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女感覺自己根本跟上李飛跳躍的思維。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李飛看著羌女的反應,也明白了,不是自己說的很有難度,而是羌女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的意思。李飛又找了件衣服給自己穿上。讓羌女過來和自己一起坐到桌子邊。
“我的衣服你先暫時穿著。嗯,你的衣服就先掛在哪兒,我有事要說。”
“好吧,一切單憑公子安排。”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李飛。是這支部隊的司馬。”
“李公子你好,小女子叫吉娜,是黑水羌首領的女兒。”
“黑水羌?”
“李公子有所不知,我們羌族大大小小有上百個分之,我們黑水羌就是其中一隻,隻不過是力量很小的一隻。”
“額,原來如此,敢問姑娘為何漢話為何說的如此流利?”
“是這樣的,我父親從小就仰慕中原文化,因此給我抓了,不,請了不少漢人來教授我漢語和學習漢文化。”
“嗬嗬,好吧。我也不問了。對了,你剛才說的,你們黑水羌是羌族裏麵很弱小的一隻,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有沒有參加這次叛亂?”
“李公子,我們黑水羌本來人口就少,分布在岷山一帶的就更少,我們種族在這裏的隻有大約兩千人。再說了,因為我父親的緣故,我們也不可能參加叛亂。”
“那你們怎麼會被當做細作抓了起來?”
“去年,我父親去世了,於是其他羌族就想占據我們的土地,劫掠我們的人口。我就帶著我的族人四處流浪。幸好我父親在世之時,與漢族官吏關係很好,途中我們得到了很多的照顧。我們也得以在漢人居住區休整。”
“但是,自從其他羌族發動叛亂以後,漢族官吏便認為我們欺騙了他們,於是就把我們趕回了岷山。結果,官軍要剿滅我們,其他羌族也要絞殺我們。很多族人因此喪命。於是我帶著族人躲進了山裏。昨天,我們藏身的地方,被你們無意中發現了。因此便被當做細作抓了起來。”
“額,這樣啊,那你們的族人還剩多少?”
“不多了,加上隱藏在山裏的,大約還有一千人吧,其餘的人都已經。。。。”說到這兒,吉娜的眼睛紅了,嗚咽著說不出來話。
李飛抿了抿嘴唇,吉娜的話語雖然簡單,但已經讓李飛看到了這一年來,黑水羌的艱難處境。一個弱女子帶領著族人在如此困難的環境下求生存,不知遇見多少折磨和苦難。突然,李飛聽到了一聲“咕”
吉娜的臉上又是一紅,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到:“不瞞李公子,我們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其餘的族人也不知道有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李飛一拍腦袋,這可不是待客之道,更別說以後還有事求於他們,這些人可都是寶貝啊。李飛扣了扣腦袋,問到:“這樣,我再問一句,然後就吃飯。你們現在的黑水羌裏,還有多少懂得織麻布,做銀器和毛氈,還有染色的人或者工匠?”
“我們全族的婦女都會織麻布,做毛氈和染色,會做銀器和上好毛氈的工匠,人數不多,他們都在外麵。不過,李公子你問這些幹什麼?”
“這樣,我們先吃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李飛抑製住內心的狂喜,站了起來,推開帳篷的簾布就走了出去。
嗯,這些衛兵為何離我的帳篷都這麼遠?娘的,都不怕我被人行刺,或者被人先X後殺,再X再殺?額,怪不得,原來那些羌人都在哪兒跪著,腦袋上都架著刀。算了,且饒過你們這次。
“四弟,你這兒就出來了?你動作很快啊,你以前不是告訴我們,男人不能說不行,也不能說我很快嗎?哈哈,四弟,莫非,你身體有哪些不適?你以前說虎鞭大補啊,要不哥哥給你弄個十多根,你大補一下?”
李飛白了嚴虎一眼,這些話也就隻有這個混蛋才說的出來。哥們就一青春年少的小正太,用得著虎鞭?那不是哥們不行,那是有大事要辦,哪像你們這些人,一天到晚都是些齷齪的想法。哥們還要辦大事,哪有時間玩這些,哼,等你看過AV再來和我探討一些成人話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