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塵緣未了5(1 / 3)

第五章塵緣未了5

白忍莊主,情滿樓,正在為藥姑接續斷臂,藥姑的兩個白衣徒弟站在旁邊為他們護法。白忍莊主與情滿樓各抵住藥姑一處大穴藥姑,為藥姑推宮移血。由於藥姑的斷臂已有些年限,雖冰藏完好,要想催出活力,也是想當困難。半個時辰過去後,三個人渾身都沁出一層霧氣。藥姑全神貫注地把生命的活力源源不斷注入斷臂之中,絲絲真氣逐漸把斷臂的體能喚醒,血脈順著那根根血管緩緩流動起來。正在這時,從藥蛇穀方向飄來一陣腥風,而且有一條巨大的黑影向這裏竄動。藥姑的兩個女徒弟抽劍注視周圍的動靜。很快那條黑影爬近,原來是條大蟒蛇,眾人驚詫不已。

那蟒蛇抬起頭,吐著粗長的蛇芯,瞪著拳頭大小的眼睛,盯著眾人,不住的搖頭晃腦。半晌,忽口吐人言。“不是,沒有花哨哥那小子。”隨後一彎一折爬向了茅屋。此時正是藥姑白忍莊主情滿樓推宮移血的關鍵時刻,略有分心,便會功虧一窺。可這大蟒蛇分明說出了‘花哨哥’的名字,十有八九是來尋仇,可花哨哥與雪兒正在茅屋中度春宵,如果不知它來偷襲,恐有不測,藥姑急命兩個徒弟上前柱阻攔。二女仗劍飄身至蟒蛇身旁,舉劍便砍,可那普通之劍砍在蟒蛇身上如砍在石頭上一般,連個火星都沒迸出一顆。

蟒蛇有些懊惱,心中正暗自盤算如何找到花哨哥,誰成想它不想惹是非,卻遭這群人一頓劍砍,不由火冒三丈,老子好久不食人間煙火,今天就拿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開開齋。想到這,扭頭巨口移向藥姑的兩個徒弟,藥姑的兩個徒弟一見,有些心虛,提著劍便跑,其中有一個急中生智,從懷中取出一包迷藥,不管三七二十一丟向了蟒蛇的巨口,蟒蛇不知何物,張口吞入腹中。此時,蟒蛇身已立有一丈五尺高,巨大的蛇身呼地一聲瞬間折跌下來,欲要拍死藥姑的兩個徒弟。

藥姑兩個徒弟嚇得麵無血色腳步不聽使喚,站在當場有些發傻。眼看藥姑的兩個徒弟就要被擠成肉餅,可誰知這時,從茅屋中竄出一人,那人隻穿一隻褲頭,幾乎裸奔飛身彈向了蟒蛇的巨頭,砰地一聲,蟒蛇蛇頭被重力撞擊出去一米多遠,重重落在藥姑兩個徒弟身旁的地上,那人裸體一躍,便騎上那蟒蛇的蛇頭,同時雙手鐵鉗般環扣住蟒蛇的蛇唇。大叫一聲。“二位還不速速離去。”二位如夢方醒。快速離開了當場。

蟒蛇怒急,巨大舌頭一抬一落,甚至亂甩,可那人像粘貼上一樣,紋絲不動。可惜,蟒蛇不會翻身,隻是腹部著地不停折騰。蟒蛇已修煉成元嬰的末期。心智幾乎達到人的智力,於是它不再折騰,開口道:“你是花哨哥。”那個裸體男人壞壞的一笑。“是又怎樣,你是藥蛇穀穀口的那條小女蛇。”無賴,你先頭兩個頭,如今又一個頭,竟裝神弄鬼,現在又脫光了衣服前來,你以為我就認不出你了。”

花哨哥一笑,知道它說的那個頭是怎麼一回事,一提到那個頭,花哨哥突然想起來,剛才與雪兒鴛鴦戲水時,已把梨花卷進血衣裏放在了門外,不知此時梨花憋悶得怎麼樣了,但此時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小女蛇,先前我饒你你一命,如今又來害人,如果你在執迷不悟,這次我定不饒你。”

“小子你說的輕巧,你拿走了我苦守半生的仙草還不算,你還要斬草除根,拿走了我的元嬰之膽。”

“你說的可是長在蛇膽草上的那塊石頭。”

“不錯,無賴小子。”

“這有什麼,我可以把那石頭還給你。”

蟒蛇有些氣憤:“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當我是傻瓜啊!你們幾個正好是我打牙祭的食物,然後那蛇膽照樣歸我所有。”

花哨哥知道此蛇非凡,它的心思並不全在蛇膽化石的身上,而是氣在先前被踩一腳之仇。可如今看不出那幾位什麼時候才能功德圓滿,如今自己赤身裸體與之搏鬥,勝算把握有些捉襟見肘,更何況在那兩個小女子麵前,也有些不雅,想到這一笑。“蛇賽花,花哨哥倒是不怕你,你要承認你是個男蛇,你就讓我穿上衣服,跟你鬥上幾百回合怎樣?”

蛇賽花最討厭別人提及自己的名字,更怕讓人誤認為自己是老女蛇。於是它中了花哨哥的激將法。“先前你繞我一命,這次我放你一回,算是扯平,一會你們幾個成為我的口中之餐,別怪我不講交情。”

花哨哥悠的一閃,跳下蟒蛇頭,快速奔到茅屋門外,拾起衣服穿在身上。剛穿好衣服,梨花便露出頭來。“重色輕友的家夥,你在屋中風流快活,把我扔在門外,餐風飲露,在這樣對我,小心我吸幹了她的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