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鬼城結緣2(1 / 2)

第七節鬼城結緣2

街上的人漸漸多起來,花哨哥與雪兒也混在其中。從街的那一端走來一位乞丐,他一出現,花哨哥與雪兒立刻警覺起來,雖然他的樣子很憔悴,很疲憊,很零落,但他的腳步是與眾不同的。別的乞丐腳步輕飄,搖搖晃晃,而他腳步卻穩而有力,踏在地上砰砰作響,看來他的確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乞丐。花哨哥一努嘴,雪兒會意,一起跟了下去。

他一直沿著長街走,很慢很慢。。途中錯過了許多機會,對人們好心施舍,他不屑一顧,隻是不停地向前走。。

他終於在一位賣豆汁的小販麵前停了下來,用早點的人一見到他,像見了瘟神一樣全都走散了。賣豆汁的婦女很潑辣,一見到他的到來,便罵起大街來,言詞不堪入耳。乞丐並沒有因為辱罵而走,隻是冷冷地沒有任何言語任何反駁地坐下來,吃起人們剩下的豆汁。一些一點兒,直至喝幹淨所有的豆汁,才站起身,用那隻髒兮兮的右手擦擦嘴,又冷冷地走了。還是那條街,還是那樣的步伐。是的,一點都不錯,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花哨哥與雪兒小心翼翼跟著,很怕再一次跟丟。

他一直走到集鎮邊緣的一個大宅裏。那大宅布置的很講究,而且還有傭人。他像回到家一樣,傭人們對他很禮貌很恭維。他一直很慢很慢地沿著青磚鋪成甬路走著,甬路兩旁開滿了很豔麗的花,乞丐似乎很欣賞那些花的姿態,花的容貌,花的獨有的芬芳。花哨哥與雪兒跟了進去,裏邊的傭人看上去很不中用,他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她們的注意,個個像木偶似的,除了手裏的活計,其他的並不重要,甚至生命。乞丐走進了一個紅漆的門裏,那裏麵似乎很堂皇,但隻是一瞬間,門便關上了。裏麵靜悄悄,再沒有人進去,也沒有出來。花哨哥與雪兒跳上了那屋的屋頂。這房有天窗,但用很厚的窗紙糊著,裏麵一切即看不見也聽不見。雪兒用手指戳開了窗紙,裏麵的一切清晰可見。乞丐麵牆站著,像是在祈禱,一動不動。花少哥輕輕地挪開了窗扇兒與雪兒跳進屋內。乞丐沒有動,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花哨哥與雪兒開始沒有動,他們都在等待事態發展,良久,花哨哥與雪兒發現那乞丐是一具僵屍。不錯,那就是一具僵屍,因為那乞丐此時已經僵屍辦得到下來,他虎目圓睜,氣勢駭人,奇怪的是他用幹淨的左手指指著對麵的牆。令人費解的是他的右手髒的黑漆漆,粗糙無比;而他左手卻幹淨的潔白無瑕,而且很動人,很細膩,女人般的手指。花哨哥小心翼翼的走進這個乞丐。“他死了,。的卻死了”花哨哥回頭看了看雪兒,想確認一下他到底是不是那個乞丐。雪兒認真的點了點頭,花哨哥有些茫然,看著看著她突然笑了。他笑得同時放房外也傳來一個女人的笑聲。那笑聲無悲哀,無痛苦,無幸福,無欣喜之感。隻是那麼平平淡淡的笑了,那笑聲讓人那麼的不自然不舒坦。雪兒一閃,躍出窗戶,向那聲音追去。

花哨哥剛想跟出去,忽覺得屋內又多了一個人,是一個女人。一個特殊的女人。說她特殊,並不是因為她有魅力;也不是因為她動作飄逸,而是她的笑。眉宇間有一股冷氣。尤其那鮮豔的紅唇冷豔得讓人寒顫。她穿的也很特殊,衣服薄如羽翼,卻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穿在一起。她的樣子真的很冷很冷,要不是她在動在笑,還真讓人感覺是在一個陰冷的地方看一副冷豔的畫。

花哨哥站在那裏,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隻是那麼傻傻的站著,傻傻的望著那女人發呆。那個女人也看了她一會兒,突然衝著花哨哥眉目傳情起來,而且一邊靠近花哨哥一邊脫去身上粉色、黃色、黑色、白色的衣服。近了很近了就連她身上這邊是黃紗,那邊什麼也沒有都看清楚了。可他看得更清楚的是,她芊芊的玉手指捏著一點點什麼東西,亮亮的,閃著一絲銀光。“夠了,夠了。”花哨哥手裏也突然間多了一把清亮清亮的匕首。花哨哥晃了晃手中的匕首,“你為什麼要殺我?”

“你為什麼要殺我?”

“因為你是個男人。”那個女人很溫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