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遇到喬楠之前,翟升倒過得真挺清心寡欲的,再聽部隊裏的老司機“開車”,一點感覺都沒有,聽了就跟沒聽到似的。
哪怕是麵對自己這個年紀,每早上該有的晨起勃硬反應,翟升向來都是洗個澡,緩緩馬上好了。
問題是,自打有了喬楠這個女朋友,知道女人抱起來果然是那種香香的,軟軟的,就跟沒長骨肉似的,就那麼嬌嫩嫩地貼在自己的懷裏。
光是用想的,翟升後脊椎骨就直竄上一陣酥麻之意,直到頭頂,然後又從頭頂反流回、集中在腰部下的那某一個點,瞬間,“兵站立”!
麵對正在向自己打招呼,或者,更想像喬楠打招呼的“兄弟”,翟升遺憾的歎氣:“楠楠不在跟前,別是肉了,連湯都沒得喝。你想吃‘大餐’,再忍忍吧。”
“兄弟”似乎聽懂了翟升的話,從剛剛的精神熠熠,馬上變得有些萎蔫,高昂著的大腦袋也垂了下來。
翟升腦海之中,不自覺地響起了那些老司機過的話,再將這些話不斷套用在自己跟喬楠的身上。
於是,苦逼的“兄弟”是精神了蔫,蔫了再精神,不斷反複循環,差點沒被翟升自己給玩壞了。
已經在翟華的房間躺下的喬楠半點都不知道,某個無聊又發“騷”了的男人此時躺在病床上,腦子裏想的全是把她醬醬醬,那那那的。
累得睡著的喬楠隻是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被子,再沉沉地睡去。
翟耀輝回到院兒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淩晨一點左右了。翟耀輝的臉上略帶疲色,口渴的咽了咽口水,才想幫自己倒杯時才憶起,他總共就燒了一點點水,全給苗靚用了。
這會兒,熱水壺裏估計沒有水吧?
翟耀輝歎了一口氣,他不渴,感冒的苗苗也得喝。這大半夜的,就算是作為老首長,翟耀輝也得自己燒水喝啊。
隻是當翟耀輝拎起熱水壺時,卻發現熱水壺沉甸甸,是滿的。
忙糊塗的翟耀輝這個時候才想起,今出門之前,他把喬楠找來照顧苗靚了,難怪家裏這會兒還能有水喝。
等翟耀輝看到家裏不但有熱水,而且大堂的桌子上就放著一個大軍用鐵杯滿滿一杯子的涼開水,翟耀輝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翟耀輝倒了一半熱水,一半已經完全涼的白開水,混一塊兒,“咕咚”幾聲,全下肚,直喝了第二杯,翟耀輝才覺得喉間的幹渴之意好了不少。
聽到聲響出來的喬楠打了一個哈欠,語氣微微含糊地喊了一聲:“爸,你回來了,這麼晚?”看到家裏的時鍾都已經指向淩晨一點了,喬楠非常吃驚。
“吵醒你了?”
“不算吵醒。”喬楠搖搖頭,接著,她就瞥見翟耀輝手裏拿著的杯子以及大鐵杯裏被幹掉一半的涼開水:“爸,你餓不餓?”
女兒,早晚要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