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了吧,具體的時間我忘記了。”白愛琳說。白愛琳皺著眉頭在努力回憶,白文軒替她蓋了被子說:“不要想了。什麼時候知道的都無所謂了。”“可是我想告訴你。”白愛琳說。“如果不讓你知道我過的有痛苦,死了我也不會瞑目的。”白文軒深吸了一口氣在白愛琳床邊坐下。
我記得我在寺廟裏聽過主持的一句話,那句話很熟悉可當時我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那句話,當時秦楊還說我是胡思亂想。
白愛琳和秦楊默不作聲的一路走回房間,白愛琳坐在屋子的正當中翻看一本佛學書,秦楊拿出手機說:“唉,這荒山野嶺的連個充電的地方都沒有。”“耐不住性子了吧。”白愛琳說。“我已經問過去懸崖邊的路了,我們現在去吧。”秦楊說。
白愛琳低頭看了看表說:“都三點多了,明天再去吧,我怕天黑趕不回來。”“趕不回來就住在大野地裏,多舒服啊。”秦楊說。“這麼冷的天你就不怕凍死在野地裏。”白愛琳說。“在你身邊凍死也無怨啊。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說罷秦楊慢慢靠近白愛琳嘴裏發出不懷好意的笑聲,白愛琳一邊推他一邊笑著說:“你注意點,幹什麼呢。”
就在此時,房門被秦昊一腳奮力踢開。秦楊和白愛琳都是一愣,白愛琳推開秦楊站起身走向秦昊說:“你來了。”秦昊在白愛琳臉上看到的是以往的淡漠,沒有了剛才那般笑容的白愛琳讓秦昊異常憤怒。
秦昊沒有理會白愛琳而是轉身去拿白愛琳的行李。秦楊也趕忙起身收拾行李,坐在車上的三個人異常沉默。“這兩天過的怎麼樣?”秦昊的聲音堅硬。“還好。你們呢。”白愛琳問。“很不好,虧你還惦記著我。”秦昊的話讓白愛琳有些羞愧。
車子一刻不肯停歇,淩晨時分車子到了白家。白愛琳下車去拿行李,秦昊沒有下車幫忙,秦楊準備下車卻被秦昊製止了。白愛琳拿下行李秦昊就發動車子走了,沒有告別。白愛琳默默地摁響門鈴,良久管家才出來開門。
“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回來了。”管家接過行李,白愛琳沒有說話。管家也隻有悄悄跟在她身後。白愛琳覺得這裏的空氣十分壓抑,沒有了在寺廟裏的輕鬆和愉快,她不自覺的又帶起了偽裝的麵具。
秦昊一直沉默,到了家他奮力把秦楊拉倒花園。秦昊不由分說的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秦楊臉上。秦楊沒有還手,如此不理會自己的秦楊讓秦昊更是憤怒,他連打了秦楊好幾拳,將自己這麼多天來的憤怒連同他和白愛琳的曖昧一同還給他。
秦楊始終沒有還手,他的嘴角和鼻子都流出了血。“為什麼不還手,這不像你的性格。”秦昊氣喘籲籲的終於停手。“你的氣出完了嗎?”秦楊問。“你說什麼?”秦昊問。“如果你出完氣那我要回去睡了。”秦楊說罷撿起行李往回走。“你和白愛琳這麼多天幹了什麼?”秦昊一把抓住秦楊問。“該幹的都幹了,你想怎麼樣?”秦楊看著秦昊的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