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霆想了想到:“賢弟這個法子確實可用,但要想好一個讓李公公一點不會懷疑其他的法子才好。”
蕭青玉笑道:“大哥放心,隻要是那個小德子可靠,我可以幫你想一個法子。今晚我們先吃飯,一會好好逛逛東市。三日內我定給你法子。”
李霆見蕭青玉這麼有把握,忙笑道:“有賢弟這話,我就先放開這事。不過,我還想去一下皇陵和天齊山。”
蕭青玉道:“不知道大哥準備哪天去?”
李霆道:“我想明天先去皇陵,暗查探一下那個王守禮,後天去天齊山。”
蕭青玉道:“這樣,我後天告假一天,陪大哥去一趟天齊山。”
李霆聽了道:“如果賢弟可以告假,我們帶上阿碧姐妹一起去,再帶上朱衛和鄭雲,我想仔細看看太子出事的地方。”
蕭青玉道:“大哥,要帶上她們姐妹,隻怕要告知張相才好。還有,張雲飛將軍聽說很快回來,不知道後天他會不會回來,要是他回來,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我們帶阿琴和張碧姑娘出來。”
李霆笑道:“這個你放心,她們姐妹一直憋在家裏,要是說出去逛,隻怕高興還來不及。再說今天我讓鄭雲去問了,你那個嶽丈要初十才回到京城,今天初六,後天初八,他肯定沒有回來。”
李霆和蕭青玉正在說話,隻見朱衛已經將王府馬車趕來。李霆道:“朱衛,你倒來得及時,我正在納悶張管家怎麼還沒有讓人送馬車過來。”
朱衛道:“我母親讓我送些金銀花茶給張嬤嬤,看到張管家正要叫人送馬車來,於是我順路就送來了。”
蕭青玉笑道:“朱衛,既然來了,我們一起去逛逛夜市。”
朱衛忙笑道:“我知道你們今晚要陪各自的夫人逛,我還是知趣好。我母親還在等我呢。”
朱衛說罷,轉身告辭出去。
一時吃過晚飯,李霆和蕭青玉上了馬車。蕭青玉笑道:“大哥,讓我來駕車吧。”
李霆笑道:“說實話,要說坐車,我還是覺得駕車還更好,坐在車裏憋氣。”
蕭青玉笑道:“那時因為大哥騎馬慣了。要是冷天,自然坐車比騎馬舒服。”
李霆道:“說到天冷,漠北比這裏確實不同。現在這裏晚上一點不覺涼,在漠北,晚上肯定要蓋被子。”
蕭青玉道:“昔日太白說,‘五月天山雪,無花隻有寒。’我們天朝遼闊,每個地方天氣四季都不相同。像在我們揚州,州,十月穿單衣也是可能的。”
李霆道:“賢弟,要是雲飛將軍回來,你是不是要說娶親的事情了?”
蕭青玉道:“我母親希望我早些娶過來,可是張相對我說,至少也要明年了,要等到阿琴十月過生日後再說呢。”
李霆笑對蕭青玉道:“賢弟你自己說說,你想不想早娶阿碧的姐姐過門?”
蕭青玉看了一下李霆,笑道:“我知道大哥現在是真想娶親了,是不是?”
李霆想起李梧送的那幾本書,還有和張碧的幾次親熱,點頭道:“不瞞賢弟,看到阿碧,我現在是真有點想早娶她進府了。”
蕭青玉道:“我羨慕大哥和張碧姑娘,你們才是真『性』情。自從我母親和張嬤嬤一起上門求親後,阿琴一看到我,話都不想和我說了。”
李霆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不會吧?阿碧說她姐姐還常隨雲飛將軍進出軍營,哪會這麼拘束?”
蕭青玉想起那天下棋張琴的幾次瞪眼,還出其不意捏自己,笑道:“大哥相信嗎,我看這兩姐妹的舉措是如出一轍,讓人哭笑不得。”
李霆道:“賢弟不會有我這樣的經曆吧?我堂堂一個王爺,晚上偷偷去相府外麵接應人翻牆,被阿碧罵得體無完膚,最後才有承諾,莫非張琴姑娘也這樣?”
蕭青玉笑道:“張碧姑娘率真,叫大哥的名字,滿是親切和柔情。阿琴到現在也不叫我名字,先前很禮貌地叫我師兄蕭公子,現在叫我師兄時,滿臉通紅,還低著頭。”
李霆笑道:“賢弟,我教你一招,你要讓張琴姑娘習慣你的柔情,也要習慣你的激情。”
蕭青玉笑道:“我沒有大哥你的霸氣,學不來。”
李霆悄聲對蕭青玉道:“賢弟不如說我的麵皮比你厚些。阿碧罵我時,我笑看著她罵,她打我時,我反抓起她的手打,結果隻有兩個,要麼累了,要麼不舍得!依我看,我們兩個明年冬天,一起把她們娶了,到時我們的孩子估計也差不多大,將來孩子們就像我們一樣,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