰三雄。三人走馬燈似的周旋起來。

朱雀廳。東方軍胡車兒麾下牙將蘇峰,持槍直奔南匈奴右翼勢力將軍劉留,雙槍並舉,火星四濺。劉留白鶴亮翅、黑虎掏心、彌勒歎氣、旱地行舟,一招緊似一招;蘇峰青龍戲水、怪蟒出洞、金蛇伏地、金剛亮臂;將軍步步為營。所謂始進十尺不為難,後進一寸十把汗。二人槍來槍往,真是虎臥鳳閣、龍跳天門。這一開打,唰唰便是60回合。

胡車兒一看,這南匈奴右翼將領劉留還有兩下子,於是大喝一聲:“蘇將軍歇息,看本將軍如何收拾他!”蘇峰聞信,跳出戰圈,劉留應對胡車兒。

“敵將報上名來,本將軍不殺無名之人!”南匈奴右翼勢力將軍劉留說。

“敵將聽著,我乃東方軍永安太守胡車兒,沒嚇著你吧?”永安太守胡車兒說。

“嗬嗬,原來是區區一太守,我乃南匈奴右翼勢力多索將軍麾下將軍劉留,看招!”南匈奴右翼勢力將軍劉留說。

“吹什麼牛皮,連我手下的牙將都打不過,還自詡什麼狗屁將軍,先吃我兩樸刀!”東方軍永安太守胡車兒說。

劉留硬性接了一招,頓感手臂酸麻。心想這胡車兒還是個狠角色,不得馬虎。於是呼五喝六,避實擊虛,三環奪月,旱地行舟;這胡車兒將軍帶馬、猛虎回頭、金絲纏腕、金槍鎖喉,一氣嗬成。勁風指處,飛沙走石;樹動枝搖。正在遊棋的蘭中大驚失色,心想,我等必然敗在此人手裏。揮去的棋子竟然少了力度,掉了下來。多索不解,茫然望著蘭中。

說時遲,那時快,胡車兒一刀削掉劉留右臂,劉留轉身就走,被觀陣的蘇峰一槍取了性命,霎時南匈奴右翼勢力士兵往後逃竄。牙將何書一杆鐵鞭橫行無忌,指東打西,一下逃竄的士兵,被何書掃掉三分之二,血濺朱雀廳。

追趕的東方軍士兵,潮水般地向內廷湧去。忽聽“哎呀!”幾聲,一下倒了6~7名士兵,隨著節奏,又有幾名士兵倒下。隻見胡車兒把武器遞給隨身親兵,雙手運功,對準東牆就是一擊,“嘩啦!”一聲,朱雀廳倒塌,封閉了蘭中想啟動而未啟動的暗道機關。傳說胡車兒"力能負五百斤,日行七百裏",可今天見識其武功摧毀朱雀廳,力道可不一般。

蘭中忽地竄起,施展輕功,往東北方向逃走。胡車兒速度更快,轉眼攔在蘭中前麵。蘭中發功,啟動密門。那門剛剛張開,被胡車兒一掌擊落,密門失控,啪地砸下。蘭中走退無路,忽地從腰上解開軟鞭,蛇形怪影,呼呼有聲。忽然北廳上來兩位年青將領,輕功極好,轉眼間來到耳門。蘭中見密道失控,隻得另辟捷徑。

蘭中唰唰甩出幾鞭。花荷縱入,大聲說:“各位將軍,蛇鞭有毒!”蘭中見有人破解了他的武器,最後那點傲氣也就沒了。他狠死了這位姑娘,吧吧幾鞭砸向花荷。花荷嗖地五枚梅花針,飛向蘭中,蘭中沒有料到目前這位姑娘有如此高超的暗器功夫,慌忙收回軟鞭,抖落了三枚梅花針,但另兩枚還是擊中了他的印堂、人中穴,蘭中一陣昏眩,劉茜一個箭步,將蘭中反扣,蘭中被擒獲。

胡車兒上前一步:“在下永安太守胡車兒,請問兩位將軍大名?”

“我是四品副侍衛長劉茜,她是六品騎尉花荷,現為虎威親王麾下將領。胡將軍神威,虎力封閉暗道,才使蘭中落入法網。”四品副侍衛長、青年將領劉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