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碧道:“不是,爺爺,我是說如果我是男的,小時候我一定會很喜歡學武的,那現在我也可以和蕭公子他們一樣,也去參加武舉比試。姐姐不是說,好男兒就要為國效力,征戰沙場?”
張巡笑道:“阿碧,一個國家,男人女人都不能少。阿碧你想想,若是男人都去邊關征戰,那其他文職誰去做呢?難道都讓女子去做?”
張碧問道:“爺爺,你書偶的那些文職是隻哪些呀?”
張巡道:“比如,各地的農桑水利,百姓的冤屈,朝廷的征兵征糧,各地官員的調配任免,朝廷公文下達等,阿碧,這些不應當是武將做的吧,是不是?”
張巡這話,說得眾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一時吃過晚飯,李霆蕭青玉和朱衛又稍坐了一會,這才起身告辭。
轉眼已經是三月十六日。上午李霆陪蕭青玉去校場訓練回來,王府張管事稟道:“康王,蕭公子那個宅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我已經讓人去收拾了一下,午後康王和蕭公子要不要過去看看?”
李霆聽了,心裏高興,忙對蕭青玉道:“賢弟,我們一會吃了飯就過去看看,若要少什麼,我讓人幫你添上。今天稍閑,不如我們把要準備做的事情都今日做好。”
蕭青玉道:“大哥如此重情,小弟感激不盡。我一個人,自由慣了,什麼都會習慣的。這些天大哥總是陪我,大哥也要好好歇息才是。”
李霆用力拍了拍蕭青玉的肩膀,笑道:“人都說為好朋友兩肋插刀,我們是兄弟,這些不過是我的舉手之勞。我們住得近,以後我們可以常敘兄弟情誼,豈不是人生快事?我還希望,將來我們的夫人,也可以常來往走動,你說是不是?”
蕭青玉聽了,激動地說道:“大哥放心,我定盡力,決不讓大哥失望!”
李霆道:“賢弟,你那天也聽到了,張相很喜歡你呢。眼下我最希望的是你能一舉奪魁,然後等張琴姑娘回來,就看賢弟你怎麼樣讓她動芳心了!”
蕭青玉道:“雖然沒有見過張琴姑娘,但聽張相和張碧姑娘這麼說,實在好想見見她的廬山真麵目。隻是大哥很快要離開京城,隻怕這樣的想法要實現,隻怕太難了。”
李霆笑道:“賢弟你放心,我到漠北,就是再忙碌,我也會爭取每個月給你一封信,每次我會讓你幫我帶信給阿碧,這樣你要見張琴姑娘的機會不是就有了?”
蕭青玉聽了,大喜道:“大哥想得真周到!青玉有你這樣大哥,真是三生有幸,就是親兄弟隻怕也難以做到這樣!”
李霆忙道:“賢弟,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們因為有緣,才一見如故結為兄弟,東山和整個長安城都曾經給我們作證。賢弟你放心,一旦你有了功名,我會求皇上讓你留在京城任職。幫你也就是幫我,張嬤嬤年紀大,我曾經答應過我的母妃,對張嬤嬤要像對她一樣。賢弟,我走後,你有空幫我常去看看嬤嬤。有什麼事情,你要寫信告訴我。兄弟,手足也。我雖然有幾個親兄弟,但我的皇兄們事情多,要見麵相聚反不容易,也不方便。”
蕭青玉忙道:“大哥放心,若我武舉順利,能留在京城任職,我一定會照看張嬤嬤如母,不辜負大哥對我的期望!”
李霆笑著拉起蕭青玉的手道:“好兄弟,有你這樣的話,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先吃飯,然後去看你的新宅子!”
大明宮慈寧宮內,郭太後正在和剛進宮看視自己的國舅郭德翼說話。
郭德翼道:“太後,臣弟已經打聽清楚了,張相有兩個孫女,沒有想到康王竟然搶先求了皇上,說要娶雲召將軍的女兒。皇上已經答應了,聽說還讓李公公親自去康王府送的賜婚聖旨。”
郭太後聽了,有些驚訝問道:“什麼?康王已經求旨要娶親了?他要娶的是張雲召將軍的女兒?”
郭德翼忙點頭道:“太後,我聽說雲召將軍的女兒隻有十四歲,雲召將軍還當著我的麵說自己的女兒還小,要女兒滿十六歲後才會談論婚嫁,可是現在,卻同意了康王的求親。而康王,皇上前些天說他有些古怪,還說他不懂男女情事,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康王怎麼突然主動求旨,要皇上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