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還要打官司，這官司，我為什麼不打了？！”
如果這場官司他不打了的話，那朱家的一切就真的改姓成喬了。隻要他堅持繼續打官司，他就可以申請法院凍結朱家的一切，讓喬楠一塊錢都花不著。屬於他的東西，他是不會讓喬楠用了的。
王洋堅持要打，律師也沒有辦法：“今的官司結束了，我還有其他的事兒要忙。既然你決定繼續打，那下次抽空再聊吧。”律師大概也猜到了，自己好心好意不但得不到王洋的感謝，王洋指定還要把他給換了呢。
要知道，輸一場官司對他們的名聲是有點影響的。明知道這是一場不可能贏的官司，為了賺那點錢，他堅持打下去，真把自己的名聲敗光了，以後他還當不當律師了，哪個當事人敢找他這種常輸的律師打官司。
作為律師，這是一份長長久久的工作，不是隻賺一筆錢的工作。
弄清楚這一點，哪怕王洋不主動換掉他，下次開庭自己到底還要不要繼續參與其中，律師都得好好考慮一下呢。好在王洋這個態度一擺出來，律師可算是徹底解放了。
明知道對自己沒有好處的官司，不是衝著跟王洋之前的交情，誰樂意接。王洋請他，他那是不好意思拒絕。王洋不想跟他繼續合作了，那他真應該一句感謝，感謝地，感謝王洋放過他。
跟李亞言點頭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律師便離開了。
李亞言這會兒還暈暈乎乎的，判決一下來的時候，李亞言忍不住把現實跟昨晚上做的那個惡夢重疊在一起。李亞言想了想，在自己大腿上用力地掐了一把，都把自己的大腿給掐紫了。
可讓李亞言高興的是，她大腿變紫了，怎麼連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呢？難道這是夢中夢，她還在做夢，沒從那個惡夢裏醒過來？對了對了，一定是這樣的，這隻是一個惡夢，隻要睜開眼醒過來，惡夢就不存在了。
“這位女士，你掐自己那麼狠，不疼嗎？”坐在李亞言旁邊的人看到李亞言這個動作，李亞言自己倒是沒有反應，旁邊的人替李亞言疼得眉毛都皺了起來：“女士，你對自己要不要這麼狠啊，都紫了。”如果是用指甲掐的話，這狠度，一準掐破皮兒。
“還有，能不能讓一讓，我要出去了。”那人的道兒被李亞言給擋了。
李亞言身子側了側，那人可算是能夠離開座位了。李亞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紫起來的地方，“噝”的一聲，抽了一口氣，疼！
“老公？”等王洋走到李亞言的身邊後，李亞言趔趄了一下，抓著前麵的椅背好不容易才站起來的：“我、我們……”一下子不疼，一下子又疼的，所以她現在到底是醒著的，還是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