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農一步踏出,伸手在司萍的頭頂一招,琉璃球便被收在手裏,然後輕輕扶住司萍,道:“姑姑可還好?” 司萍穩定了下身形,皺眉說道:“我這七彩琉璃珠是本命法寶,雖然並不高級,但因有黃帝氣息,又加之無任何攻擊之意,所以從來不曾有過寶物反噬,即便是當年父親也不曾引起這邊變化。我見這位小兄弟麵善,想看看他是不是有我王朝血脈,哪知竟有這等反應,哎,看來我還是自大,小看了天下英傑。”
風破天等人聽的好奇,轉頭看陳衍秋,發覺他正抬頭看著天空,似有感悟,待要上前,卻見陳衍秋躬身對司萍說道:“王姑的這顆琉璃珠,其中藏著一部絕世功法,陳某推測,應該是王朝的陰符經吧?”他話一出口,司農、司萍、司芸還有風破天、風情以及武徴、古風,齊齊臉色一變,十分震驚地看著陳衍秋。
陳衍秋見眾人這般看著自己,心道莫不是在懷疑我偷學了人家功夫?嘴上忙道:“當年我的師尊曾和貴王朝一位高手過招切磋,見識過這功法,向小子提起過,故而認識。”
司萍美目一閃,道:“家父當年曾和一位世外高人交手,並引之為至交好友,據家父所說,那位高人姓龍,是難得一見的上古遺脈。”
陳衍秋點頭道:“正是家師,龍之一。”
風情卻道:“你從琉璃珠裏看出了陰符經的功法?”
陳衍秋點頭道:“應該不差,我當年聽家師說過,陰符經博大精深,涵蓋宇宙萬物至理。經書的原文我並不知曉,但方才看過之後,發現了其中的一句,家師曾多次提及,曰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
司農有些顫抖,問道:“陳兄,你方才看見的,是全文麼?”
陳衍秋道:“我也不知道,簡短幾百字。但我聽家師說,陰符經是簡而博,想必應該是了……咦?王上這是為何?”他話還未說完,就見司農一稽拜倒。
司農拱手說道:“我朝陰符經傳自軒轅黃帝,但曆經數代,早已殘缺不全,原本現在隻有寥寥數百字,聯係成句的,隻有十幾句,已近失傳!”
風破天也說道:“此事不假,當年老王主曾讓我多多留意陰符經,但多年以來,苦無結果。”他看著陳衍秋,神色也十分激動,恨不得立即撲上去親一口,這個年輕人太喜慶了,簡直自帶祝福光環呀,先是霸體訣,再是虛無海無形探異域之秘,如今更是扯出了軒轅王朝數代掛念的陰符經。
陳衍秋一愣,道:“諸位的意思是,經書的全文,很可能,隻有我,是看了全部的?”他指著司萍,道:“琉璃珠是王姑的本命法寶,王姑都不曾看見麼?”
司萍尷尬一笑,道:“當初這琉璃珠是父親從古地帶回,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隻是覺得檢查血脈這一特性還算奇特,又加之它能穩定心神,故而便交給了我。”
陳衍秋有些蒙圈,問道:“老王主都看不到裏麵的經書?”
風破天哈哈一笑,道:“這隻能說是機緣命運了!陳小友,我軒轅王朝可是欠你的啊!”
陳衍秋尷尬一笑,心道這本來就是軒轅王朝的東西,還被自己先看到了,他沒有多想,武徴可不幹了,笑道:“老家夥,你這是坐享其成呀!軒轅王朝的祖傳功法,今日得來全不費工夫!不過,既是這小子得之,說明這功法與他有緣,即便是你王朝的,如今想要取回,是不是要拿點什麼東西出來呢!”
風破天臉色一僵,怒道:“陳小友都還沒說話,你胡說什麼?!”轉頭朝陳衍秋笑道:“王朝自然不會虧待小友的。”
司農也懇求道:“陰符經是王朝功法之本,小王勢在必得,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陳兄盡管開口!”
陳衍秋有些不好意思了,正要開口,武徴又道:“一般的東西,這小子看不上,得有點新意才行。”
司農拜倒:“小王什麼都可以付出!”
陳衍秋拉起司農,道:“此經文藏在琉璃珠中,雖被陳某所得,但琉璃珠是王姑的,經書是王朝的,陳某不過有幸得之,怎敢據為己有,王上且起,經文陳某必告之。”他言語誠懇,司農和風破天等人十分的驚喜。
武徴一撇嘴,罵道:“小子不知道趁機賺些便宜!”
風破天笑罵道:“陳小友性格純良,哪像你愈老彌奸!”
武徴哈哈笑道:“你這帽子戴這麼高,不也是在藏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