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碧園的張碧和阿蓮,正在說著這次想起心悸的不堪經曆。張碧道:“阿蓮,我這樣怎麼辦?我回去我爹娘和爺爺肯定會問我,還有我額頭上的傷,隻怕說謊都瞞不了他們。”
阿蓮道:“要不我們就說在街上遇上了一匹驚馬,所以小姐你不小心摔了一交?”
主仆兩個正在說話,隻見李霆蕭青玉引著張雲召進來,張碧一見到父親,忍不住流淚,愧疚地道:“爹,我闖禍了!”
張雲召忙近前,見坐在床上的張碧額上腫了一大塊,心疼地安慰道:“阿碧,都怪爹沒有像你伯父教你姐姐那樣教好你,你別難過,等你傷好了,我就讓你爺爺請人教你武藝!”
張碧拉住張雲召的手道:“爹,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出來買紙筆,就不會這樣!”
阿蓮也慚愧說道:“少將軍,都是阿蓮不好,沒有保護好小姐。我隻上了一下茅廁,誰知道那些壞人就下手了。”
蕭青玉道:“阿蓮姑娘也別自責,那些壞人常會在街上物色下手的人,想來他們定一直跟著你們!”
張碧道:“爹,我以後再不出來了。”
張雲召明顯感到張碧的手在抖動,忙拿出手帕,幫張碧擦去眼淚,安慰道:“阿碧,你別怕,幸好這次有康王救你。你記住,回去千萬不要說你在外麵遇上壞人的事情,不要讓你母親和你爺爺知道,好不好?”
張碧點點頭道:“爹,我知道,母親要保護弟弟,爺爺年紀大。我回去後,若他們問起我的傷,我就說我在後院不小心摔的。”
張雲召愛憐的撫摸了一下張碧的頭發,關切地問道:“阿碧,現在傷口還疼不疼?”
張碧忙搖頭道:“爹,我的頭不疼,就是手上的傷有些疼。”
張雲召聽了,忙問道:“阿碧,你手上還有傷?快讓爹看看你手上的傷!”
李霆見張雲召著急,忙道:“少將軍,阿碧手上的傷口可能是馬車上的釘子劃傷的,流了好多血。大夫說要敷上十天的藥,可能要三個月才會慢慢沒有疤痕。”
張雲召慢慢執起張碧受傷的手,見已經上藥纏上布條,又問道:“阿碧,能不能走路?”
張碧點頭道:“爹,我可以走路!”
李霆忙道:“少將軍,就讓阿碧這裏住一晚吧,大夫說阿碧額上的傷消腫會很快,至多三天。少將軍若不放心,我明天午後定送阿碧和阿蓮回來!要是阿碧這樣回去,少夫人少不得要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這裏,阿蓮和張嬤嬤可以照顧阿碧。”
張雲召想了想道:“好吧,我也並不是一個論死理的人,就讓阿碧在這裏靜養一天,我明天傍晚時親自來接,也不興師動眾的,隻麻煩康王爺了。”
李霆忙道:“少將軍放心,現在我這王府隻有張嬤嬤和我還有蕭公子,其他都是一些侍衛,並沒有其他一個外人來。我知道少將軍這些要忙碌武舉之事,還是我明天送阿碧回來妥當些!因為我是人人都知道的閑散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