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昌嫌棄何義,覺得何義不配他叫的那一聲“叔叔”。
相同的,自打何義知道鄧家的人打著什麼樣的主意之後,每次下班聽到鄧文昌叫自己叔叔,何義還覺得這一聲“叔叔”特別惡心人呢。
“行了,都別窩在這個地方,喬都不好意思了。但凡是有實力的人,我們外交部都不會拒之門外。大浪淘沙,我們要記住,金子遲早是會發光的。”捧了喬楠幾句,又提醒了鄧文昌後,何義讓圍在喬楠身邊的人都散了吧。
何義是高興了,因為喬楠的表現足矣證明,他破格讓喬楠進入外交部實習的做法,大膽是大膽了點,可誰讓喬楠有實力。他不拘一格的做法,到底是為外交部網羅了一個人才,是可以諒解的。
不同的是,鄧文昌這會兒不高興到了極點。
先是被喬楠暗諷成誌不同道不合,聊不到一塊兒的人不,一轉眼,何義還暗喻喬楠是最後一定會發光、被留下來的金子。他則是要在喬楠的光芒之下,被淘汰的廢物流沙。
如果不是鄧文昌記得這裏是什麼地方,何義在外交部又是一把手,他懷疑喬楠跟何義有不道德的交易,才獲取了來外交部實習的機會。穿了,懷疑隻是懷疑,直到今,他手裏都還沒有掌握到兩人有婚外情的半點證據。
要不然的話,但凡鄧文昌手裏握有兩人的丁點把柄,他都要在外交部鬧個翻地覆,直到何義和喬楠給自己道歉、討饒為止。
鄧文昌氣得要吐血,喬楠出了一口惡氣之後,被何義邀著一塊兒吃了一頓午飯:“師兄,你有什麼要問的直接問吧。你再這麼看著我,我怕我這頓飯會消化不良。”
何義笑:“你是年輕人,還,腦力消耗又大,你得多吃點。這麼一桌子的炒兒,大多都是為你點的。你要吃的少了,不是浪費我的一片苦心跟好意嗎?”
喬楠也沒跟何義客氣,不管是嘴上還是心理:“師兄,既然你知道我的腦力消耗太大,幹嘛還非要把鄧文昌這樣的人,留在外交部?如果鄧文昌腳踏實地,我什麼也不。偏偏鄧文昌是一個好大喜功、狂妄自大,接受不起批評的人。把他放在外交部,你是想煩死我們這些底下的人啊?”
她不信,師兄會看不出部門裏的老人,基本上都不怎麼喜歡鄧文昌。除非師兄的眼神比她還瞎。
何義輕笑:“人多點,熱鬧啊。更何況,我跟鄧文昌他爸有那麼一丁點的交情。難得人家找上門兒來,我不好意思拒絕。要知道,幾年前,我也讓人家給我幫過忙啊。”他這是在還人情呢,不然的話,誰愛搭理鄧文昌這麼一個二傻的年輕人。
喬楠不怎麼認同:“師兄,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鄧文昌心裏想些什麼。這火可不好玩兒,萬一傷著自己怎麼辦?常言道,隻有做賊千日,哪有防賊千日。你不覺得,把鄧文昌一直留在外交部裏,這對你來,是一個不的威脅嗎?”鄧文昌的野心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