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項炎很想搞清楚,當初到底是誰害了自己,身上的善人係統著實有些奇怪,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夠搞清楚這個係統到底是什麼。
而且聯華會的倒台,現在肥龍黨的做大,讓他始終覺得裏麵隱藏著什麼陰謀,也許和自己遇害有關,也不太確定上麵的態度。
就這一會功夫,項炎幾乎將桌子上的東西掃蕩的差不多了。
“能不能聯係到木子?”項炎剔著牙問道,因為之前他也打過兩個電話,但是提示關機。
麻子應了一聲,用自己的智能手機在一個論壇上麵發了一個消息,沒過多久,他的手機就響了。
想來應該是木子打來的,麻子當場把確認項炎就是老大的事情說了出來,沒過多久麻子就把電話給了項炎。
項炎接過電話之後,開口說道:“行啊,你小子居然敢在我麵前玩套路了。”
“老大,真的是你!”
隔著電話項炎能夠感受到白木青的心情,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甚至鼻音很重,快要哭的感覺,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思念。
“唉,我走了這幾個月讓你們受委屈了。”項炎難得將自己的語氣放軟,“既然確認是我了,你們不打算回來嗎?”
“老大,不是我們不想回來,而是不能回來。”白木青在那頭死死地抓著電話。
“為什麼?”
“你走了之後,上麵來人找過我,但是我沒答應,他們讓我們離開,所以我們幾個不得不選擇消失。”
項炎的臉色變的陰沉,因為他知道木子說的是什麼,雖然放逐木子他們實在有些過了,但是上麵要考慮秩序問題,這無可厚非,沒有動他們,項炎已經心存感激。
“我知道了,現在的我無能為力,你們自己想辦法,盡快回來。”項炎沉吟一陣之後對著電話說道。
其實項炎可以問他們在哪裏,自己過去,但是很多事情需要解決,既然問題發生在定海市,那麼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從這裏開始。
木子跟著自己混了這麼多年,手裏也有一些渠道,比他這個學生操作起來更加方便,所以項炎打算讓他們自己解決。
說到上麵的人,項炎心中猜測,自己的離奇死亡,會不會和他們有關係,想一想這些年來,雖然做了很多壞事,但是卻都是在允許的範圍內,沒道理上麵會處決自己。
腦子裏麵亂糟糟的,掛了電話之後,項炎繼續和麻子喝酒,因為這次見麵之後,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再見。
趙軍帶著兩個小弟,一直傻不愣登的等在操場上,直到天黑了,等到自己的肚子都餓了,也沒見項炎過來。
心裏麵覺得,是項炎認慫了,不敢來操場,心裏冷笑不已,“我們走吧,那慫·逼不會來了,以後一定不敢在我們麵前囂張了。”
趙軍自以為很了不起,畢竟他是高三的校霸之一,這種不大不小的事跡說出去也倍有麵子,就算麵對那些留級生也能夠抬起頭吹噓一番,他可是把寧海中學表白狂魔唬住了,也算是為那些遭到項炎騷擾的女生報仇了。
說不定那些漂亮女生也會開始崇拜他。
他心裏美滋滋的,帶著兩個小弟去躍龍街吃飯。
每一個中學生校霸都向往著混混的人生,趙軍三人也同樣如此,所以他們最喜歡去的地方自然也是混混集結的躍龍街夜排檔。
趙軍邁著八字步,穿著校服,叼著香煙,一步三晃,明明稚嫩無比卻愣是裝作千軍萬馬中殺了個七進七出黑老大,不倫不類的造型惹來一些人的側目。
來到夜排檔一條街,剛準備隨便找一間吃飯,小弟之一的付強雄,這個眼尖的貨,發現了正在和麻子喝酒的項炎。
“軍哥,你看那個人是不是項炎?”
順著付強雄的手指望去,果真看到項炎正在大肆喝酒,心裏極度不爽,畢竟在他心裏覺得,既然項炎害怕,就應該乖乖的回到家裏,躲在被子裏麵瑟瑟發抖,這樣才能體現出他的威信。
沒想到項炎這小子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坐在這裏喝酒,頓時感覺自己的威嚴掃地,剛才還在自己兩個小弟麵前顯擺,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就被人打臉。
這大概就是學生和混混之間區別,真正的混混,哪怕修理了對方,在沒有新的矛盾出現之前,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隻有那些沒進入社會的學生看了亂七八糟的電影,覺得要混社會,必須要讓別人怕,人家不怕,就覺得在打他臉。
所以他二話不說,陰著臉帶著兩個小弟走了過去,打算在這裏教訓他。
“呦嗬,你這個慫·逼居然跑到這來了,沒膽子去操場,居然敢在這裏拋頭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