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抽搐了一把,但還是堅定的放棄了向楚留香證明一下自己身上從不長沒用零件的衝動。鎮壓了想要地震的嘴角,我衝他微微一笑:“楚兄可知,今晚的新娘子便是家母。”
楚留香頓時僵了一下,顯然他也想到了:“那石夫人……”
我不等他說完,就截斷道:“隻是就我看來,家母對楚兄的興趣還要勝過那位胡兄。更何況正所謂‘百善孝為先’,家母縱有不是,但無花既為人子,助母償願亦是理所應當。”
楚留香給我噎了一下,可看我說歸說動作一點不停,還是忍不住道:“無花大師身在佛門,為何卻口口聲聲俱是儒家之論?”
我含笑合十:“我佛又豈會有這等偏狹的門戶之念。”雖然我知道道士們和那些酸儒們是肯定介意的。
楚留香苦笑:“你……難道就不考慮一下令尊的想法?”
我笑的格外溫柔:“楚兄盡管放心,先父若是真心愛家母,自然也絕不會忍心讓她晚年寂寞的。”
葉孤城:【……】
楚留香終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可大獲全勝之後我的心情卻很好,笑眯眯的一邊扒他的衣服,一邊道:“楚兄在想什麼?”
楚留香苦笑:“我實是沒有想到,你竟是一點也不在意我做你爹的……”他一邊說一邊還目光炯炯,眼睛一錯不錯的直盯著我的表情,顯然是還沒有徹底放棄垂死掙紮。
爹?我聽的眉頭微微一挑,悄悄的磨了磨嘴裏無花的那一口小白牙,一雙眼卻是彎的更柔:“楚兄都肯犧牲自己去侍奉家母了,無花又豈會在意區區一點虛名。”
“……”良久,楚留香終是苦笑著歎了一口氣:“我實在不該跟一個和尚比口舌的。”
我笑了:“楚兄果然是有慧根的。須知聰明人有時也是會做傻事的,楚兄能夠如此快便迷途知返,亦是幸事。”
楚留香幹脆閉上了眼睛,一臉平靜的任我魚肉……居然給人的感覺異常悲壯。
我扒光了他的上衣,然後上上下下的仔細觀察了一遍——看著挺書生的,一扒光了居然還是挺有料的。然後我伸手幾乎緊貼在在他的肩背處,又緩緩的比劃了幾下——楚留香雖然渾身僵硬,臉也有些綠了,但還是在很盡職盡責的裝死,可葉孤城忍不住了:【西門,你這是?】
【試試他是不是真的渾身毛孔都能呼吸。】我這是在用一個劍客身上最貴重的手,去檢驗一下他那一身毛孔是不是真有熱氣冒出來。
【……】突如其來的沉默——葉孤城顯然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一邊仔細的讓手順著肌肉骨骼高低起伏,一邊對楚留香笑道:“不知楚兄對自己身上哪一個部位最有信心,覺得最能打動家母?”相信我,我絕對可以給你擺一個最能凸顯你的優勢,從而讓石觀音一見立即就比你還春.心蕩漾的姿勢的!
楚留香終於睜開了眼睛,苦笑:“石夫人的心思又豈是在下所能猜得到的。”
我微笑:“楚兄果然是最了解女人的。”想了想,我覺得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比較好,於是準備給他擺一個翹著蘭花指的臥佛的姿勢,但是為了形象,一邊擺我還得一邊給一直在默默旁觀的葉孤城解釋:【我這是在幫他達到天人合一之境,希望能借此讓佛祖傳他歡喜禪的真諦。】
葉孤城:【……得罪你的後果確實很嚴重。】
【你誤會了,】我心情現在是格外的好,當下很真誠的道:【其實我還沒開始報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