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愛琳拿出賬冊翻看,裏麵詳細的記錄著白氏集團一筆一筆的資金狀況,包括一些用紅筆勾出的資金項目。白愛琳沒有多看將賬冊放進盒子裏,打開了日記本,是母親的日記。

白愛琳如獲至寶一般把日記本緊緊握在手裏,她希望能從日記裏找到有關母親的線索,她覺得她離與母親相見的日子不遠了。

白愛琳將燈調亮了一些,一頁一頁迫不及待又極為耐心的讀著,每一字,每一句白愛琳都牢牢記在心裏。可是越往後讀白愛琳的心就越沉重,越往後讀白愛琳的淚水就越控製不住。天已破曉,白愛琳手裏握著母親的日記,臉上掛滿淚痕。

秦昊來敲門時白愛琳還呆坐在床上,秦昊的敲門聲越來越大,直到秦楊和白可媛都跑來敲門白愛琳才不得不回應他們。白愛琳把母親的日記放回盒子裏,將盒子放在了床下的行李箱裏,又將行李箱鎖好才穿好衣服開門。

秦昊看到白愛琳沒有一點精神有些擔心。“怎麼了?”秦昊問,秦楊和白可媛隻是靜靜的看著她。“沒事。”白愛琳淡淡的回答。早餐吃的很是鬱悶,氣氛也很沉重。白可媛不開心的說:“要不我們回去算了。”秦楊和秦昊沒有回答,白愛琳靜靜的說:“我去收拾行李。”秦昊和秦楊都是一頭霧水,白可媛也不知所措的聳了聳肩。

坐在車上秦昊說:“不如我們去廟裏看看吧,反正都是順路,這次來也沒玩好。”“好吧。”白可媛有氣無力的說罷靠在了秦楊的肩膀上。白愛琳從上車一路都是沉默,這讓車裏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秦昊索性打開收音機。“以白家長子白耀文為首的新白氏建築公司已於昨日在我市進行了開幕典禮,白耀文聲稱這是自己多年來的心願,也有人猜測此舉勢在奪回女兒白愛琳在白氏的董事長地位,如此看來白家的內部矛盾早已到達了白熱化階段。”

白可媛坐直了身子仔細聽著廣播,秦楊和秦昊都很驚詫,白愛琳的表情始終很淡漠,“我們還是直接回家吧。”秦楊說。這時車子已經駛到山下,寺廟已經依稀可見。秦昊準備拐出山路,“放我在路邊下來,你們先回去吧。”白愛琳說。“愛琳別鬧了,出大事了,寺廟我們下次再來。”秦昊說罷左打了方向盤。“我說放我下車。”白愛琳的聲音堅決又帶著一絲命令的口氣。

秦昊無奈隻好停下車子,大家下了車站在路旁,白愛琳拿著行李眺望著遠處澎湃的的大海說:“你們回去吧,我暫時不想麵對這些。”“愛琳,這件事有關於你,你不回去怎麼解決,我們至少也要回去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秦昊說。“我說了你們回去吧,我不走。”白愛琳拖著行李向山上走去,秦昊憤怒的踢了車胎一腳。

“你和可媛回去吧,我去陪她。”秦楊也從車上拿下了行李。秦昊回身一腳將秦楊的行李踢翻在地,“**的想借機和她舊情複燃,不可能。”秦楊蹲在地上把行李一點一點的撿進箱子裏說:“那你留下來啊,我和可媛回去,你放的下嗎。”秦楊把行李箱重新拎回在手上。秦昊憤怒的撲向秦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