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第一人民醫院。
方浩博正側身躺在VIP病房裏,他輸著液,左臉腫脹,捂著白紗布,胯下還插著尿管,而且一名護士正在給他的後菊做創傷消毒……
病房外,兩名護士正在竊竊私語。
“裏邊那個方大少……好像是被踢了下體,還被人給暴菊了……”
“不是吧?我怎麼聽他是個Gay……他那個屁洞應該是‘基情’的時候被插傷的……”
“不對,麗之前都檢查過了,那地方不像老二捅的……他要是Gay,那麼猛烈的基情很容易得艾滋的……麗了,他應該是被人用別的道具暴菊的……”
“切,就是被老二暴菊的好吧?”
“……”
病房裏。
方浩博哭喪著臉,他的身邊站著一對中年夫婦,中年男帶著金邊眼鏡,一臉陰沉,而中年靚婦整張臉扭曲得像葫蘆娃裏的蛇精。
“老公……浩博被人打成這樣……我們方家可不能放過那人!”她氣急敗壞道。
“我知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等我找到那子,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幸好醫生浩博睾蛋沒事……否則,要是不能生育,我方家豈不是要絕後?所以,那個白慕雅也不能放過……”
“這是肯定的!白家仗著有錢有勢,就敢如此欺辱我方家,我方家怎麼能放過他們?浩博被打臉,掉了兩根牙,還差點兒絕後,還有被暴菊……這簡直就是羞辱我方家!等著瞧吧,我方家絕不善罷甘休!”
“爸、媽,你們就別了,還嫌我不夠丟人?要我,你們都別插手,我的事我自己處理,這個仇我自己報!”
“哦?自己報?你打算怎麼報?!”
“打他們一頓都是便宜他們的?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特別是白家,我把他們的家產都搶過來!隻有這樣,我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你已經有計劃了?”
“我當然有計劃,我都已經想好了,過幾我就出院,我要去拜訪白家,不,是提親,我要把白慕雅這個賤人給弄到手,結了婚我就可以把她白家的家產全部收入囊中……這個賤女人,我玩膩了她再拋棄她,如此才能消我心頭之恨!至於她那個奸夫,我要扒了他的皮,跺下他老二喂狗……總之,凡是得罪我的我都不放過……”
中年夫婦對視一眼,中年靚婦理所當然地點頭,而中年男眼裏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感覺兒子真的很暴戾。
……
清晨。
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到豪華套間內,床邊暖陽揮灑,落在冷鋒的臉上。
這時,他兩隻耳朵宛如兔子一般靈活的聳動,隨後聽到房門“哢嚓”一聲響,接著是高跟鞋踏著地板的噠噠聲。
冷鋒太熟悉這個韻律了,一個翻身繼續裝睡。
“咦,這人是豬麼?這個時候還在睡懶覺?不是告訴過他今要去登記的麼?!”
白慕雅進了房間,發現臥室房間開著門,潔白的大床上冷鋒正四腳爬叉躺著,實話,這個睡相極為難看。
她躡手躡腳走了過去,發現對方還沒醒,而床邊,一條花邊內褲隨意丟在一邊,她一看,有些嫌棄,心中突然生出一個惡作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