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不斷刮來的北風,越加的寒冷刺骨了,狂猛的寒風,大力的穿過擋在自己麵前的森林,發出了“嗚嗚”之聲,音浪一浪高過一浪。北風擊打著空中彌漫的大霧,無情的把薄霧吹散,薄霧在空中翻滾著,漸漸的越來越密了。風好像是霧的源頭刮來一樣,帶來了遮天閉這的大霧。
看著外麵漸漸濃鬱的大霧,薑毅心中想著,“今年的冬日真反常啊,這大霧下的的是越來越大了,炎起村的村民雖然擁有夜視能力,但是在這樣的大霧之中,還是什麼都看不到的,如果現在冒然回村,中途必然會在路途之中迷失方向。所以還是先在虎頭寨住下在說。”然而這場大霧彌漫整整一天,才開始悄悄的散去
是夜,當所有的人都睡著的時候,天空開始飄落片片雪花,輕飄飄的雪花在風中時上時下的飛舞著,像落葉的柳絮在空中一樣。雪慢慢的厚了,厚了……
當次日清晨起床的薑毅看到窗外的景象時,臉上露出了震驚。窗外大雪紛飛,銀裝素裹,白雪皚皚,一切人類活動的痕跡,都被大雪掩埋在雪下。眼前的景象,讓沒有真正見過大雪的薑毅覺得,如果這冰雪的世界裏,再出現一隻鬆鼠的話,簡直就是到了冰河世紀的感覺。
狠狠的攥著雙手,薑毅來到聚義大廳,召集眾人來商議一下回村的事情。沉思的薑毅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李國等人踩著雪已經走到了聚義大廳。
“拜見主公!”
“嗯,都免禮吧,給你們說過多少次,不要動不動就下跪,我這裏不吃這一套,無需下跪。記著,男兒膝下有黃金啊”薑毅溫和的說到。
“主公雖然仁義寬厚,可是綱常禮節不可廢棄。天地君親師,跪天跪地跪父母,我等既認你為主,身家性命都是你的,行跪拜之禮有何不可?主公既然也說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們跪拜時不是才能觸碰的屬於自己的黃金麼?所以以後像剛才那樣有違背綱常的話,千萬不要再說了。”剛正不阿的李國一臉正色,對著薑毅激動的說到,臉紅紅的,不知道是雪凍的,還是被氣的?
薑毅:“……,撲街崽!”對於李國的邏輯,薑毅也是醉了,這是古代人和現代人,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的衝突,不是短時間就能改變的。
李國:“……”撲街崽是什麼?讓我趴下?那多不好意思,這麼多同僚都在啊!
“主公,不知道你召集我們前來,有何吩咐,是要回家了麼,我想家了!”一向心思縝密的唐楓,看著麵前的兩人,互不相讓的表情,趕緊把話題轉移到大家都關心的事情上!
“嗯,召集大家就是要商議一下回村的事情,看看大家都有什麼意見,主要有以下兩個事情,大家來討論一下吧!”薑毅麵色一整正色說道:
“第一件事是,啟程回家的時間。這場突然到來的大雪,還不知道要下多久。現在離新年越來越近,家裏的親人們都在期盼我們的回歸,雪越等越大,犧牲將士的軀體還沒安葬,我決定立刻動身回家!”
“第二件事是,虎頭寨留守的安排。首先,虎頭寨卡在離穀口不遠之處,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在這裏打下一個釘子,可以很好的保護村莊的安全。其次這裏有大量品質上好的鐵礦,儲量很大,這對我們村以後的發展非常重要,看著這次輯獲的大批物資,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俘虜的山賊們可是說,這樣可都是用鐵礦換來的。最後,虎頭寨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我們這次勝利的太僥幸了。我打算讓唐楓先帶著第二小隊的士兵把守在這裏,等回到村莊,再讓李老安排村民來這裏開礦,至於把手的兵力,以後會慢慢的輸送過來。”
“你們有什麼補充的麼?”
“對於現在就回家,我沒有任何意見。聽主公剛才所說,是要把這裏剛剛進村的人都帶走啊,為什麼不把他們留下,他們對這裏比較熟悉,而且裏麵還有之前開過礦的村民,這樣不是更省時省力麼?”李國略帶疑惑的問到。
“這個問題我也有考慮過,隻是你們有想過沒有,這樣山賊和百姓都是剛加入我們村莊,他們加入我們村或許是真心加入,或許被形勢所逼。把他們安排在心裏,如果等他們心中的恐懼和敬畏被時間磨平之後,麵對能帶來大量財富的鐵礦,難免不會生出異心。在說此地情況複雜,把他們留下還真是不放心。等把他們帶回村子,當他們真心當炎起是家時,在把他們安排過來吧。”薑毅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