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大窘。
雖然已經和蕭青玉定親,可是,兩個人還沒有如此親近過,除了那次下棋捏了一下蕭青玉的手。
張琴緊張得要命,要是被人看見,那還得了?
蕭青玉似乎看透了張琴的心思,附在張琴耳邊道:“阿琴,你讓我情不自禁,你別動,就一下。”
蕭青玉說罷,又吻向張琴的朱唇。
從沒有感覺如此美妙,蕭青玉見張琴不再掙紮,膽子也大了些,用舌尖快速攪動著香舌,傳遞著自己的熱情與溫柔,隻一瞬間,張琴隻感覺全身從未有過的酥軟,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不過很快蕭青玉放開了張琴,見張琴此時麵紅耳赤,忙伸手理了一下張琴的鬢發,微笑道:“阿琴,走,我們上去!”
蕭青玉說罷,依舊牽著張琴的手,就如一對剛剛新婚的夫妻,很快有了默契,隻是張琴隻管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不一會兒,已經到了天齊廟。因為走得淚,張碧也摘下了帷帽。張琴過去拉了一下張碧,說要先進廟裏去看看。李霆道:“阿碧,你們幾個進去,不要太久,我們在這裏等你們。”
龔侍衛指著山後道:“康王,出事那個地方在那邊,但是我們真的找了,就是人可以進的一個山洞,我們也沒有放過。但從那懸崖看,太子和曹聞應當掉下下麵的河道裏了。”
李霆道:“龔侍衛,你把那天你們道這裏後的所有事情都說一下,包括太子和曹聞說的每一句話。”
龔侍衛想了想到:“那天我們到這裏時,剛好是亥時,太子說要進去給少帝和王皇後拜祭,還說要先淨手,不讓我們進去,說我們身上帶著凶器,會衝撞菩薩佛祖。”
李霆道:“曹聞一起進去的?他們在裏麵呆了多久?”
龔侍衛道:“曹公公陪著太子進去,不到半個時辰,太子和曹公公就出來了。然後我們還一起這這裏喝茶,因為太子說這裏空氣好,多坐一會。這裏的師父於是端了桌子凳子出來,還給我們吃了些素點心果子。”
李霆問道:“那你們後來有沒有查問裏麵的和尚,太子和曹聞在裏麵做了什麼和說了什麼?”
龔侍衛道:“問了,裏麵的師父說,太子和曹公公很虔誠在那裏拜祭,還給五十兩香燭錢。”
李霆道:“你去把當時在裏麵見太子的和尚叫出來,我要親自問問。”
龔侍衛見李霆說得認真,忙進去找人。
不一會兒,龔侍衛帶了兩個和尚出來。兩個和尚已經聽龔侍衛說是康王來了,忙上前給李霆行禮。李霆擺手道:“你們是出家人,這些俗禮就免了。你們把那天太子進去後說得做的都詳細說一遍,不許任何隱瞞!”
一個和尚道:“康王,那天太子進來,我在裏麵抄寫經文,我看見太子給佛祖上了香,跪坐在中間那個蒲團上祈禱,病沒有說話,後來那個公公也跪在太子身邊,對著佛祖拜了幾下,給了我師兄五十兩銀錢,說是太子給的香火錢。”
這和尚說罷,指了指另外一個和尚又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康王可以問我師兄。”
李霆看著另外那個和尚,隻見那和尚忙道:“康王,我師弟說的千真萬確。就是太子給的銀錢五十兩,現在也還在我師父那裏,我們都不敢用。”
李霆問道:“這麼說太子一直在那個跪坐拜祭,然後就出來了?”
兩個和尚齊聲道:“的卻如此!”
李霆又問道:“那天既然是十五,應當來的人不少吧?”
兩個和尚點頭道:“是,但是太子來到這裏時還早,香客並不多。”
正在這時,張琴和張碧主仆四人已經出來。李霆揮手對那兩個和尚道:“好,我權當相信你們。不過我可告訴你們,若我知道你們夥同什麼人謀害了太子,我讓你們一個個死無全屍!”
李霆說罷,對龔侍衛道:“你現在帶我去看看太子出事的地方。”
張碧和張琴主仆幾個見李霆陰沉著臉,也忙更在後麵。
蕭青玉走在最後麵,對張琴和張碧幾個道:“你們小心些,情願慢點。”
幾個往後山走了一會,龔侍衛指著前麵一個山梁道:“康王,你看,那個就是觀雲台,當時太子和曹公公站在那裏,太子說那個地方好看風景,就在那裏觀望。想到那天是十五日,估計一會兒香客多,我怕有人過來,所以我讓幾個人留在這裏。可是我過去後,太子說他不去其他地方,就在那裏看一會,讓我們都守在這裏,不要人其他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