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項炎壓根就沒想起約架這事,滿腦子想的都是晚上和木子約好的事情。
“項炎,明天去露營,記得要帶帳篷和睡袋,還有露營的食物。”坐在前排的杜蘭見項炎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小聲的提醒道。
隨著杜蘭轉過身來說話,她的兩條修長的小腿從難看的校服裙中露了出來,明晃晃的差點沒讓項炎的眼珠子掉了出來。
看著這樣的動作,項炎仿佛耳邊聽到了她細細的說著未成年人的價格:“三年起步哦!”
老流氓頓時定了定神,道了一聲謝,內心警告自己,一定要做個良民。
回家的路上,路過戶外用品店,才想起杜蘭的提醒。
摸摸口袋裏麵搶劫黃毛的兩千多塊錢,心裏稍微安心了一點,不知不覺心裏還要感謝黃毛,這樣一來帳篷睡袋這些東西都有了,再也不用想著搶劫別人的事情。
至於黃毛回去會不會找人報複,他一點也不在乎,屁顛屁顛的跑到戶外用品店買了需要的東西。
不得不說物價上漲的很厲害,不就是一個睡袋加一個帳篷嗎,就花了他近一千塊大洋,這讓他肉疼不已,想到這些錢以後還要過日子,頓時感覺囊腫羞澀,覺得班主任白曉霜就會出餿主意。
去露營自然也要帶一些吃的,在超市裏麵找了半天,最後選中了方便麵,簡單方便,而且經濟實惠。
回到自己的家裏麵,項炎滿腦子都是發財之道,以他一個混混的經曆,和半大孩子的社會閱曆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賺錢手段。
再去收保護費,那豈不是走之前的老路,或者按照身體的記憶向家長伸手要錢,可惜他已經無親無故了。
所性想把這個房子賣了,但是想起之前做混混那種居無定所的日子,覺得有一套房子已經是穩定的新生活的開始,也不舍得賣,何況那素未蒙麵的父母,雖然對於他來說沒有多少感情,但是身體的記憶也著著實實的存在,不是那麼容易割舍的。
最後沒辦法,既然不舍得賣,那就找個人合租好了,反正這個房子也有一百二十平方,自己住主臥,還有兩個房間空餘,留著也是浪費。
於是用黃毛的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把出租信息掛到網上。
“租金應該能頂一陣子,不夠再去搶一個,也算劫富濟貧了,最好來租房的是個美女,要大胸的,起碼36D以上。”項炎心裏麵想著挺美。
之前的項炎有一個手機,結果也被他換成好人卡了,這個時候有了新手機而且款式還很新,一時興起玩了很久。
項炎雖然靈魂是三十多歲的混混,但是因為和身體原來的記憶融合,性格出現了一些精神分裂,而童心也被隨之調動起來。
這是身體自然反應,有時候反應過來了就會克製,有時候一不注意就會產生興趣。
玩了一會,看看離約定的時間到了,收拾一下,直接去了一幫人經常喝酒的夜排檔。
之前聯華會在定海市稱霸的時候,他們手裏也有不少資金,基本上名貴的酒店也去的起,可是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些夜排檔,經濟實惠暫且不說,因為在這裏是他們兄弟幾個認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