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個的都照顧好了,大寶才顧得上自己,被子一蓋,很快睡著了。
這樣的事情,仨寶也是頭一次遇到,四個孩子不但嚇到了,同樣也累到了。之前堅持不肯睡,可是等他們一躺到床上,幾乎都不超三秒,入睡之後直接打起了呼嚕來。翟華開門進來看看,確定三個孩子這會兒睡得都極香,又輕輕地把站給掩上了。
四個孩子倒是睡著了,但翟家樓下的情況不太好。要不是軍政大院兒區有兵站崗的,不然的話,門口的那一堆人早就衝進大院兒,擠進翟家,把林老的靈堂給砸了。
他們林家的人,憑什麼把靈堂設在翟家?他們林家的人又不是死絕了,要知道,他們林家的人可多了,林老死後的喪事,該由他們這些親人來辦。翟家的那個兒媳婦算是哪根蔥哪根蒜,也敢越俎代庖代辦林老的喪事。
喬楠按的是什麼心,大家心裏明白,不就是惦記著林老手裏的那點東西。
呸,臭不要臉的。
林老沒了,林老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們林家的財產,有姓喬的什麼事兒。窮瘋了,也沒道理把手伸這麼長,搶別人口袋裏的錢。喬楠要真敢這麼做,他們姓林的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一定要追究到底,讓喬楠把吃進去的東西,一分不少的吐出來!
可惜啊,林家的人心是不,也夠堅定。問題是,林家的人都不是林老,林老不是軍人,卻有辦法住進了這個大院兒裏。假如林家的其他人也有林老的這份能耐的話,他們又怎麼可能盯上林老的這些東西。又或者,在林老去逝之前,知道林老得了重病之後,早就用盡一切手段,把林老接到身邊養病,杜絕林老跟律師接觸,又或者是用方法逼著林老留下遺囑,把所有的財產留給自己。
於是乎,林家的人像是亂吠的狗一樣,一直在大院兒的門口狂哮不已,鬧得人還以為這些人一個個都得了狂犬病似的,叫人害怕。
巧的是,把林老的遺囑帶來,並且公布給喬楠聽的那位律師還沒有離開。不是他不想走,而是林家的人來的時機太妙了,剛好把律師堵在大院兒裏,出不去。
聽到林家的人叫囂,律師隻覺得好笑不已。或許林老在一年多前之所以特意跑到他們的律師行,還聰明地帶上了可以證明自己神智絕對清醒的醫生就是因為林老早就料到了林家的人在他走之後,會有這種叫人心寒的表現。
人走茶涼,林家的這些人,可真不是東西。
難怪林老寧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留給自己的徒弟,也不願意把一分一厘留給姓林的。有林老的那份遺囑在,這些人再怎麼鬧,也隻是丟自己的人,而得不到丁點的便宜。
這些人愛鬧,律師也懶得什麼,都是一些跳梁醜。這些人要能在軍區大院兒裏翻出什麼浪花兒來,他就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瞅見這個情況,律師沒辦法,隻能問其他人,軍區大院兒是不是還有別的出口。正門口實在是堵得大家,別是出去了,想進來的人都有些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