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詩琪就像遇到知己一樣,毫無防備宣泄著自己的心事。
隻是項炎聽著顧詩琪的訴說,心中泛起無限悲哀,原來覺得自己已經夠不幸得了,可是顧詩琪跟自己比起來,也相差不遠啊。
在所有人眼中活的高高在上,什麼都不缺的校花顧詩琪,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隨意的表現。
這該是多麼痛苦的人生?
這跟機器又有什麼區別呢?
就連已經形成拱橋的某些部位,在這一刻似乎也被顧詩琪的悲傷所感動,放緩了它崛起的步伐!
“我想跟你交朋友,因為我知道隻有你才能跟我真正的交心,成為知己,能理解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荒誕的想法,可能因為你是我人生中第一個直接跟我表白的人吧。”
“你的所作所為,都讓人那麼的驚訝,每一件別人看來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都在你身上發生。我想你應該跟我一樣,是一個擁有很多秘密的人吧。”
“說道秘密,我到有件事想要跟你說。”
顧詩琪語氣突然變的調皮起來,似乎卸下了自己所有的偽裝。
就在項炎等待顧詩琪往下說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顧詩琪居然慢慢的俯下身子,趴在項炎的身上,不過她知道項炎身上有傷,沒敢真的往下趴,而是輕輕的把腦袋放在項炎胸口的位置。
“每次看到你,我都感覺到很安全,聽著你跳動的心髒,讓我不再害怕卸掉自己的偽裝,不再害怕家族裏的規矩。”
這下更好,顧詩琪的小手隻能在下半身呼啦了。
“你知道麼?我為了你說了人生中第一個謊言。”
“我想去看你,可是我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借口,隻能說吳刀以前總纏著我,然後去謝謝你,這樣才能順理成章的跟你說話,跟你聊天。
你總是那麼的玩世不恭,幽默風趣。
希望你以後知道真相,不要生我的氣就好。”
顧詩琪說道這裏,突然不說了。
原本是她趴在項炎的胸口,一隻手在前,一隻手在後胡亂的給項炎撫摸肚子。
可是她現在居然摸到了一個滾燙的某物。
顧詩琪一開始一直在訴說自己的心事,趴在項炎的胸口,聽著項炎有力的心跳,她感覺很安全,所以就沒在意。
顧詩琪抓著某物就跟掛檔一樣來回晃了幾下,才發覺不太對勁。
如果這個時候可以看到項炎的臉色,那絕對精彩萬分啊!
顧詩琪抬起頭,望向手中的某物。
認真的說道:“這是什麼東西?項炎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啊!老天爺啊,想整死我,你就痛快點,不帶這麼玩我的啊!你趕快派皮卡丘下來射?死我吧!
項炎在這一刻真的是再也無顏麵對江東父老了!
項炎感覺到了深深的屈辱,一股兩世為人都沒有受到過的屈辱!
“你能不能放開你的小手!”項炎委屈的在心中大叫。
即便有衣服穿著,也依舊可以看的很明顯。
“項炎你等等啊,我去喊歐陽叔叔來。”
顧詩琪火急火燎,以為項炎又出現了什麼病症。
“你……”項炎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顧詩琪的小手一開來,項炎立馬好受了許多,趕忙平心靜氣,想一想別的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別等會讓內個什麼歐陽叔叔看到了,可就再也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不大一會,項炎就聽到開門的聲音,“歐陽叔叔,你快來看看我同學,不知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