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果果不想我去的話,我就不去”阿布,皺著眉頭說著。
“沒有啦,我隻是時有點接受不了”立馬搖搖頭,笑的坦然,“有那麼多人喜歡阿布,我應該高興的啦,而且,雖然阿布是大家的了,但是,最最親密的,還不是隻有我個嘛,嘿嘿”
“恩,沒錯,阿布永遠是果果的”他,笑著,如既往。
消失了幾天的郎神楊戩,再次出現,隻是這次又多了個非人類的正常生物,名曰閻王身邊的判官,我直以為判官的話,已經是長著胡子,雖然不至於老,但是也該是個中年男人的形象啊,隻是眼前這男人,明顯就不到,當然實際年齡恐怕是成千上萬歲了的,長得,很冷,是的,雖然很帥,但是冷的,像是從冰窟裏爬出來似的,比雪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誒,這個家夥來幹嘛”我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真的很冷啊,不自覺的,靠近楊戩的身邊幾步,汲取點溫暖,皺著眉頭看著那個穿著黑白條長袍的男人,我不解的問道。
“聽說你的狗是地獄頭犬的後代,所以,就過來看看”不在意的回答。
“啊,是你說的”狠狠的瞪了他眼,這個大嘴巴。
“恩”點點頭,很痛快的承認了。
“在哪裏”說出的話,淩冽的,感覺都能將空氣給凍結成冰柱。
捅了捅身邊的郎神的胳膊,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跟他就能那麼自然的相處了,可能是因為出現了個更具危險性的家夥吧,疑惑的小聲問道,“閻王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手下,這不得給凍成冰塊了啊”我真的說的很小聲的啊,真的。
“可能,閻王已經習慣了吧”楊戩,很是上道的想了想,回答,緊接著就是抵不住的爆笑聲。
結果,那個家夥,拿冬日裏刺骨的寒風般淩冽的眼神,狠狠的射向我,純屬個人臆測,事實上,他隻是看了我眼而已,不帶半點的情緒色彩,嚇得我,又是陣哆嗦,明明是夏天的啊,都有了開空調的衝動,“那個,他們可能出去玩了吧,我哪裏管得住啊”很是不負責任的回答句,然後,將腦袋轉到楊戩的身邊,小聲的說道,視線是放在他身邊的哮天犬身上的,“誒,哮天犬,不用交配的嗎”
“咳咳咳”他被我的句話給嗆到了。
“誒,天神身邊的狗就不發情啦,真是太神奇了,難怪說神仙都是沒有****的”我臉同情的看著他們,神狗,“難怪要下凡了,嗯嗯嗯”心裏當然是在想著那些牛郎織女,仙女董永之類的故事了,“本來我們家小小黑還看上你家哮天犬了的,現在看來沒戲,我還是給她找別的狗狗吧”腦子開始琢磨著。
“可行,後代強大”突然,被我當成布景的某判官,冒出句。
“他在說什麼”我被他搞得毛毛的,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說,你家的小小黑,可以跟哮天犬交配,生下來的後代,會很強大”稱職的翻譯。
“那可不行,不是說哮天犬沒有****的嘛,沒有感情的基礎,我才不要我的小小黑失去她的貞操”反對,堅決反對。
“嗚嗚嗚”這時,哮天犬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湊到我的身邊,用身體蹭著我的腳,那麼龐大的身軀啊,還給我賣萌,俺實在是受不了啊,我可不可以把他踢開啊,混蛋,我求救的看著他的主人,“喂,什麼意思啊,他想幹嘛”
“他對你的安排很滿意”作為翻譯,楊戩對於自家的狗那麼沒有節操,覺得很是丟人。
“什麼安排?”我不解,“難道,這丫的也看上我家小小黑了!”立馬暴起,額頭青筋直跳,“靠,小樣,原來早就對我們家小小黑圖謀不軌了啊,你這隻色狗,真是有怎麼樣的主人,就有怎麼樣的狗啊”指著他的大腦袋,我罵罵咧咧的嚷嚷道。
“是在說我嗎”陰沉沉的,耳邊就傳來這麼句。
“啊,有嘛,我什麼都沒說啊,嗬嗬嗬”幹笑兩聲,然後,順了順哮天犬的柔順長毛,“跟我走,哮天犬,姐姐我帶你去見你未來的老婆,記住哦,你可要對她好好的哦,有吃的,就得她先吃,有玩的,得她先玩,有狗欺負她,就得為她報仇,有狗調戲她,就得調戲回來……”我大通理論,哮天犬聽得直點頭,看的楊戩再次有種扁死他的衝動,實在是丟人啊。