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峰很大,足有兩個太虛峰那般的麵積。
這不僅僅是因為青雲峰在十大劍峰排名第一,而是因為青雲峰除了這個名頭之外,還有‘名門峰’的稱號。
名門峰的意思,說白了就是那些個寒門子弟給青雲峰冠上的稱呼,而青雲峰這幾屆招來的弟子,正如這稱號,幾乎都是名門出身,或是豪門家族的子嗣。
這便導致青雲峰的各種資源比其餘九個劍峰要多無數倍,有家族送東西給那些長老‘開後門’的,也有送物資給峰主打好關係的等等,不一而足。
所以,青雲峰有了這麼多年,擴張了一倍的地盤也是正常,而這是對宗門有好處的事情,葉英等宗門高層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怎麼去管。
這些個豪門子弟,平日裏修煉資源幾乎都是隻用打個招呼,家族就會有人送來,而生活起居,更是奢華嬌侈。
在青雲峰東邊的偏峰上,搭建著一套連綿豪華的閣樓,青雲峰的弟子都知道,這閣樓是方家,苗家等等那些大家族合資搭建的,為的就是自家子弟在這環境惡劣的山峰修煉有個好點的環境。
畢竟人家是豪門嘛,不管是在家還是出門在外,都必須要講究一個排場。
“哈哈哈,痛快,痛快……”
此時的閣樓內,一群十多個男弟子各自抱著從自己家族帶來的婢女,安逸舒適的躺在那精致的青藤靠椅上,時不時的有幾個富家弟子拿起一杯酒和身邊的朋友碰上一杯,皆是開懷大笑,好不自在。
奢華又讓人羨慕,這等環境,這等待遇,是那些寒門子弟一輩子都無法體驗和享受的。
“哈哈,我說方義,你這家夥倒是豔福不淺,那秋雨彤這等美人,竟都被你給摘去了一血,當真是羨煞小弟。”
此時,倚坐在方義旁邊的一個身穿華貴錦衫的青年男子,開口大笑,聽那語氣滿是羨慕。
方義聞言卻是淡淡一笑,悠閑的閉著眼,享受著身邊婢女溫柔的按摩,說道:“陳雄兄就不要笑話我了,收服那賤.人用了這麼多時間,手段卻是不及你一半。”
那陳雄嘿嘿一笑,“哪裏哪裏,這些個寒門賤.人,出身如此低賤,被我們看上,便是祖墳冒青煙了,也就是方兄你的脾氣好,若是那些賤.人敢在本少麵前擺什麼架子,本少早就把她廢了扔進那伸手不見五指的窯子,花不了幾天,出來就是一堆爛臭》肉!”
當啷……
這陳雄話剛說完,他身邊那個正準備倒酒水的婢女身體一顫,不小心把酒杯弄翻,酒水撒了一地。
“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公子恕罪!……”
那婢女驚叫一聲,早已經嚇得神魂皆冒,哆嗦著身體跪在陳雄求饒,那孱弱的身體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讓人好生憐惜。
而那陳雄卻不為所動,他的眼神如毒蛇般掃過那婢女,大罵道:“賤.人!”
啪!
罵完,陳雄一巴掌就把那婢女給掀翻,那沒有修煉過的婢女,哪裏經得起陳雄這樣的武者這樣打?這一巴掌下去,她已經差不多快咽氣了,那俏麗的臉蛋上是五根觸目驚心的鮮紅指印,眼皮一番,就暈死了過去。
四周那些正談笑著的富家子弟看見這一幕,並沒有感到意外,依然自顧自的談笑著,倒是四周那些婢女,一個個身體微微顫抖,暗中打量那被打暈的婢女,噤若寒蟬,不管是倒酒還是別的動作都更加的小心起來,生怕惹惱了自家公子而落得這樣淒慘的下場。
“呸,真晦氣!”
陳雄厭惡的瞥了那被他打暈的婢女一眼,在他的眼中,這婢女剛才竟敢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把他的杯子給打翻,這明顯是讓他丟臉了,這樣的婢女,即便是打死了也不算什麼,而讓他失了麵子,那卻是這婢女死不足惜,用命也賠不了。
這些富家子弟,麵字,排場,往往是最重要的東西。
吱呀……
就在這時,閣樓內部的一個不起眼的暗格被打開,苗輝整理了下衣襟,紅光滿麵,一臉滿足的走了出來,很快,他就來到了方義旁邊隨意的找了個青藤椅座下,一個婢女慌忙上前服侍。
“嗬嗬,沒看出來,苗師兄看來‘挺持久’的啊,嘿嘿……”
那方義此時怪笑著看向那苗輝,表情猥瑣的不行。
那苗輝哈哈一笑,連連擺手,表麵雖然滿不在乎,但他心中卻很不平衡,畢竟他剛才拿的隻是秋雨彤的二血,這第一滴血,卻是被方義這混蛋給先拿下了。
“他嗎的,方義這混蛋若非有個好堂哥,老子哪裏會吃這個虧?”
苗輝很鬱悶的喝了口酒,但想了想,畢竟隻是一個女人,反正那滋味他也嚐過了,感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方義此時說道:“苗師兄,秋雨彤那賤.人你覺得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