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顏回頭往牆上看去,原來是她!
“阮姑娘快上來!”
“是你,我不需要你來救我,”阮玉顏一看是厲血孀,心中不由得想起自己失去的家人,哪還願意領她的情。
“你在這裏會影響屈大哥,會拖累他,”你快上來。
“是啊!阮姑娘,快上去,不然主人會有所顧忌,別說那麼多了,”穀豐也勸說道。
阮玉顏尋思片刻,也覺得不能害了屈斌,便應允。
正在阮玉顏往上爬的時候,“砰”一聲,軟梯斷了,阮玉顏一下掉了下來,屈斌正和信空打鬥,不時也偷眼看阮玉顏,見厲血孀來救,心中暗喜,心想阮玉顏和穀豐走了,自己脫身應該不會有問題,誰知眼看阮玉顏快要爬出去,隻見一把 陰陽黑白扇飛來,哢嚓一聲軟梯隔斷,不用看,此人正是常域尋,屈斌一看阮玉顏又掉了下來,心又涼了半截。
原來常域尋早就看厲血孀在牆上,已經盯了好久,看她到底要幹什麼,誰知厲血孀居然放下軟梯來就阮玉顏,常域尋為了困住屈斌哪裏能讓人把阮玉顏就走,扇子一開,嗖一聲便飛了過去,但角度剛好和薛通成直線,扇子從被圍的薛通耳邊擦過,薛通以為是常域尋暗算自己,哪裏肯罷手,丐幫在場人數也不少,根本不懼常域尋,心中怒火已起,收買我幫中之人,還想暗算我。
此時常域尋想飛過去抓阮玉顏,剛一騰空,薛通雙腳一跺,內力運足,大喝一聲“想暗算老子,”一掌打出,見龍在田,隻見一條金龍從掌心射出,常域尋一見薛通出掌棄了阮玉顏,轉身躲開,落在地上,“你敢與朝廷作對,”一把將折扇吸回,隻見那折扇在空中盤旋,瞬間直衝薛通飛去,兩人纏鬥在一起難分難解。
屈斌見薛通纏住常域尋,阮玉顏暫時也安全,全力以赴對付信空,信空被屈斌打得步步後退,信空一招手,四位老僧也加入戰鬥,屈斌正鬥得興起,絲毫沒有懼色,在人群中穿梭自如,無人可擋,那四位老僧排成一字長蛇陣想集四人之力,一鼓作氣將屈斌打倒,哪知屈斌卻不躲閃,反而撲過來鼓足氣用胸口接住四人一掌,又朝排頭的老僧心口使出春雨如注,“砰……砰……砰……砰……”掌力縱穿四人,頓時口吐鮮血,被屈斌打得七零八落,屈斌也被震出好遠,“噗嗤”一口鮮血落地。
信空見屈斌也受傷,對武當、峨眉等大門派言道:“屈斌好殺成性,還不出手你們的下場也但如此。”
武當紫髯道長和峨眉慈目師太知是信空挑撥之計,不願出戰,想借力殺了屈斌,出家人都是慈悲為懷,隻當沒聽見。黃山派的謝玄和青城派的韓泰都是覬覦七殺印的,也不願過早動手。
但昆侖派的掌門淳於修和崆峒派領頭的大弟子佘化龍一看時機成熟可以出戰了,他們隻是看屈斌打鬥了這麼長時間心力已經疲倦,又被四位老僧打出內傷吐血,既然此時的屈斌已經被指名為武林公敵,如果現在出手將他殺死,定能傲視群雄揚名立萬,到那時天下側目何人不敬。
屈斌單腳跪地捂著胸口,阮玉顏及穀豐正要上前來給屈斌療傷,屈斌一擺手“不要過來,”然後用“寂語私音”傳話給穀豐,“有機會就帶阮玉顏離開。”
此時淳於修拔出長劍大喝:“江湖敗類,武林公敵,人人得而誅之,看老夫太乙劍法”說著便手舞長劍,直逼過來,屈斌見此人內力深厚,長劍未到劍氣已至,立馬起身連忙後退,淳於修見屈斌隻顧退,更是步步緊逼,直衝了過來。
這邊的常域尋與薛通也正鬥得激烈,常域尋見屈斌被淳於修逼得直退,屈斌不曾防範後麵有人,剛好到了跟前,常域尋把扇子一折疊,以扇貫氣,朝屈斌後背風門穴一點,內力從後背進入貫穿而過,胸口“砰”的一聲一股鮮血噴出,濺到 淳於修臉上,可是長劍不停,劍尖鋒利閃爍光芒,屈斌受此一擊,哪還能短時間回過氣來,在此時刻,穀豐撇下阮玉顏,飛了過來,夜叉鐮朝淳於修鉤來,淳於修劍氣一收,翻身一躍飛向空中,用劍攪住飛鐮後麵的鐵鏈,長劍一揮鐵鏈被劃拉成七八段,兩腳輕點地麵,人劍合一衝向穀豐,穀豐哪裏躲得過,被淳於修從身體穿過,此刻厲血孀用長鞭纏住阮玉顏腰部,準備拉她上去,正好淳於修穿過穀豐而來,已至跟前,一道白光閃過,長鞭被割斷,就連厲血孀也被拉了下來。
屈斌眼珠中充滿血絲,脹鼓鼓的都快要掉下來,麵對穀豐四分五裂的屍體,拳頭上都溢出真氣,“轟……轟…轟……”一陣亂拳擊出,瓦片橫飛,梁柱坍塌,眾人驚詫,淳於修隻有躲避那能還手。
佘化龍見淳於修漸處下風,隨即便來助陣,拔出劍從後背向屈斌刺來,厲血孀手持斷鞭攔住佘化龍。
這邊的常域尋與薛通也鬥得精疲力竭,漸漸常域尋不敵薛通,“辛瑜璞,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來助陣,”辛瑜璞心想,“從 來沒人能指揮我做事兒,也沒人敢威脅我,你一小小捕頭竟敢這樣跟我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