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衍秋點頭道:“那我們自己離開便可,他們就在此地,過化外桃園的生活吧!”
於是,五人也不耽擱,稍作調整便出了莊子,臨走之前,古風假意告誡木村太郎,要他好好修煉,等金烏教主來召喚他們,否則不得擅自闖陣外出。
木村太郎三人的心性早就磨滅殆盡,聞言自是大喜,此地物質豐富,自給自足,他們倒也不為生活所愁,自是滿口答應。
陳衍秋看著木村三人,心道平安生活真是很好,或許過了百年後,這裏就沒有一個純正的東洲人士了吧,也算是減了大陸一份紛爭了。
五人修為高深,一路上不停歇,更不在乎魔族魔域的限製,直接抄近路奔向始祖城,原本半月多的路程,隻用了短短七日便到了。
再次站在始祖城門口,武徴感覺恍如隔世,自從二十年前那一夜後,始祖城就顯得極為陌生了,如今站在城門口,武徴身體微微顫抖,近鄉情怯,說的不止是凡人。
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感受著世間的美好和煩囂,絲毫感覺不到那億萬裏外界門將傾的壓力。
“凡人真好!”武徴貪婪地呼吸著空氣,歎道。
周圍的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武徴,很多人都鄙夷的走開,生怕這樣一個瘋子會突然咬人。
“咳咳……”陳衍秋不得不出言提醒。武徴這才反應過來,微微尷尬,嘿嘿笑道:“失態了,失態了!”五人這才展開身法,朝元始宗飛去,轉眼便沒了蹤影,周圍的人這才曉得,原來那個瘋瘋癲癲的家夥竟是一個大大的高手。
元始宗已經不如往昔的繁華,門前冷落,守衛都沒有。
武徴踏入元始宗門的一步起,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猶如泰山一般,威嚴,莊重。
宗門內躥出數人,擋在五人身前,喝道:“何人,亂闖元始宗!”
武徴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人,笑道:“如今這元始宗盡是荒涼,我便闖了,你待如何?”
當先的一人看上去很是年輕,約莫二十多歲,但已經是衝靈三重的修為了,這在年輕人當中,算是天資很好的,但此刻麵對武徴強大的氣場,壓力巨大,隻是咬牙強撐,說道:“即便是荒涼,可這還是元始宗,不是爾等想闖就闖的,宗主和長老們不在,但我等也容不得爾等侮辱!”
武徴一笑,伸手一抓,那年輕人便來到了他跟前,武徴一手抓住那年輕人的脖子,道:“此刻我便侮辱了,你又能如何?”餘下的眾人見武徴隻是一揮手便抓了他們當中最厲害的人,不禁個個驚呼:“丁師兄!”眼睛中充滿恐懼,但都忍住沒有後退。
武徴暗中點點頭,問道:“你叫什麼?”
那年輕人脖子被抓,幾乎不能出氣,漲紅了臉,竭力說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爺爺叫丁山!”
武徴哈哈笑道:“如今元始宗破敗,你等若是跟我服個軟,我便放了你們,可好?!”
丁山哈哈大笑,道:“昔日我宗門輝煌,天下人誰不敬仰,如今遭逢大難一蹶不振,卻由得宵小之輩欺壓,但你可知山水輪流轉,他日我宗門複興,又豈會饒得了你!”身後的一群年輕人恐懼漸漸褪去,看著武徴,咬牙切齒,躍躍欲試。
古風歎道:“元始宗年輕一輩中有這樣的後輩,老家夥,你心想必甚慰!”
武徴這才嗬嗬笑道:“丁山?不錯,你是誰的門下?”
丁山捂著脖子,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有些後怕,不過還是鼓足勇氣說道:“我乃元始宗門下外門長老歐陽進門下弟子。”
武徴仰臉歎道:“歐陽進,元始宗外門長老,他是新進的長老吧?”陳衍秋曾聽武徴在路上聊起過,元始宗除去太上長老不問世事外,正常主事的長老有二十七位,“三大六內十八外”個個出類拔萃。武徴如今沒聽過歐陽進的名字,自然是曉得是新晉外門長老了。
“你怎麼知道?”丁山有些疑惑,歐陽進本隻是外門一個主事,突然被提升為長老,還是半年前的事兒。
李淩峰上前說道:“這位小兄弟,你可認得我?”李淩峰當年在元始宗和李飛花一起指揮過應付魔族的事,雖然後來被迫離開。
“你?你是李大俠?”丁山有些疑惑道。
李淩峰點頭,笑道:“是我,所以,我們不是敵人。”
丁山有些驚喜,但看了看武徴,不禁問道:“那他是?”
陳衍秋哈哈笑道:“他就更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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