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後無論哪個地方,尤其是首都、魔都這種一線大城市的房價高得有多可怕,麵對像翟家和林原康這種不止一套房,不止一個城市有房的有房一族,喬楠還是比較眼紅的。
要知道,上輩子喬楠做到死,別是這種靠近中心的四合院兒了,她連三、四線城市區區的套,都沒有啊。
想著嶽嶽的《五環之歌》,在看看別人的一壞、二環、三環,喬楠默默深吸一口氣,人比人,氣死人啊。
“爸,媽今有吃過什麼東西嗎?”作為一個重生人士,房子絕對是喬楠一個無法改變的執念。不過她也沒有忘記,自己今這會兒來,到底是為了誰。
“就喝了一點白粥,你媽困,又沒胃口。白粥喝了半碗,就不肯再喝了。”翟耀輝照顧苗靚的經驗其實並不多,再加上時間少,翟耀輝就更加手足無措了。
他知道苗靚人不舒服,一下飛機,就直接帶著苗靚奔了醫院,買了粥回來。
除此之外,翟耀輝不知道,也沒那個時候再去做了。
喬楠無奈地看了翟耀輝一眼,瞥眼公公眼底的無措,喬楠還能什麼:“媽的藥在哪兒,我先看看。有些藥是空腹吃的,有些藥必須飯後吃,要不然傷胃。媽沒胃口,光做白粥不行,病人的味覺本來就比一般人差一點,所以得給媽做一些有味道又有營養的。越是病人,三餐就越是不能落下,飯都不吃飽,別是抵抗力了,連最基本的力氣都沒有。”
喬楠一發話,翟耀輝就冷靜多了,先把苗靚的藥全拿出來,放到喬楠的麵前:“你媽的藥在這兒,我差不多沒時間了。這是家裏的鑰匙,等一下你回去,跟守崗位的人一聲,會有人送你回去的。家用在客廳那個長桌子左邊的第二個抽屜裏。我把苗苗交給你了。”
“好。”喬楠也不計較,以翟耀輝的身份,他一來到首都會這麼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兒:“爸,那你呢,聽你之前那麼,你們來首都應該也有半了。媽喝了半碗粥,你估計都沒吃吧?”
“我沒事兒。”翟耀輝無所謂地道。
喬楠頭疼:“爸,再忙也別嫌吃飯麻煩。你們這一輩的人,尤其是你們的這個職業,身體肯定有大大好不了的舊傷。你們可別因為麻煩,就把胃給餓壞了,再給自己的身多增加一點負擔。怎麼你跟施主任都有忙就不吃飯的毛病,希望翟大哥沒有。”
被喬楠這麼不客氣地念叨了一句,翟耀輝先是一愣,接著便笑了,眼裏滿滿都是安慰:“行了,你在家照顧好你媽。至於我,我會在路上看著辦的。”
翟老爺子到底也是個糙漢子,老伴去的早,翟耀輝的時候野,長大了又太有自己的想法。
為此,翟耀輝等於是“野”大的。
也隻有翟老夫人還在世的時候,翟耀輝才被人這麼管著。
沒想到幾十年後,他爸一直沒有找第二春,就連他娶了老婆之後,這個家大多數都是他了算,這會兒,他卻被個兒媳給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