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寅人兵勇(1 / 2)

胡縣令一聽,懵了,結結巴巴的說到:“爾等,是,是,是何身份,居然敢教訓起本大人。”

李嚴聽罷,哈哈大笑,拿出劉璋的手諭,胡縣令接過來一看,隻見上書:“今命李飛,嚴虎,李嚴,張任四人,為益州府尋可行之資源,以為益州發展之用。各級官署當便宜行事,不得借故阻攔,四人所需之用,應竭力輔之,不得有誤。”

看完手諭,胡縣令的臉憋得通紅,顫聲說到:“不知四位是何官職啊?”

“官職?哈哈哈,官職,胡縣令,可當真糊塗啊,你說我等是何官職啊?”李飛大笑著問道。

突然,李飛把臉一橫,怒斥道:“你什麼身份,居然敢問我等官職?需不需要我告訴你,劉璋大人府裏還有何人啊?好你個胡縣令,居然敢對劉璋大人指手畫腳,居然還想刺探益州府的情報,我看,你怕是和誰有關係吧?”

胡縣令一聽,本就白胖的臉一下變得煞白。還沒等胡縣令說話,李飛陰測測的說到:“聽聞胡縣令,府中有一師爺,乃前兩日被殺之山匪的親戚,不知胡縣令留此人在府中是何意啊?難不成胡縣令和山匪有勾結?”

胡縣令聽完,目瞪口呆,麵如死灰,張口正要說話。李飛那肯錯過時機,接著說道:“劉益州早已下命,各級官署約束各自部隊,不得與夷民發生不必要的衝突。我昨日卻看見,度雄山寨之外,足有數千兵勇埋伏於各處。不知何意啊?”

“如今黃巾之亂未平,胡縣令卻不怕黃巾之亂軍趁亂攻城?我且問你,你把部隊開出城外,是不是與黃巾有勾結?”胡縣令有口難辨,身上的冷汗唰的就下來了。

李飛並不打算放過他,接著說道:“胡縣令,你一欺上瞞下,捏造事實,誣陷寅人,二,借口修築城牆,訛詐寅人,三,勾結山匪,欺壓百姓,四,不聽朝廷號令,擅自行動,五,勾結黃巾,圖謀不軌。你已犯下五條大罪。我看你還有何話說。”

胡縣令聞言,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一口氣接不上來,暈了過去。過了好一會,胡縣令才哼哼唧唧的醒來,看著四人端坐於堂前。

胡縣令腦子裏回味了一下,這才明白,原來人家是借力打力,設好了一個圈套就等著自己往裏跳呢。

看著胡縣令傻愣愣的坐在地上,李嚴上前一步,對著胡縣令說到:“不知胡縣令如今還有何話說?”

“我,我,我,這,這,”胡縣令張口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張任這時也上來說到:“胡縣令,這拖延的時間久了,耽誤了益州府的事,你我誰也擔待不起啊,另外某脾氣不好,我兩位兄弟脾氣更不好,可說不準,待會發生什麼事啊。”

“如果當真發生什麼事了,我等定當奏明劉益州,說你胡縣令,鎮壓亂民之時,以身殉職,你家人也好得到朝廷照顧,你看可好?”說罷,張任劍眉一跳,手持銀槍,渾身殺氣浮動。嚴虎度猛兩個鐵塔也是上前兩步,兩人沉重的腳步聲,踩得咚咚作響。

胡縣令聽完,呆在了原地,求生的欲望,湧上了心頭,胡縣令突然坐起身來,爬到了李嚴麵前磕頭不止,哀嚎到:“求諸位大人高抬貴手,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高抬貴手啊。某上有老母,下有妻兒。還請留某一條活命啊。”

李飛看時機已到,撅了撅嘴,說到:“辦法嘛,還是有。”

聞言,胡縣令麵有喜色的盯著李飛。李飛心裏好笑,繼續說道:“一,立刻召回部隊,對外宣稱,部隊外出剿滅山匪,現已勝利班師;二,盡數返還寅人所送之錢財,三,上書朝廷,就說自己才能淺薄,無法勝任,請求辭官歸故裏。”

胡縣令聽完,還是試探性的問道:“為何某卻要辭官啊?”

李嚴聽完,走上前去,拍了怕胡縣令的肩膀,說到:“我們回去可以保證不說,但寅人那邊我們可保證不了。萬一一個不小心,恐怕胡縣令的脖子上就要多個疤了。不過,胡縣令也不用怕,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嘛。”

胡縣令聽完,隻覺得脖子發涼,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返還寅人錢財的時候,李飛看著賬簿說到:“這不對啊,胡縣令,我們明明送來的是12車啊,這怎麼隻有10車呢?胡縣令,你這麼做事,可不對額。”說完,李飛笑眯眯的盯著胡縣令。

胡縣令腦子裏靈光一閃,立刻明白了,說到,下官失職,這就去辦。交接這12車財寶的時候,胡縣令還按照李飛的要求,簽字畫押。

李飛看一切都辦完了,瞅著胡縣令說:“我說胡縣令啊,你好像忘了件事吧。”胡縣令小眼眨巴了幾下,不明就裏。

“胡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自己都上書朝廷了,說是部隊出去平叛了,這不得有個山匪人證?對不對?”

“再說了,劉益州要是知道你衷心辦事,肯定十分高興,劉益州素來禮賢下士。先生這辭職了,說不準,幾個月後,可就是一封升職任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