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皮娃娃()(1 / 2)

先不管相公難看與否,從這兩個人的行為上來看,便可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

不止這件事,這一整個夢就是蹊蹺,我現在到底是身在什麼樣的境遇呀。不知道我暈了多久,這到底是不是夢。她那句“都以為在做夢”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越想越頭痛。本來就是一個得過且過的女孩子,在生活中也不想想這麼複雜的事。換句話說,在宮鬥戲裏,除非有主角光環,不然我一定活不過兩集。現在這個情形。。。。難道就是一個FLAG了嗎。。

不及細想,頭痛又再次襲來,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的“小姐”被喂過了什麼毒藥還是因為被那個女人用奇怪的骨頭施的法術。總之我好像出現了幻覺,有了奇怪的記憶,雖然我還沒仔細去了解。可是我清晰地感覺到了,她好像給我灌注了這具軀體本來的記憶,或者說,我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她。。。

為什麼明明知道這件事很蹊蹺我還不反抗呢?那是因為我沒辦法反抗呀TAT。醒來後就發現,我好像動不了,不知道是和身體不匹配還是因為被灌了什麼藥,總之,我除了能看能聽之外好像連話都說不了。

眼看著那個大夫麵帶猥瑣的微笑,天知道如果我昏迷了他會對我做些什麼。。額,反正也不是我的身體,隨它去。

突發奇想,如果我恢複了身體自主權,我出去亂搞,把她肚子搞大了也是個不錯的報複。。。萬一變不回來怎麼辦。。。明明危急關頭,我還動著奇怪的腦經。

接著,那個醜女丫鬟端著一碗冒著泡的綠色液體進來。臉上還做著關切的表情“小姐,把藥喝了吧。喝了藥就會好的”。我想著她的作為,看著她的擰在一起的眉眼間,刻意的做作的表情,顯得無比詭異。好像有種扭曲的執著一樣,硬要用這種關切的語氣拙劣的掩飾其惡毒的用心。

我想反抗,可是她分明力氣大的反常。即便是我健康的時候,應該也不是他一合之敵。不,應該說她的力氣簡直比幾個男的加起來還大。

問我怎麼知道的,她把我反手托起毫無停頓的把我頭仰起,再到灌藥,動作毫無停頓,這套動作應該很難發力,即便是正常男生也不能完成的如此迅速吧。想來應該是小姐在最初的時候反抗特別激烈,灌藥的次數應該也有好幾次了,才能這麼熟練。

不及細想,我再次昏睡過去,這感覺很奇怪。在二重夢境中又昏睡過去。但是感覺卻異常清晰,隻是身體不聽使喚罷了。

於是我隻能眼睜睜的,感受著時間的流動,卻什麼都不能幹,簡直沒有什麼比這種情況更糟糕的了。由於眼睛是閉著的,我的周圍依然一片黑暗。連時間過了多久都不曉得。

所幸,肯能離大婚之日不遠了,後麵幾天,大夫又來過兩次,換了藥方。細節暫且不表,其實就是讓我有力氣站起來,卻沒有基本的反抗能力。我隻記得他猥瑣的笑,每次他過來都能清楚的分辨出來。

終於到了所謂大婚之日,算是我漫長等待的一個終結。

這分明是一場凶險至極的典禮,可是我卻有點期待了,因為我總算不用麵對眼下毫無行動力的情形了。

那天早上,我終於醒了。感覺到我有了絲絲微弱的力氣,恢複了五感,隻是覺得周圍的光好刺眼,嘴裏泛著些許鹹鹹的味道。作為漫長等待的終結,我已經不及細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隻是能清晰地感覺這具身體的羸弱,估摸著連站著都吃力,別說逃跑了。

醜女又進來給我梳妝打扮了一番,我照著鏡子裏的自己,原來這麼白的膚色是因為長時間見不到陽光造成的嗎。。。

婚禮倒是很隆重,繁文禮節特別多,至少可以顯示出可能男方是個很考究的人,來參加宴席的人很多,看的出來,他是個很有威望的人,至少在小姐所生活的地方。隻是,好像來的人都很怕他,以至於看似熱鬧的婚禮,很少有人說話。隻是保持一個詭異的安靜的凝重的氛圍之下。

全程那個醜女丫鬟貼身跟在我身邊,似乎是怕我溜走,但其實隻有我知道她的一隻手始終攙扶著我,支撐我完成所有的流程。

直到她把我帶到一個房間,等著相公回來。

等待的時間,我的心裏又“咚咚”跳起來,好像在告誡自己,危險正在臨近,我突然有點想念那個醜女,好像她在的話我能安全點。這個看似知書達理的相公似乎身上有著更加危險的氣息。我所身處的環境,這一切詭異的事情的起點,旋渦的中心,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