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兔女郎帶領的房間,還是一個大包房,果盤,瓜子,啤酒應有盡有。
門一關,趙軍便大吼:“兄弟們,盡情地玩耍,現在是我們的地盤。”
隻有項炎低著腦袋在想事情。
“炎哥,你不開心麼?還是為我找表姐的事生氣?”看到項炎興致不高,趙軍連忙開了兩瓶小啤酒過來。
“沒有的事,咱們現在不都和好了麼。”項炎隻能安慰了趙軍幾句。
雖然那天是晚上,但是項炎敢百分之百肯定,剛才進去帶著墨鏡的黑衣人就是內晚在門口開著五輛路虎的堵自己的黑衣人。
“這麼看來,胡雨若已經對自己下過手了。或者黑衣人是別人的人,找趙軍表姐隻是有事。不管是哪種可能,對這個女人以後一定要小心。”
項炎想不通,所以他想回去看看,就借口說自己撒尿。
當項炎走到門口,門忽然開了,走進來一個端著果盤的男服務生。
項炎連忙從後麵拉著門把,給服務生讓路。
就在這時,服務生突然從果然下麵抽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昏暗的包房內閃過了一道錚亮的光!
“噗”
即便項炎身手不凡,即便項炎擁有二級的曇花紋身,即便項炎有著最大的重生秘密和係統秘密……
但是在這一刻,項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肚子一涼,鋒利的水果刀便隻剩下了刀把!
包房內本身就暗,再加上包間也大,趙軍他們在裏麵唱歌,項炎和服務生在門口,所以項炎被捅,他們一時間也沒有發覺!
服務生臉上還帶著笑容,手上卻猛地用力準備抽出刀繼續捅!
項炎這時候還能如他意,一隻手死死握住肚子上的刀柄,另外一隻手一拳就搗在了這個服務生的臉上。
果盤上的啤酒霹靂巴拉的摔在了地上。這麼大的動靜趙軍不可能還看不到。
趕忙跑上來扶著準備倒的項炎,看著項炎肚子上的刀把和不停往外流的血跡,趙軍他們一時間都慌了神!
畢竟他們隻是學生!換誰都慌!
趙軍一下子就哭了出來,“炎哥,炎哥”不停的喊著項炎。
可是項炎卻覺得身上越來越冷,越來越涼,即便躺在趙軍的懷裏,可是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自愈能力發動,可是這一刀捅的太深,恢複的速度太慢,體力隨著鮮血和自愈迅速的流失。
付強雄比較有腦子,連忙掏出手機打了120 。
項炎掏出自己的手機,顫顫巍巍的遞給趙軍,“打給木子。”項炎手上全是血,染的手機上也都是。
趙軍擦了一把眼睛,接過手機連忙翻通訊錄。
劉誌林還在對著已經被項炎一拳幹昏迷的服務生進行毆打。
感覺亂糟糟的。
也沒人發現這的情況,幾個隔壁包房裏還不停的傳出鬼哭狼嚎。
血,越流越多……
男人的天堂門口,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杜蘭和周海茜走了下來,兩個人有說有笑,杜蘭自從上一次來過酒吧之後,就發現自己有點喜歡這個地方了。
不是她喜歡喝酒,而是她越來越憂鬱。
項炎身邊的美女一個接著一個,每一個都是那麼的優秀,尤其是項炎每天和白曉霜一起來上學,別的學生可能覺得沒什麼。
隻有她很敏感的察覺到兩人之間關係不一般。
別問為什麼,女人的直覺就是這樣的霸道這樣的精準。
剛穿過迪廳,杜蘭和周海茜挽著手準備去之前的包房。
突然,周海茜發現杜蘭站在原地不走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刷白刷白,大眼睛裏滿滿的驚恐,她順著杜蘭的目光望去。
“項炎!”杜蘭發瘋一樣丟開周海茜的手臂跑了過來,看到項炎肚子上的刀把和不停流出的血,杜蘭的大眼睛一下子變的水汪汪的,如同受傷的小鹿,跪在地上發癔症一般的不停問道:“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項炎不得不笑著說他沒什麼大礙,這下也不敢昏迷了,按照杜蘭這個蠢萌的屬性保不齊再給他一巴掌,讓他起來。
可是項炎的肚子血越流越多,杜蘭急得鼻涕都哭出來了,白皙的嫩手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趙軍掛了電話,就喊著劉誌林和付強雄往外抬項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