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青他們跟著項炎時間久了,也明白他們之中出現了一個叛徒,所以都選擇悶聲不說話。
項炎的沉默更讓四人尷尬,來到聚會的老地方,項炎坐了下來,給四個自己前世最信任的兄弟每人發了一根煙。
“跑了就跑了,猴子你去把躍龍街先整治一下,但是我活著的消息一定要保密。”項炎很平靜,平靜的有些異常。
猴子點上了項炎給的香煙,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場麵有些尷尬,氣氛也越來越壓抑。
四人隻知道自己是不是鬼,並不確定誰到底是鬼,可是無論誰是鬼,這過命的交情都難以開口求情。
“楊猛你給每個勢力都下一份請帖,告訴他們聯華會散不了,如果在下個月不撤出定海市,後果自負。”
“好的,老大。”
“發條你繼續盯著內兩個搶劫犯,一旦有可靠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
“白木青你這兩天跑跑市場,買幾輛車。”項炎說道這裏似乎想起了什麼,順口問道:“錢夠麼?“
“夠了,之前跑路的時候我把財產都轉移了,現在手上大概有200多萬,之前是不太敢招搖,所以偷了一輛夏利。”
“嗯,車分開買,給我也買一輛,有事就電話聯係。”項炎吩咐完了,站起身來準備走。
“老大。”白木青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心裏有數,我還是那句話,別暴露我現在的身份,我不想再過多的接觸聯華會的事情,不想再吃這口青春飯,你們自己多注意一下。”項炎態度非常堅決。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折騰了半天,項炎也覺得有些累,桌子上有熱好的飯菜,白曉霜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項炎有些心疼的走到她身旁,給她掖了掖蓋在身上的外套。
“你回來了?”白曉霜微微睜開眼睛。
“不好意思,美女,打擾你休息了。”項炎歲數加起來也快四十了,開起來這樣的玩笑毫無壓力。
白曉霜為項炎的不正經翻了翻白眼,想到他不正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習慣成自然。
兩個人很默契的沒有討論早上的尷尬。
“要不要我再去熱一熱。”白曉霜窩在沙發上,看著項炎大口吃著飯菜。
“真不需要,有吃的就不錯了。”
“你明天還不去上學麼?”
“去啊,幾天不聽你講課都有點睡不著了。“
“去你的。”白曉霜笑了笑,渾然不覺得自己早已經拿這個曾經在自己心裏是個問題學生的孩子當同齡人了。
20多歲正是一個女孩子青春最活力的年紀,對自己的未來很憧憬,渴望自己擁有一份又可靠穩定又美好驚喜的愛情,渴望自己擁有一個屬於自己規劃打扮的家庭。
白曉霜也不例外。
正因為她的成熟,所以她比任何人更加敏銳的察覺到項炎的異常。
他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太成熟了,根本不是一個未成年孩子該有的行為,可是她阻止不了的被吸引,所以她選擇不點破。
她知道,項炎不想說的,她怎麼問也沒用。
就像項炎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危險一樣。
可是上天偏偏給她開了一個最大的玩笑,自己喜歡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學生,如果在一起,那就是亂倫。
一向保守思想教育的白曉霜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了自己。
也許,這樣默默的陪伴他也很好。
項炎的飯量很大,所以白曉霜故意留了很多飯菜,項炎吃著吃著發現白曉霜總盯著自己。
“我臉上有髒東西麼?”
白曉霜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項炎,沒有說話,默默的回到自己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