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承光成功的做出了一些成績而讓張家失去了情報處後,米家也被迫放棄了檔案處的權利,兩者終於合並在一起,成為保密局中記載的一段不為人知的曆史了。
米勒看這外麵的風景卻看不真切,於是轉過頭找張成聊天。“張警衛同誌,你是所謂的張家人嗎?”
張成奇怪的看著米勒:“當然是呀。”米勒撇撇嘴,知道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雖然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正想問點別的,忽然眼角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米勒並不是真的和這個人熟悉,但是她見過她。那是風飛。
風飛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在夏天顯得很奇怪,但在飛機有些冷的空調下就不會格外引人注意。她的頭發比米勒稍稍長些,小小的瓜子臉上白皙的皮膚和酒紅的頭發讓米勒幾乎認不出來。米勒先是感歎一聲: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呀!隨即便警惕起來。低聲問張成:“你知道特訓部麼?”
張成聽到米勒忽然問這個問題,皺眉但還是微微點點頭。迷了繼續問道:“那你說在一個地方遇見同一個特訓部裏出來的人的可能性多大?”
張成想了想,回答:“不好說。如果剛好兩個人同時安排去一個地方執行不同的任務,而雙方不知道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米勒沒有繼續說話。閉著嘴,眼睛卻仔細看著窗戶上的倒影。不過一會,風飛又從反方向轉了回來,好像隻是去趟衛生間。風飛坐在前方另一邊靠窗的位置,可能是因為她經過時會有一股香水飄過,就像她的美麗讓人難以不注意,兩旁不時會有男人抬起頭看向她。
米勒心裏仍有些不舒服,總覺得看見自己認識的人有點奇怪,或許是自己太久沒和故人見麵的緣故,米勒如是想。
三個小時,很快,米勒就到了福州。米勒家離飛機場很近,穿過那片嶄新的居民區,繞過一條環城湖,再走過幾條小巷,就到了。米勒從小在福州長大,小學,中學,大學,米勒根本就沒出過福州。這裏的路,米勒實在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走出飛機場,再走十五分鍾路程,走進那片被拆了一半的居民樓,三樓,敲敲門,下崗的媽媽就會走過來迎接米勒。米勒忽然覺得媽媽下崗在家真好,無論何時,米勒想要突襲回家都會達到預期效果。
米勒露出整齊的牙齒,笑著心不在焉的對張成說:“飛機場附近多得是旅館,你自己找吧,一會聯係我。”說完就要往自己家裏走去。
張成連忙拉回米勒,喊道:“別急別急,喏,你的新手機,裏麵隻有我的號碼。還有小行李箱,你總不能空手回去吧。裏麵有些金陵的特產。”
米勒不滿的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呀,我都不知道裏麵有什麼。”張成正準備仔細告訴米勒,米勒卻擺擺手:“算了。我先走了。”
張成看著米勒猴急的樣子,感到女人實在是多變,回到家就和在局裏完全不一樣了。搖搖頭,轉身往旅館走去。
米勒拎著行李箱,穿梭在湖邊的林蔭小道上。微風輕輕拂過米勒淺綠色的裙角,夏天和米勒心中的焦急都被撫平不少。米勒正猶自想著回到家該如何與爸爸交代自己一年不回家在外工作的行程,爸爸看起來馬虎,心裏可精著呢。忽然眼角閃過一片粉紅,米勒轉頭看去,卻隻見到一縷熟悉的深紅色長發走拐角飄過。像是一道警鍾敲響在米勒心中,米勒一驚,腳步停了下來。
仔細朝那邊望去,什麼也沒有,隻是有些小孩拉著奶奶的手叫囂著走過。好像剛剛隻是米勒的幻想。這裏離家很近了,為什麼還能看到風飛?雖然自己與她並無過往,但是她為什麼在這兒執行任務?
米勒心神不寧,手裏的手機恰當的響了起來,米勒急忙接起電話。
“米勒,我是張成。”米勒仔細聽著張成說的每一個字,害怕漏掉什麼。
“我住在宜家賓館,唔,是個小旅館,飛機場左手邊兩百米處。你來找我時要看清楚點兒,不大好找。”張成沒聽米勒回答,想象米勒不滿的神情,解釋道:“局裏給的經費不多,隻能挑便宜點的了。畢竟不是什麼正式的任務。。。”
米勒的確不滿,本以為是張成得知了什麼消息,要米勒警惕風飛,結果卻是這一堆羅裏八所的話。“知道了,下次我去找你。”米勒不等張成回答,就關掉手機。正要提腳走出這條小路,卻還是轉眼向剛剛風飛的哪個方向看去。戴斯酒店,應該不便宜,是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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