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我都沒有辦法阻止,誰讓我真的什麼也做不到呢?所以我隻能是容忍她那哀怨的眼神看著我,數落著我的無能。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求你了!”她說著就走到了電話機旁邊,大概是她已經承受不了二姐現在的行為對她進行的侮辱了吧,所以她決定打電話,將眼前發生的這些找警察說清楚,最少也得讓我們還她一個公道,否則她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的。
我見這樣的情況立即跑到她的麵前,將一隻手壓在了電話機上麵,把那已經在撥號碼的電話給掛斷了,之後回過頭來看著二姐:“二姐!”
其實事情很簡單,衰菜黃僅僅是需要她的尊重,隻要她在她麵前稍微軟一點,道個歉就年什麼事情也沒有了,但是二姐卻是個倔脾氣,根本就什麼也聽不下去,當然也不會在意我在她的麵前說了什麼,因此我隻能是用我的眼睛告訴她事情的嚴重性。
擅闖居的事情是可大可小的。如果不鬧出什麼矛盾的話,根本就算不得什麼,但是一但將這時期提到司法部門處理的話,那問題就大發了,不但是她麵子真的就此丟失,就連公司的形象也會因此而遭受到影響,我相信以姐的聰明,一定會知道這些厲害關係的,因此我才用眼神和她交流。
“對不起!”二姐似乎已經了解了我的意思,所以她艱難的說道,但是聲音卻壓得很小,像是害怕別人聽見似的,畢竟在她看來給被褥道歉就是說明自己做錯了,因此現在的這些讓她覺得是很沒有麵子的事情,隻能是躲躲閃閃的說道。
“你這樣小的聲音我怎麼聽得見?大聲點!”衰菜黃覺得她不夠誠心,所以依舊刁難著她,希望能通過這樣的手段而讓她報剛才被她那舉動所造成的羞辱,因此她擺出了一副故意找麻煩的嘴臉,非要給她我二姐一點教訓不可。
“對不起!”二姐看到我那樣的表情,再聽到衰菜黃的話,所以極不情願的再將那三給字給說了一遍。這次的聲音卻故意放大了點,似乎在向她示威著。
她說著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現在你該滿意了!”
說完這句話,她沒有等衰菜黃做出任何反應就立刻離開了,也許是不想再呆在這裏了,也或許是因為她在著急找到譽林,所以不想在這裏浪費一點點的時間,因此走的特別的急。
可是當她到門口的時間剛好碰到已經站在了門口的我,停下了腳步,瞪了我一眼,將我推開,就下樓去了,不久我就聽到了汽車引擎聲。
我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於是追了出去,希望能追得上她,畢竟在她沒找到譽林之前就鬧出了這樣大的麻煩,一但讓她找到了他,還不知道到底會再鬧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所以我必須先找到她,在她做出什麼事情來之前阻止她。
可是當我開著車追她的時間,發現她已經往回開了,而且開得很快,差點都快讓我追不上她了。我順著她走的路跟了過去,當回到家裏的時間,發現二姐的車已經停靠在了真假家的車庫裏了,很明顯她已經回到了家,所以我將車停靠好後就進了大門。
當來到客廳的時間,看到二姐坐在客廳大沙發上發著呆,而那張協議書卻被放在了桌子上。或許是她現在已經打算放棄了吧,畢竟除了衰菜黃那有可能找到譽林,但是費了一翻周折,卻沒有任何的發現,所以現在她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了,因此隻能先回家,等待明天再找找看。
“二姐,你沒事吧?”看到她那個樣子,我問道,雖然那份協議書不是針對她的,但是她卻為了我這個妹妹比她真假的事情都緊張,因此我覺得真有點對不起,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責任和痛苦都該有我來承擔,沒有理由讓二姐來幫我擔待著的。
“我沒事,隻是覺得今天的事情太對不起你了!”她的眼睛裏麵擒著眼淚,似乎是曾經哭過的樣子,然而這會看到我那眼淚已經開擬製不住了,就像斷線的珠子灑向地麵一樣,讓人看了不禁憐憫之心勃然而起,鼻子犯酸,幾乎有想跟著大哭一場的衝動。
她是在為我的經曆感到不平,在她的心裏一直就認為我是委屈的。那樣小她和大姐就和我失散了,後來好不容易和我想認,然而卻因為我的生世給我帶來痛苦的壓力,甚至使我遭受了失去記憶的打擊。當我好不容易恢複之後,卻又麵對著一場更大的糾葛,甚至將我自己當成了犧牲品,姐妹相認以來,我沒有一天的日子過的舒心,也沒有得到過真假想得到的任何東西,擁有的隻有犧牲和痛苦,所以她知道譽林今天的決定之後。心都快涼透了。
她覺得自己沒辦法給予我更好的照顧,甚至無法去阻止那些對我的傷害,所以才將我托付給了譽林,希望她和大姐做不到的,譽林可以完完全全給予我,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今天譽林竟然提出了離婚協議書,這實在是讓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無法想象一個女人在被男人拋棄後所會受到的打擊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她是已經體會到那樣痛苦的人了,所以她不願意看到我再走她這條路,甚至想過要幫我挽回那她不想看見的局麵,但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今天折騰了一個晚上,直到現在她也沒能找譽林那小子,跟本就連想幫我出氣將他大罵一通的機會都沒有,因此她的內心才被那種強烈的愧疚給折磨著,幾乎是讓她快喘不上氣來了。
“姐……。。”我的聲音有點顫抖和嘶啞,也許在今天我才知道這個稱乎對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自從我的身份被揭露以來我隻知道親情離我比較遙遠,感覺真假是這個世界上最孤單的人,後來因為我知道大姐為了我放棄她真假的感情,才讓我從孤單的黑夜裏找到一絲曙光,所以我特別的珍惜那份姐妹間的情份,可是沒想到後來發生的誤會卻讓我們姐妹越走越遠,甚至到了都不能好好站在一起說話的地步了,因此我覺得真假又重新回到了黑暗的孤獨裏麵,甚至將以前看到的曙光當成了欺騙,然而我卻不敢有任何的怨言,我一直就認為她們都是我最親的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牽掛和在乎我的人,不肯相信親情也會變質的,所以我一直在為大姐做出感情上的讓步,甚至讓我愛的男人好好對待她。
但我所做的這些都沒能喚起大姐以往對我那樣的好感了,她始終覺得我是要奪走她什麼的人,所以一直就對我保持冷漠的距離,甚至有幾次我和她說話都覺得我們好陌生好陌生,幾乎陌生到連公司普通的同事關係都不可能感受到了。
這會我見到二姐為我的事情那樣難過,那樣揪心。實在是讓我沒辦法忍耐住內心那種即將要奔放出來的委屈了,一下子撲到了二姐的懷裏,和她一起哭了起來,顫抖和哽咽的聲音在客廳裏回轉著,透過那扇開著的窗子,傳到了外麵那幾棵開始掉葉子了的大樹邊,幾片深紅色的落葉隨著那悲淒的聲音飄落下來,仿佛整個大自然都要為我們姐妹內心的痛苦深感同情起來,因此那些落葉才會毫無聲響的劃落在大地上,默默的悲淒著……。
這一刻,似乎我們都沉浸在哭泣的慰濟裏了。幾乎都沒有時間去顧及到身邊的任何事情,隻是都在敞開來哭,或許這樣真的可以讓的我心情得到舒展吧,至少我覺得心裏沒那樣難受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從睡夢裏醒過來,就聽到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於是帶著朦朧的睡意,接通了那個電話:“喂——”
我的聲音盡量壓抑著疲勞,因為昨天和二姐折騰了一個晚上,幾乎是沒怎麼睡,這會才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這樣一個電話給吵醒,所以心裏覺得有點委屈,因此那聲音就略帶出了那份抱怨。
“怎麼?不想聽到我的聲音嗎?”電話那頭一個很熟悉的男中音說道,似乎在對我夾帶的抱怨表示不滿,所以他就這樣問我說道,仿佛覺得我並不是很高興接到他的電話。
“二姐夫?”我有點吃驚的叫了起來,沒想到這電話竟然會是我二姐夫打過來的,所以我的聲音吃驚卻又露出了驚喜,雖然我還不知道他打我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但是能聽到他的聲音就像是聽到真假親人的聲音一般。讓我有種親切感。
“怎麼?看你這樣子好象真的不想聽到我的聲音了!”二姐夫繼續說道,大概是非要好好的逗逗我才會解我剛才對他冷漠所造成的氣吧,因此他的聲音有點調皮卻又不失認真的說道,似乎非要我給他一個交代不可。
“我哪有?”我撒嬌似的說道,否認真假有這樣的想法,要不是因為昨天的折騰,今天早上這個電話又打得這樣早的話,我絕對不會以那樣倦累的聲音和他說話的,但是現在我這樣說話並不是我想的,隻是因為我沒辦法控製,所以我覺得他不應該怪我,因此我除了撒嬌外還會覺得有點委屈。
“好了,不和你說笑了,我昨天接到你的電話後,就將一切手續都給辦好了,所以現在已經帶著萌萌在機場等待著,你快點來接機!”他幾乎是交代式的說道,根本就沒什麼時間和我把細節講清楚,或許是怕打擾我休息吧,因此他才盡量想說快一點,不讓沒等聽完就這樣拿著電話給睡著了。
也許他也想過給我二姐打電話的,但是因為許多的原因,倒覺得沒有給我打電話來得方便些了,不過他很清楚我這個人的,一但疲勞起裏即便是在吃著飯都有可能睡得著的,所以他才盡量將事情說的快點,希望我能更卡點將事情全部聽完。至於我還能不能擺脫疲倦去接飛機,那就得看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