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揚的怒吼在耳邊炸開,狂刀這才驚醒,回頭望向風天揚。
風天揚眉頭深皺:“魂海!你不要太過份!”
“嗬~過份!要不是看在初雪小姐的麵子上,你認為,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廢物能活下來!”說著,微微側了側身,向風天揚身後的初雪望了望。
“你......”狂刀聞言,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雙目瞪得像牛眼。
這時光羽急忙走了上來,夥同風天揚一起,死死的將狂刀按著。
魂海狂傲而笑,心中陰沉沉的,暗暗思量:“奇怪!血氣宛如被掏空,先天之氣更是直接消失了?”他通過秘法,讓周圍所有人體內的血氣,瞬間都變得活躍起來,而當他感覺應兔子體內,那微不可尋的血氣律動時,不禁暗暗驚詫。
“血氣竟然完全消失了。”
“而且還消失的如此徹底??”
豁然魂海將視線轉向秦岩等人,臉上卻露出滿滿的不屑。料想能夠完全抽空兔子體內血氣的人,萬萬不可能,是這幾人。
冰冷的眸光,一一從在場每一個人身上掃視而過,無論是誰,在其眼中都透露出不屑,更甚至是藐視,就連風天揚也是如此,隻有從初雪身上,掃視而過的瞬間,眸光卻是稍稍頓了頓。
他覺得眼前所有人都不可能辦到,暗自猜測:“難道與之前這片世界的異變,相關?”
魂海的表情,秦岩完全收入眼底,驕傲的自尊,致使其麵色難看致極,眼睛都紅了,然而他卻敢怒不敢言,隻能默然的緊緊拽著拳頭,緊了又緊,緊了又緊,以至於指甲陷入肉中,卻不自知。
魂海淡淡的笑了笑,笑得很自得。對於秦岩的反應,非常滿意,他最喜歡享受這種,淩駕於人之上,踐踏人的自尊,致其不敢反抗的快感。
“魂海!到底是什麼人?似乎每一個人都很怕他。”天啟躲在一棵古樹上麵,在其左後方的樹下,便是昏迷過去的馬浩和伍晨丹。
突然,天啟腦海中猛然一陣刺痛,如同被針紮一般。轟然從樹上掉落下來。摔得四仰八躺,腰肢疼得他差點兒背過氣去,但幸好的是肉身煉就了鐵布衫,否則從那麼高的古樹上跌落下來,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咳咳~”臉色蒼白,撐起身來,不斷的咳嗽。
“哼,又是一隻螻蟻!”魂海不屑一顧,冷哼道。
轉頭冷視著秦岩,漠然道:“先天之氣呢?”
秦岩忽然感覺宛如被毒蛇盯住了一般,打了一個激靈,心中很壓抑,憋屈得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
怔怔的凝視著魂海,也不說話......
“嗬~你可以不回答,但是你體內的那條先天之氣,你也休想保全!你要相信,在這片封印之地,就算你身後的勢力多麼恐怖,也對我沒用!”魂海似笑非笑,很明顯的要挾!
秦岩怒不可揭,雙目瞪起,然而卻不敢動。
良久......
“在我發現那隻可惡的兔子時,它體內的先天之氣已然消失,而當時隻有他在其身旁!”秦岩指著遠處,剛剛緩過氣來的天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